已。
想来也是。
这秘密莫缺多年都未曾解开，他们就更加不用说了。
不过，这二人的说法，倒是让莫缺有了些线索。
说不定，恒古不灭体真是上古，哪位神灵留下的，可它似乎又来自天地始源碑……
事情，貌似更加迷惑了。
“多谢老先生了。”
二人争吵之间，莫缺忽然拱手道谢。
这时，两个老者才嘴角一抽，停了下来，不过还是各自谁也不服谁。
“小子，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古昆老者突然问道。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这两个老家伙都是成精的存在，除了看不出莫缺的前世今生之外，几乎所有秘密，都被刨了出来。
“我来自九霄大陆。”
莫缺也是不隐瞒，既然对方已经看穿，那就直接承认。
九霄大陆。
二人重复了一遍，然后皆是摇摇头，表示不知。
毕竟诸天万界，无数小世界，他们不可能部知晓。
“我听说，你和魔天一战，是为了借用位面传送阵，你想通过这种方式，回到九霄大陆？”
闻言，莫缺点了点头，其冰冷的眸子中，闪烁着无比凌厉的杀机。
沉吟片刻，古昆喃喃着道，
“三千年前，也有一个人用这种方法离开过蛮荒界，我记得当年他实力，就已经达到圣人，自称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