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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姑娘在后宅没听说周家门口被人挂了人头的事儿,似乎稍微有些异动,又好像没有。乐—文

女人在内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几乎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每天重复见到的只是有限的几个人,重复的几个仆人。日复一日做着同样的事,不知道高墙之外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世间的风起云涌,有多少得利之处。甚至不知道此事的年代,不知道朝廷中有多少势力,不知道江湖中以谁为尊。虽然把宅子里几个人的关系都摸清楚了,又有什么用呢。

卓东来是个心怀天下的人,同时也有极强的耐心和毅力,对现在这形同囚禁的生活没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反而找个恰当的时机,一个眼神把周老爷勾去自己房间里。

每个月都得有一次,这样怀孕了才好赖给他。

周老爷晚上来了,见屋里摆着酒菜,十分满意:“小乖乖,想我了?”熬你的性子熬了这些天,终于让你服软了。

王氏(这肉身姓王)打扮的粉妆玉琢,笑意盈盈的站起来:“老爷,你好久没来了。”

不到十分钟,周老爷就被酒和桌上是大葱炒肉放到了,他吃的药和大葱相克,吃了之后会有轻微中毒的反应,但还不致死,只是会混迷过去。

卓姑娘:“你们俩还不赶快把老爷扶上床躺着?”两个丫鬟连忙动手。

“下去吧,哎,老东西又喝醉了。”她惟妙惟肖的模仿着怨妇。前世懂得怎样命令一个女人玩弄一个男人的心,如何让他发狂的爱上女人,把自己的一切拱手献上。

但是……这个周老爷太老太丑,太恶心了,既然有文四哥可用,卓姑娘不想让自己那么恶心。“这几道菜先别撤。”

两个丫鬟有点同情她,毕竟这是个很好伺候的太太,守夜的时候几乎每次都能一觉睡到天明,平时也是好脾气的。

卓姑娘挑灯夜读,间或喝一口酒,没动桌子上的菜。

到了夜深时,幽幽远远的听见更夫敲着梆子,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夜里能听见蛙声,夜猫子和乌鸦的叫声,平添了一份不详。

文四哥端着一大碗猪肉炖粉条翻墙而来:“汪汪汪!”

卓姑娘过去开了窗户,月光下看着头戴珠翠身穿绫罗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一卷书,盘靓条顺还有气质。她道:“进来。”

文四哥一怔:“呦,今儿你有东西吃?”往床上一看,又看到一个死老头。艹!

他手里的大碗很大,碗上盖着一个盘子,缝隙中已经飘散出一股浓香。

“猪肉炖粉条~老好吃了!”

文四哥兴致勃勃的在她脸上舔了一口,淡定的接过手帕擦着染白的舌头,这粉也太多了。

卓姑娘真的好气,辛辛苦苦化的妆都被你毁了!混蛋!化完妆的女人不是用来舔的!

“先吃还是先睡?”

卓姑娘摸了摸周老爷的脉门:“先吃,我等你呢。”

俩人对面而坐,把桌上的四菜一汤和他带来的猪肉炖粉条吃了少半,卓姑娘嫌弃的吃了一口粉条:“嗯?”居然挺好吃?

吃完饭,漱漱口就开始凑在一起亲亲摸摸,小媳妇抓紧时间考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又拉着他走向大床。文四哥要把老头抱走,卓姑娘拦住了他:“不必。”

轻解罗裳,款动纤腰,香气四溢。

娇声软语的叫着‘亲亲’‘亲达达~’(达达是爸爸的意思)

一个虎背熊腰、颌下硬扎扎黑刚髯的汉子用粗壮的手臂搂着一个娇小纤细的姑娘。

周老爷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瞪大眼睛看着香浓艳丽的场景,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简直是鬼压床。

姑娘附耳想说点什么,忽然看到文四哥的耳朵有点脏乎乎的,恶心!

瞬间就没了兴致:“换个姿势。”

她抽身离开,跪伏在床上,纤纤十指无力的伏在枕头上,白皙纤细的后背向下压着,腰儿臀儿翘着。

文四哥有点激动,哎呦我去,我喜欢这个姿势!

虽然抓不到大兔兔,但是有种奇怪的爽感!

看一眼旁边的老头,这种被围观的感觉……小妹妹真会玩!

床上有一双鸳鸯枕,周老爷躺在里侧的枕头上,已经气的满脸涨红。

卓姑娘(周王氏)伏在外侧的枕头上,歪了歪头,像个小女孩一样娇憨的看向里侧的老头。

周老爷震惊的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新太太!

那迷离的眼神,汗湿的头发,脸上的潮红和媚态非常迷人,一只大手从边上轻轻探下,握住她的小平胸,轻轻的揉捏。

周老爷满面涨红口吐白沫的昏了过去。

“从今天开始,无论他跟谁睡在一起,你都要封住他的穴道,把那个人煎了。”

“做不到。”文四哥颇有点小骄傲:“我从来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那你是要我去死么……”小媳妇哀怨的说:“如果他每天都看到那情形,就会以为自己被鬼缠着。如果只看到了这一次,太太与人通煎会被直接打死的……”

文四哥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他身旁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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