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在做梦一样,索命鬼一手拿着索命通知书,另一只手拿着黑色头套,身上的寿衣发着绿色的幽光,他的脸和我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哪怕一点点的差别,他根本就是我。

我彻底混乱了,这个给暗夜村带来死亡的人,居然是我自己!

我无法想象这是怎么回事,索命鬼就是我,我就是索命鬼。

山麻也跑到了前面看索命鬼,结果看到了索命鬼是我后,他手里的斧头直接就掉在地上了,结结巴巴说:高……高巢……怎么是你?

那个索命鬼开口回答他们:是我,一直都是我。

表哥和山麻都看傻眼了,他们彻底地忘了要攻击索命鬼的事情,一动不动站着看。

我感觉我错乱了,连忙仔细观察那个我,终于发现那个索命鬼,和我还是有一个最明显的差别,要不是有这个差别,我真的错乱了,以为我就是索命鬼了。

他的眼睛是白的,没有黑色的眼珠,眼眶里,只看见一片白,没有聚焦,看起来很迷离。

发现这一点,我才终于脑袋清晰起来,他不是我,我不是索命鬼,刚才真的吓了一大跳。

白眼之我说话的声音也和我一模一样,他说:你们两个如果不让开,只有一个结果——死。

刚才山麻和表哥用斧头直接砍白眼之我,他都没事,山麻直接跑到旁边去了,可是表哥还站在他面前,向白眼之我求情起来,他说:求求你饶了我爸你姑丈吧,不要索他的命。

白眼之我说:索命通知书发了以后,就没办法改了,你如果不想他死,你也可以替他去死,可是,你愿意吗?

表哥被这么一说,彻底没话说了。

表哥又套近乎,左一口高巢,又一口表弟的说,他说:既然是你,那你为什么还把索命通知书发到我家来,对了,你还发到你自己家去。

表哥突然害怕起来,很明显,他和山麻都以为那个白眼之我就是我,虽然眼睛是白的,或许他们以为我变成了索命恶魔,眼睛就变了。

白眼之我,重新戴上了头套,拿着索命通知书接着往前走,山麻吓坏了,躲得远远的,表哥在他经过身边的时候,突然再次用那半段的斧头砸向了白眼之我,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头上,要是常人,那脑袋得脑浆迸裂,可是白眼之我是索命恶魔,他没有任何的事情,那斧头反弹摔在地上,表哥正想跑,白眼之我突然伸出手,隔空对着表哥比着,五指做着抓捏的动作。

接着表哥就像明星吊威亚一样,整个人双脚离地,慢慢的升了起来,就像被一股巨大的无形力量给抓住了,被控制着腾空起来,他不断挣扎,叫喊,可是根本没有用。

白眼之我手越往上伸,表哥离地就越高,表哥被他彻底的控制了,动弹不得,表哥吓坏了,不断叫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恐高的。

从一米,两米,表哥一直往上升,升到了接近一层楼高的高度,表哥就那样带在半空中,下不来,他大喊大叫,后面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你想要谁的命你就要……

白眼之我,突然五指松开,整个手垂顺了下来,那边,表哥直接从半空中摔了下来,重重砸在地上,这一砸,声音很大,痛的表哥哭爹喊娘,他脚好像受伤了。

不过从那个高度砸下来还好,如果还往上升,再砸下来,那表哥绝对会没命的,说明那白眼之我,其实还手下留情了。

山麻一直在旁边,但是不敢靠近,白眼之我又说了一句:我还有事情没做,如果你们想玩,我再接着陪你们玩。

“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表哥叫的很惨。

白眼之我这才朝着村子前面走过去,山麻等白眼之我走远了,他才出来扶着表哥,看样子,表哥的脚估计是真的砸伤了,不过应该是算小伤,山麻和他屁滚尿流就回家里去了。

我连忙偷偷跟在白眼之我的后面,在村子里面接着走,他在黑暗中就像幽灵一样,我非常非常小心,生怕被他发现了。

在村子里走了一段,最后他居然停在了叔公家门口。

他手里的索命通知书是给叔公家的,我心里大叫糟了,这下子叔公家有人要死了,而可能性最大的,估计就是叔公。

白眼之我在叔公家门前连敲了三次门,接着就把那索命通知书放在他家门口,做完了这些,他又在村子里面走,我一路紧跟着他,心都快跳出来了,暗夜村的索命事件,终于揭开了一角了,只是这一角,让我大吃一惊,索命鬼怎么会是一个白眼睛的我?

只要我紧跟着他,就一定会有更多的发现,他在村子里绕来绕去,后面又绕回去去后山的方向,进入了无人住的老屋区,一直走,他一直朝着洋楼那边走。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个白眼之我,不会是从洋楼出来的吧,那我之前两次去洋楼岂不是差点就碰到他。

还好,他并没有在洋楼停留,而是直接穿过去,一直走到村子的边缘,朝着后山上去。

白眼之我给村里送完了索命通知书,上后山了,这说明他是从后山下来的?

索命恶魔来自后山,再结合每个自杀的人头顶上都写着墓字,我猜测这一定和村里的墓地有关,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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