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学校。

教室里,鹿丸无精打采地单手撑着下巴,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前面伊鲁卡老师啰里啰嗦的讲课,一边问身侧坐着的专心吃着薯片的丁次:“喂,丁次,这几天没怎么见到鸣人那家伙啊……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对哦。”丁次回答的时候,很神奇地抓着薯片往嘴里送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眯着小胖眼,做思考状,摇头道,“他好像是有几天没来学校了……真奇怪,佐助那家伙也有一个月不来学校了。”

鹿丸无语,继续拿他那对死鱼眼瞪着前面的伊鲁卡,悄悄神游天外。

佐助一个月没有来学校了,伊鲁卡老师却什么话都没有表示,这次的鸣人也是……他们两个,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前面伊鲁卡在滔滔不绝地讲着忍者知识,间隙中却在担心着鸣人的情况,因为替鸣人请假的居然是三代火影的直属暗部……这不禁让伊鲁卡有些顾虑,鸣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牵扯到了暗部?

“咚咚。”教室的前面被敲响。

所有人向门口望去。

“哇,是佐助君!”

“佐助君终于回来了!”

“我们好想你啊,佐助君!”

莺莺燕燕的小忍者们窃窃私语着。

宇智波佐助看上去消瘦清减了不少,气色更是奇差无比,尤其是他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感……和以前酷酷的感觉不同,那时候的他像一只骄傲的小狮子,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只受伤的野狼。

“啊,是佐助啊,进来吧。”伊鲁卡怔了怔,他听闻了宇智波家族一夜覆灭的消息。

佐助压根没有搭理伊鲁卡,背着背包,阴沉着脸,步履缓慢,在教室后排挑了个四周没人的位置坐下了。

“佐助君……”春野樱隔着老远看向佐助,她有种奇怪的直觉,好像在佐助身上发生了什么无比重大的事情。

然而此刻佐助的眼睛里却没有她,甚至没有任何人。或者说……他现在眼睛里唯一有的那个人,并不在这里。

只见他双手撑着下巴,面目阴冷地盯着前方,双眼中幽幽的目光仿佛燃烧的两点鬼火。绝对忘不了,那个男人的写轮眼,以及他那双可恨的眼睛……

等着吧,宇智波鼬,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伊鲁卡刚准备继续。

“咚咚。”教室门又被敲响。

所有人又望去。

“呃……”鸣人尴尬地挠挠头,他可没宇智波二少爷那么酷,这么多人的视线部聚在这里还是让他颇有压力的,“好像我应该从后门偷偷溜进去才对的……”

哄笑一片。

“几天不见,鸣人这家伙还是那样子啊。”脑袋上顶着只小狗的犬冢牙笑道。

“真是奇怪的家伙。”山中井野单手支着下巴,佐助坐得那么远让她很失望。

“鸣人君……”双目白眼的日向雏田小声念道。

伊鲁卡感觉几天不见的头疼感这时候又回归了……他摆摆手道:“快进来坐下吧!”

鸣人耸耸肩,一溜小跑地跑进教室后面,左右看看,竟然直接跑到佐助旁边,隔了2个座位就坐下了。

教室里注意到这一点的人都暗暗心惊,今天的佐助如此寒气逼人,鸣人这家伙居然还一脸没心没肺地凑过去,真是神经粗大到一点程度了。

他们倒是误会鸣人了,鸣人虽然向来神经有些粗,但从来都是敬佐助而远之的,根本不可能往这种又臭屁女生缘又好的家伙那里凑。

鸣人之所以坐在这里,主要是因为好奇。

他是知道佐助为什么变成这副死妈的德行的。

族人都被最最孺慕的兄长所杀,那种痛苦鸣人难以想象,但可以试着去想象。

他主要好奇[自己]是怎么把这样一个家伙当做最好的朋友的。

或许是因为脑袋里那份未来11年的记忆的缘故,鸣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不一样了……说是突然长大了11岁吧,也不是,他并不觉得自己现在和前阵子有什么不同,除了多出来的11年的[见识]。

大概人之所以成熟,就是因为所谓的[阅历]的积累吧。

心里意外堆积了这份超越时间的[见识],鸣人感觉自己现在并不能从现在的佐助身上感到那种……[记忆]里的那种[共鸣感]……

大概是因为自从有了这份[17岁的自己的记忆]之后,他的人生就驶向了另一头完不同的道路上了吧。

于是不再感到孤独了吗?

于是不再对未来恐惧了吗?

鸣人坐在位子上胡思乱想着,对前面伊鲁卡老师讲的什么压根是半个字都没有听见……

……

……

漫天的细雨。

“这个地方……就像在哭泣一样啊……”

自来也站在雨中,身后水池中的通灵蛤蟆隐入水中不见。他仰头看着乌云不散的天空,周围的水汽、湿气重得叫人误以为这里是大洋深海,阴冷潮湿的感觉令人心情难受控制地低沉。

“准备开始吧……如果是[六道佩恩]的话,一开始就要力以赴啊。”自来也寻了个偏僻的地方,双手飞快结印——

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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