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只有鸣人一个人。

坐起来呆呆了一会,转头瞧了瞧鸣人,发现他正坐在一旁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雏田蓦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红晕再次染红了双颊。

梦想是得到鸣人君的认可……

梦想是得到鸣人君的认可……

越是不愿意回忆这个,这句话就越是在脑海里回荡,雏田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烫熟了,整个人都坐立不安起来。这时鸣人注意到她的动静,转头笑道:“你醒啦,雏田?”

“嗯……老师和佐助呢?”雏田呐呐地问道,不敢抬眼看鸣人,只是低头绞着手指。

鸣人觉得这样的雏田真是太可爱了,从口袋里取出表格递给她:“他们先走了,这个是明天的生存演习同意书。”

“生存演习?”雏田感觉自己只是晕倒了一会会儿,怎么发生了好多事情的样子?不由眨巴两下眼睛,想问鸣人自己晕了多久,但又觉得这个问题实在难为情,于是嗫嚅着就是问不出口,最后闷不吭声地接过表格,低头看了起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惊了:“演习不合格的话会重新回到忍者学校?合格率只有33%?”

淘汰率这么高……自己要是成不了下忍,该怎么面对父亲大人呢?

还有花火,她又会怎么看我呢?

雏田忧心忡忡,自我感觉在同届同学中,自己还是很靠后的。

鸣人起身,双臂舒展,闻言哈哈一笑:“不要担心啦雏田,我不会让你被卡卡西老师退回去的!”

听他这样说,雏田坐在台阶上,手里攥着表格,低头脸红,心口砰砰、砰砰地跳。

敏感的小雏田感觉鸣人好像……对待自己的态度有些不一样?有一点好感?可是,万一是自己多想了怎么办?鸣人对很多人都很好,他是把我当做好朋友,还是……

小心思纠结了起来。

“那就这样了,雏田,明天在演习场见咯。”鸣人摆摆手,笑着告别,嗖地一下,纵身不见。

雏田一个人在天台上待了一会,便也离开回去家里了。

……

……

是夜。

日向宅,私人道场中,昏黄的灯光下,有一个短发女孩。

雏田身穿一件网状紧衣,打开的白眼里满是认真,来来回回地在道场中练习着这一路柔拳法。

哧,**的小脚在光滑的木地板上碾动,留下一抹汗渍。

哈,一掌挥出,常人难见的查克拉拳劲透掌而出。

雏田满头是汗,微微地在喘息。

空荡荡的道场里,汗水滴落在地板上,一切都很安静。

哗啦,大门被打开――

是花火,她惊讶地望着道场中央的雏田:“姐姐,这么晚了还在练拳吗?”

雏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收拳、关灯、关门,随妹妹洗澡去了。

……

宇智波宅,星光洒落在这片已无人烟的亭台楼阁中。

原来的族长居所。

庭院,佐助随意地坐在过廊边沿,任由清冷的月光洒在自己身上,手指勾着一支苦无无意识地转着。

四下里空无一人,连虫鸣声也不见。

静静地看着那月亮垂悬在黑色的夜幕上,佐助心中回想着白天里鸣人和三代火影说的那些话。

然后他又开始回忆起这六年来的辛苦修行,回忆起六年前的那一个冰冷绝望的夜晚,回忆起父亲母亲和哥哥还在的那些日子。

我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佐助在心中问月光。

……

漩涡家。

鸣人穿着睡衣坐在桌前,在灯下认真地看一个卷轴。

卷轴里记着他在封印之书中记的唯一一个忍术,那也是他父亲四代目火影的代表性忍术――

飞雷神之术。

这是一个十分高等、稀有的时空间忍术,并且对于学习者的天赋比任何一种忍术都要严苛。

鸣人之所以想要学习这个忍术,一方面是想要变得比记忆中的那个自己不一样,变得比他更强、更出色;另一方面,正是因为他父亲是木叶第二个成功掌握这个术的人,所以他无比渴望地想要成为第三个。

夜晚很安静,鸣人的心也很安静。

……

……

翌日,早上8点多一点,鸣人来到约好的演习场地,发现雏田、佐助已经在那里了。

“呃……我来晚了……”鸣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昨晚研究卷轴到深夜,今天一大早居然睡过头,匆匆咬了两张面包片,灌了一杯牛奶就赶了过来。

佐助背着背包,后腰间背着一把短刀,并没什么表示。雏田那就更不用说了,摇摇头,柔柔低低地说了句“没关系的鸣人”。

鸣人四下望了望,笑道:“果然这样,卡卡西老师是不可能按照约好的时间到的……”

雏田握拳放在嘴前轻笑。

鸣人也笑。

佐助瞥了这两人一眼,怎么就觉得这两人这么刺眼呢?“哼……等吧,估计还要好久。”佐助走到一株树下,放下背包坐下,闭目养神了。

鸣人雏田相视一眼,也走过去坐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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