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根本配不上你的人。这么勉强的开始,产生激情都很难了,还谈什么维持新鲜。”

“易姐你是感情专家啊……”曾今今叹服地摇起头来。

严蕙却不很明白:“所以我应该……?”

“所以啊……”莫易久凑近严蕙一点,无故低着声音道:“你最近身边都没有能让你动心的男人出现?”

严蕙本能地往后仰了仰脖颈,僵硬地摇头:“没有。”

“一点点动心的那种也没有?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性格,有老婆或者有女朋友的也算。”

严蕙还是摇头。

“那……”莫易久眯起眼:“女孩子呢?”

曾今今立即盯紧了严蕙的脸,但见她眉头微微一蹙,继而眼帘下垂,喉头一咽,才开口道:“也没有。”

莫易久哼笑一声,收回前倾的上半身,靠回椅背上,得意道:“看来是有哇。”

“的确没有。”

曾今今才不管她怎么否认,赶紧凑上去追问:“是谁啊?我认识么?”

严蕙目光转向她,一派严正,什么都不说。曾今今当即心就慌了,但还是灵光一闪,道:“你不会对易姐……”

“去你的。”严蕙翻了个白眼,旁边莫易久又来一句:“你不会对我今宝宝……嘶……我那么相信你,把她托付给你,你却……”

“没有没有。天哪……”严蕙头疼了:“你们俩这是想干什么?看出来了,鸿门宴啊。”

“这不是正好聊到这儿么?意外惊喜还不可劲儿扒呀?”曾今今还装呢:“说吧说吧,最近到底有没有看上谁?”

严蕙依旧坚持:“真没有。”

“哼。”莫易久和曾今今双双嗤之以鼻,做出不愿意理她的样子。

严蕙只能变着法儿地交代:“动心呢,是真没有……女人的麻烦事倒摊上了。”

曾今今在心里为薛月楠默了一把哀,回头一想,又觉得薛月楠要是知道严蕙这话,或许得笑死。两人都没感情,起码不用负责任了吧。

“是么?什么麻烦事?”莫易久立即转变了态度,殷切望住严蕙,满满是“你如果老实回答,我们还能做朋友”的意思。

严蕙和她对视半晌,终于还是屈服了,看向曾今今,道:“就你那薛总。”

“什么叫我那薛总?别乱说啊……”

“别打岔,反正就是她。有一天跟她去喝酒,喝多了……”她扶额,往事不堪回首的憋屈表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混一张床上了。当时也想不到很多,试试就试试呗,你情我愿的都挺热情的。”

曾今今敏感地捕捉到“你情我愿”和“都挺热情”这两个词,看来……薛月楠那晚也没少主动。

“怎么样?跟女孩子s-e-x的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莫易久倒是想装正经探讨,可明显已经掩饰不住笑意了。

严蕙尴尬地舔了舔嘴唇,说话的样子不太自在:“好像……是还不错,就身体感受而言。”继而话锋一转,怒道:“但那位薛大小姐有病!大清早我还在梦里呢就给我一耳刮子呼醒了,我都懵了。要是放现在,我准一耳刮子呼回去,还能吃这哑巴亏?气死我了。”

嚯!妈呀薛月楠还是别和严蕙再见面了吧!曾今今在心里啧啧啧:这一见面,是得流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