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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宵吃到11点多才结束,和原先开玩笑时说的不一样,薛月楠和严蕙的关系并没有暴露,或者,郝又青是看破不说破。可薛月楠回家后和曾今今发微信,又说她和莫易久撒了整晚狗粮,要说郝又青看破不说破,怎么也该是她们两个的可能性更大。

好在到了后半夜,郝又青也没发微信过来深扒谁和谁的关系,只向莫易久道谢,邀约下次去她家聚会。

把手机放在床头,只开一盏香薰灯。昏黄的灯光里,海洋香薰的怡人气味弥漫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曾今今和莫易久面对面躺着。

“你说,郝又青看出来了吗?”

“没有吧。”

“她今天刚进来那会儿你没觉得紧张吗?我在心里都给她跪下了,喊她郝·福尔摩斯·又青呢。”

“紧张什么?”莫易久用脚蹭着她的小腿,继续说:“其实呢,她没看出来当然最好,看出来……也有看出来的好,不用太担心。”

曾今今揣摩着这番话里的深意:“你是觉得,我们的关系让郝又青知道也没关系?”

莫易久扬了扬眉毛,表示确实无所谓,又朝曾今今的方向挪了挪,将胳膊放在她的腰间。

曾今今本能地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继续问:“真的没关系?你就不怕她私下跟别人说,然后一传十,十传……”

莫易久不待她说完,下巴一抬亲了上去。曾今今的迟钝,有时候确实可爱得招人喜欢,可有时候,又特别惹人生气。就像刚才,莫易久在回答她的问题时,心里反反复复问着:“这样暗示都不够明显吗?!怎么没有一点反应?!曾今今你在想什么呀?!”

其实郝又青哪会说出去?莫易久就算不完了解她,也信任严蕙,就凭严蕙直接把她带上门这一点,也足够说明她能成为自己人,况且,今天一晚上聊下来,虽然看见了和以前认识的稍有些出入的郝又青,但是,精明果断、明辨是非的性格特征是显而易见的。这样的人,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大嘴巴,也不会被居心叵测的人轻易套路,相对于那些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其实更擅长守住别人秘密。

第二天,曾今今悲剧了。

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冷飕飕的,再一瞧,被子没了,自己和莫易久就这么赤果果地蜷缩在床上。

所以昨天到底是怎么结束的?头疼,喉咙疼,鼻子也不通气,难受得不得了。

她翻身下床,从地上捡起被子盖在莫易久身上。莫易久估计也冻着了,碰到被子就往被窝里钻。

刷牙洗脸还冲了澡,下楼进厨房,一边熬粥一边喝水,然而喉咙还是疼。

感冒的先兆?曾今今希望不是这样,叹着气,往杯子里挤了些柠檬汁,又放了一勺蜂蜜,。

端着柠檬蜂蜜水回到卧室,莫易久还睡着。

曾今今走到床边,将杯子搁在床头。莫易久似乎是感觉到了,眼皮子动了动,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看着曾今今,妩媚地伸了个懒腰,笑着说:“你刚刚还在我梦里,没穿衣服。”

“你这都做的什么梦?”

“嗯?”莫易久皱眉,连忙坐起来:“你感冒了?鼻音好重。”

曾今今把水杯给她,说:“早上起来被子在地上,可能着凉了。我泡了蜂蜜柠檬水,你也喝点儿。”

“我还好。”莫易久接过杯子,还是替她犯愁:“一会儿让严蕙安排你去看医生,这样没有办法唱歌。”

“可能一会儿就好了,就不需要看医生了。”曾今今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又说:“要是被人知道我是因为晚上跟你相亲相爱把被子踢了才感冒唱不了歌的,会不会被笑死。”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莫易久戳了戳她的脑门:“不过我听说有一个办法能让感冒很快好起来。”

“嗯?”曾今今洗耳恭听。

莫易久抿嘴笑着,抬起手臂勾住她的脖子,看着她的嘴唇,道:“传染给另一个人就可以了。”说着,将唇瓣贴了上去,吸/吮,轻咬,舔尝……

曾今今一点儿也不想把感冒传染给莫易久,无奈对于这样的吻又实在无法不沉溺其中。然而没法儿通气的鼻子还是将她的神智拉了回来。她仰着脖子离开莫易久的亲吻范围,喘着粗气说:“不行不行,万一上了电视说我们俩都感冒了,可就止不住别人瞎想了。”

吃过午饭,曾今今的感冒症状并没有减轻,头疼,浑身无力。莫易久早上还和她嘻嘻哈哈,现在是真的担心起来了,也不敢乱给她喂药,还是打了电话让严蕙约医生。

本来感冒只是小事,可碰上参加歌唱节目,小事就成了大事。严蕙很快安排曾今今去医院看病,坐诊的年轻女医生姓唐,好像是严蕙的朋友,凡是她手下的艺人,只要对症,病了都往这位唐医生这儿送,也因此,对于给曾今今看病这件事,唐医生没表现出一丁点儿的异样。

唐医生操着一口地道的京腔说话相当酷:“不严重,多休息,多喝水,按时按量服药就得了。”

曾今今觉得有必要说明白自己的诉求:“我这礼拜得练歌,周末就比赛了,想尽量快点儿好起来。”

“你不是跳舞的么?”唐医生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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