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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毓翎放人是8点半,但要求明天早上8点就要来开工。曾今今管不了明天的事了,上了车就给莫易久打电话。

莫易久抱怨她收工太晚,说大家都在等她。曾今今火急火燎赶回家,才知道……

“啊?合着你们都在等我片鱼啊?”曾今今看着围坐在餐桌前吃火锅的四人,对,除了莫易久和贼嗨姐,还有薛月楠和郝又青。郝又青怎么在?曾今今在心里垂泪,看来不能秀恩爱了……

她和贼嗨姐拥抱,转头问郝又青:“又青姐你怎么来了?”

“我那戏倒着拍的,病怏怏瘦巴巴那段前一阵刚拍完,现在得逐步增肥,再继续拍前面的剧情,所以今天就来你们家蹭个饭,改善伙食。”

曾今今相形见绌:“真了不起……我这画个特效妆就去演病入膏肓的是不是显得特不敬业?”

郝又青没有接话,只喝莫易久古怪地相视一笑,又打发曾今今去厨房拿刀出来表演片鱼给贼嗨姐见识见识。

曾今今看了眼饭桌上那条开膛破肚刮了鱼鳞死透了却还瞪着俩大眼珠子的黑鱼……亏她们火锅还涮得那么欢,也不膈应。

她钻进厨房,清洗菜刀和砧板,准备腌制的调料,猛地又反应过来刚才郝·福尔摩斯·又青说的话……

嗯嗯嗯?你们家?!

刚才居然很自然的接下去了!曾今今慌了,忙给莫易久发了条短信:刚才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这下又青姐肯定知道了。

莫易久很快回复:我告诉她了,出来吧。

曾今今眨眨眼,出来吧?出柜啊?她端着砧板走出厨房,郝又青正不怀好意似的看着她,那眼神儿就像在说:“曾今今你真是迟钝。”

看来刚那短信也曝光了。

贼嗨姐对曾今今片鱼这活很感兴趣,看她利落地使刀子,十分配合地惊叹连连。曾今今解释这是前几个月刚练出来的技术,还让她上手片了两片。她一边颤颤巍巍地下刀一边满嘴“ohgod”,最后片出两片超厚的,估计得涮好一会儿才能熟透。莫易久笑她技术差,拿了刀来也要表演,果不其然出了洋相,切出两片肉渣,估计刚下锅就能找不到,就这么两下子还差点把手指头给划了,把曾今今吓了个够呛。

片完鱼片,葱、姜、盐、料酒腌制20分钟,大伙儿重新坐下一块儿吃火锅了。火锅汤底是莫易久打算在自己的火锅店卖的一款,高汤,带着一点点辣味,非常干净。不过,要不是要照顾曾今今和贼嗨姐的口味,她一定下重辣。

曾今今坐莫易久边上,看着斜对面的薛月楠,张口就问:“严姐不来?”

薛月楠被丸子烫了嘴,郝·福尔摩斯·又青再度上线,眨巴着泛着贼光的眼睛问:“严蕙儿不来为什么问薛总?”

莫易久抿着嘴偷乐,看好戏似的,往曾今今碗里夹这夹那。贼嗨姐虽然语言不通,但依然察觉到了现在的尴尬气氛。曾今今看看郝又青,看看薛月楠,又看看莫易久……最后还是看向了薛月楠,用眼神示意她:你认了吧,这是郝·福尔摩斯·又青,瞒不住的。

郝又青也用眼神示意她:你还不说么?非要我亲口揭穿?

“好吧我认……”堂堂薛月楠也顶不住郝又青张扬着八卦精神的目光:“严蕙是跟我谈着呢,不过你可别告诉她你知道这事了,要不然……”

郝又青就好像同一战壕里出生入死的战友同志似的点头:“要不然她肯定炸,说不定还会雪藏我灭口。”

贼嗨姐不明所以,满眼渴盼地想要问个明白。莫易久还真说给她听了,她居然挺兴奋,缠着薛月楠要严蕙的照片,就想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薛月楠又爱又怕。薛月楠觉得自己女强人的光辉形象在外国友人的眼里打了对折,这趟来蹭饭,血亏。

火锅之后,本来准备开两瓶酒唱歌跳舞,贼嗨姐却提出打麻将。四人都惊呆了,贼嗨姐居然会打麻将!曾今今主动让贤,想观摩贼嗨姐的麻将技术,没想到人家操作挺溜,还说是两年前向一个华裔朋友学的,平时没事就会一起打,觉得非常有意思,到现在,唯一会的中文字还都是麻将牌上认识的。

其实看人打牌是挺闷的事,曾今今偷偷摸摸打了几个哈欠,莫易久想让她先去睡,但又觉得这样对客人不太礼貌,况且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头一天晚上让她一个人睡显得太没心没肺,还是一块儿熬着吧。

郝又青想让她打起精神,于是和她们讲起自己很早就对莫易久和曾今今的关系有所怀疑,因为两人眉来眼去的痕迹太重。不过就是不敢确定,也没好意思问,怕是误会,更怕她们本来是暧昧关系,被一个外人捅破了窗户纸,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曾今今问她是不是快憋死了,想问不敢问,想知道又无从知道。

莫易久说自己和曾今今可一直在背地里称呼她是“郝·福尔摩斯·又青”啊。

郝又青噗乐得错手碰倒了一半的牌,她慌慌忙忙扶起,说回头就把>

曾今今激她:“改微信名算什么本事,有胆量改微博名啊。”

郝又青逗她:“不行不行,万一别人问我,为什么说自己是福尔摩斯呀?我怕忍不住把这光荣事迹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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