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曾今今听着厨房里此起彼伏的“啊!”、“呀!”、“哇!”、“嘭!”、“啪!”、“咚!”,这……这是打起来了吗?

莫易清吓一大跳,想冲厨房里去瞧瞧,屁股刚抬了两寸,被莫妈妈按住了,说随他们去搞事,谁搞的谁收拾,还是一副不耐烦的口气。

曾今今忧愁地瞄了丈母娘一眼,心说:您女儿您还不知道啊?她能是个乐意收拾的人么?曾今今只能希望最多只是动静大,煮出来的东西还是能吃的。

那边这么一惊一乍地闹腾,这边莫爸爸的钢琴也弹不下去了,摇着头也进了厨房,好像要去指点江山似的架势。

莫妈妈嫌他多管闲事,气势汹汹地质问他进去能做什么。莫爸爸一句煮饭立即把莫妈妈的小暴脾气压得只剩火星子在那儿刺啦啦地炸。

三位“大厨”进了厨房,两个外甥还没心没肺地打着游戏,里里外外乒铃乓啷伴随着各种惨叫和争吵两相呼应似的简直不能更精彩。四个“厨娘”只能聊天嗑瓜子吃利是糖转移注意力,说实话曾今今非常想进去帮忙。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借着“采收”啤酒鸭的由头,正好去瞅瞅莫易久。菜做砸了没事,别切伤烫伤的才最要紧。

俞美如知道她想的什么,坏心地在背后嘱咐:“不能出手帮莫易久呀!”

曾今今嘴角一抽:“不会不会,我就去盛个菜。”

走进厨房,看到里面三人手忙脚乱以及厨房杯盘狼藉的样子,曾今今都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了。莫易久看到她来,还摆出小孩子气地不快表情:“你们啊,把好的东西都用完了,我都不能大显身手!只能炒菜,真没意思!”

“嗨哟听您这意思炖个佛跳墙也不在话下哪。”曾今今又凑她耳边小声说了句:“那以后都你做饭了。”

莫易久哼了一声:“我做就我做,只要你吃得下去。”

“你吃得下去,我就吃得下去。”曾今今说着,顺便瞥了眼她正切着的螃蟹:“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螃蟹啊。”莫易久理所当然:“不过真的吓死人啊,我刚都被夹到了。”

“啊?出血了吗?难怪刚叫那么大声。”

莫易久把刚被夹到的手指给她看:“没出血,不过好痛啊。还好阿爸刚才帮我把那个脚砍掉了。”

“啊?砍掉了?e…你们以后再碰到这种情况,马上把螃蟹放进水里它就会松开了。不过你做螃蟹直接水煮不就得了,切什么?你想做什么?”

“水煮都没难度的,我做泰式咖喱蟹啊。”

“你手都被夹了还没难度?”曾今今很不放心:“你会做吗?什么时候学的?”

“哎呀我有看菜谱啦!很简单的。你端着你的鸭子出去吧。”

“那你爸和姐夫……?”

两人居然听懂了,双双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虽然曾今今觉得他们一点也不ok,但还是识相地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嘱咐:“另一个菜做白灼虾就好了!”

莫易久只让她走,却愣是没半句表示答应的话。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三人终于陆续把菜端出来了。大家都装盲,没敢往厨房里看一眼,直接聚到了饭桌边,开饭。

摆好碗筷,倒上红酒,莫家二老坐主位,莫易清夫妇和两个儿子依次坐莫爸爸的右手边,莫易久、曾今今和俞美如依次坐莫妈妈的左手边。菜仍旧被罩着,莫易久拦着他们揭盖,又有了主意,说要玩个游戏。

大家都很有兴趣,觉得过年了是该有点儿新鲜花样,于是洗耳恭听。

莫易久让莫妈妈拿了14个红包出来,又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现金,无所谓金额大小,随机塞进14个红包里,打散了发给七个大人,每人两个,然后宣布规则,由两个外甥轮流来猜,每一道菜分别是谁做的。如果猜对了,就可以从做菜的人那里得到一个红包,然后继续猜下一道菜。如果猜错了呢,红包就归被猜的那个人所有了,下一道菜由另一个外甥来猜。最后,除了两个外甥外,手上红包最多的和红包金额最大的,就要完成一个任务,至于是什么任务,由体讨论决定。

规则有点复杂,解释花了点时间,好在最后每个人都明白了。其实这也不错,变向给小孩发利是,但又不让他们轻易得到。

两个外甥争着抢着要第一个猜,最后剪刀石头布定胜,一次不够,还三局两胜,最后还是让大外甥抢了先。

他瞧了瞧桌面上这几个盖的严严实实的菜,果断挑了最大的那个揭开,就是那道无所不有的大盆菜。

到底是个大孩子,该有的盘算都有,不尝也知道,最大的这个硬菜一定是外婆做的。

小外甥不开心地闹腾,说自己本来也想猜那个的。大外甥没理他,倒是很懂礼节地先帮外公外婆夹了一碗。莫妈妈心情瞬间无比明朗,还招呼大家都动筷。莫易久赶紧动手帮曾今今夹这夹那,恨不得那大盆菜里的各来一样。

“我够了我够了,帮美如姐夹。”

俞美如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莫易久也不觉得俞美如需要客气,又让大外甥继续猜。

大外甥伸长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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