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专精文艺片的女演员,郝又青真的是朵奇葩,观众、甚至是追随她的影迷都觉得她性冷不易接近,但与她熟识的朋友就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知道莫易久和曾今今对陈琅的事好奇,她就好像找到了知音似的,一打听到点蛛丝马迹就往她们家跑,最后竟然也拼出了个完整的来龙去脉。

目前和陈琅在一起的那位离异女编剧,叫郑倩,比陈琅小一岁,长得清秀文雅,有思想有见解业务能力还强,曾经有不少大热的影视剧作品出自她手,在业内也算年轻有为。

不过两人没合作过,怎么认识的?一个联谊会上,陈琅的作家闺蜜介绍的。陈琅喜欢和文人交往,郑倩是她乐意接触的类型,她本来是个慢热的人,意外地,和郑倩交心很快。

那会儿陈琅的百合魂还没觉醒,女权意识倒觉醒挺早的,早期交过两个男友,又很快分手,一直没定下来,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或许只适合单身。

郑倩却是很早就踏入婚姻殿堂的,来源于崇拜心理的师生恋,只是随着她年龄的增长和见识的日益广博,适逢丈夫人到中年秃顶油腻,明里暗里又总是和些年轻姑娘眉来眼去,于是崇拜的情愫逐渐褪尽,情感的矛盾浮出水面。

郑倩会与陈琅谈她的婚姻苦恼,向她寻求破解之道,是忍着把日子过下去,还是让生活告一段落,亦或者是去把话说开了试图改造这个男人。都说夫妻这事,劝和不劝分,可陈琅耿直,别的就算了,勾搭小妹妹可还行?当然是把夫妻俩往独木桥上推。她心里也没什么负担,先这对夫妻是丁克一族,没孩子没牵挂。其次她觉得郑倩和她在性格上是很像的人,只不过年纪小的时候做了不同的选择,所以把日子过成了南辕北辙,如果她回到单身,也不会就不快乐了。再者这种事情,找什么样的人倾诉,就已经足够说明倾诉者潜在的态度,郑倩自己也是不想过下去了,就缺人推她一把,所以找了对婚姻无憧憬的陈琅。

在陈琅的怂恿下,郑倩和丈夫提出了离婚,但没想到的是,那位一个急眼,对郑倩动了手。郑倩深夜离家出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投奔陈琅,陈琅出于自责收留了她,她倒因为这件事,更铁了心要离婚。再后来,郑倩费了些功夫,总算是成功把婚离了,与此同时和陈琅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的,对她也有了不一般的感情。又过了两年,就有传言她们在一块儿了,但具体是怎么个追求过程,又没打听到,反正据说,陈琅不好追。

“这段留白就交给你们俩去探索了吧。”郝又青说。

曾今今和莫易久对视一眼:“其实我也没那么想了解,知道陈琅有女朋友就足够满足好奇心了。”

莫易久也没什么信心答应:“她口风紧,要从她嘴里套出这种事呀,估计要当她好多年的朋友。”

郝又青不那么认为:“你不一样啊,直接把人请来这儿吃个饭,然后把曾今今这个女朋友一介绍,大家都是一条道上的,还有什么话套不出来?”

曾今今挑了挑眉毛,促狭地笑道:“你也是一条道上的呀,你怎么不去?说起来,和贼嗨姐什么情况了?”

郝又青瘫在沙上叹大气:“哎,其实我跟她什么都不算?”

莫易久没懂:“你讲清楚点。”

“就是,互相喜欢,又不是非得霸占对方生活不可,现在这样一边享受单身生活,一边体验恋爱感觉就很好。”

第二天,莫易久和曾今今都闲在家,于是对照裕容龄的史料照片化起了妆。曾今今觉得模仿裕容龄的民国妆容能帮助她获得一些创作的灵感,莫易久又觉得自己有这个做仿妆的本事,于是兴致勃勃地要在女朋友脸上大做文章。

“我要把你的眉毛遮掉,重画一对。她后来是画的挑眉。哈哈哈,你以前画过挑眉吗?”

“哈哈,有。在国外跳舞的时候,为了混入其中,舞台妆就会画得很欧美。不过跟民国这种细细的挑眉不一样,粗犷很多。”

“想不出来,感觉不适合你。”

“我邮箱里好像有以前的带妆大头照,给你看看哈。”

“e…我不敢看。还好你没有把在美国的化妆习惯带回来,要不然啊……”

“要不然什么?”

“要不然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可能不会很好。”

“这话我怎么听着不太开心呢。”

“不过说真的呀,裕容龄是1/4美国混血,中老年时代脸上没有婴儿肥之后,真的需要欧美那种骨感。等下给你用面粉捏个假鼻梁吧。”

“嗯嗯嗯???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正经的,居然开我玩笑!还面粉捏个假鼻梁,你都不会和面好吗易姐姐!”

继续化着妆,两人又聊到了“好嗨cp”。曾今今还是不懂她们俩的相处模式,什么叫“互相喜欢又不必霸占对方生活”?

莫易久一语道破:“暧昧咯。可近可远,但因为没有确定恋爱关系,所以不需要承担责任。”

曾今今想起以前没和莫易久在一起的时候,还研究过“暧昧”这词儿,更记得那时候内心的感受:“我不喜欢暧昧,想在一起又不敢说出来,抓心挠肝的难受。”

“哈哈,难受吗?”莫易久瞧了一眼裕容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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