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个叫花匠的走过来说道:“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想要别人的命,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金虎颇为不服的扭着脖子吼道:“有种就跟老子一对一的单练,拿几把破枪顶着我算什么本事,我就不信你有多大能耐!”

花匠冷笑一声,轻蔑的说:“我行走江湖靠的就是本事,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说着就一把将金虎拽了起来,只随手那么一抛,金虎就像个皮球似的忽忽悠悠飞了出去,随即重重的摔在一把椅子上。

金虎喘着粗气,似乎还想站起来反抗,但手脚已是动弹不得,看样子摔的不轻。

我赶紧上前扶住金虎,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他拉起来,也不禁暗自感叹这个叫花匠的竟也如此厉害,随手一抛就把金虎摔了个七荤八素。

这时白纸扇也凑过来神气十足的说:“不自量力就是这么下场,小老弟,你还嫩着呢!”

金虎怒目而视,可惜这会儿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接着白纸扇又道:“好了,再这么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那我就直接说正题吧,既然咱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不如就合作一把怎么样?

从现在开始你们一切都听我的指挥,只要找进古墓里你们就自由了,到时候我们各取所需。”

吴教授决绝道:“我凭什么要跟你合作?既然你有本事进来,我们互不干扰就是,往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白纸扇笑道:“这寻墓点穴可是你的看家本事啊,听说当年你还进过献王陵呢,有你在我就不用费什么力气了,而我又可以帮助你解决很多问题,这样不是挺好吗?再说了,你还有别的选择?”

我一想,白纸扇人多势众,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们似乎也没的别选择,但我好奇的是他们一伙插手进来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也是想找徐福神墓?

不知不觉间,船东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看到白纸扇一伙站在宫殿里,立马有些兴奋的说:“先生,你们来了!”

龙叔咬牙切齿的说:“你个老奸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白纸扇盛气凌人的指着龙叔道:“我的人,还轮不到你们来说教!”

吴教授冷哼一声,接道:“既然如此,不妨说说他是怎么引你们进来的吧。”

白纸扇又笑道:“你们也太不小心了,身边有我的人都不知道。这么说吧,他在你们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悄悄做了记号,就是凭着记号我们才找到这里来的。”

我忍不住插嘴道:“暗道的入口已经被我们炸塌了,进到宫殿的路也断了,你们又是怎么进来的?”

白纸扇故作神秘的说:“你们能进来的地方我们当然能进来,可别小看了我们的实力。”

接着,大伙被集中到了宫殿的正中间,那个叫花匠的挨个问我们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这时我们都还不知道吴教授是怎么想的,便集体选择了沉默。

我暗想这伙人应该是跟吴教授有过什么纠葛,但看形势他们又没对我们怎么样,似乎只是想利用我们而已。

吴教授也是沉默了好久,才开口说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们,这样做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吧。”

白纸扇说:“你要清楚,现在我们的关系有些微妙,我可以随时下令让人干掉你们,但我却不想这么做,有时候与人合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

吴教授不屑的说:“我跟你们合作?开什么玩笑?”

白纸扇又换了副口气说道:“吴老啊,人要识时务!虽然咱们向来都是水火不容,但在这件事上我们的目的可是相同的,如果你不愿意配合,只怕会让你们的处境更加为难呐。”

听完,吴教授再度陷入了沉默,而我觉得,这个白纸扇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他们真的能帮到我们,合作一把的确对双方都有利。

过了许久,吴教授终于开口道:“好吧,我们可以合作,但这种合作也是有限度的,你不能随意干涉我们的自由,事情结束之后也不能再找我的麻烦。”

白纸扇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宫殿里的气氛这才缓和下来。

我看双方已经达成了共识,便说道:“喂,既然现在咱们都开始合作了,你们也得表示点诚意吧,能不能不要再拿枪指着我们。另外,我的朋友需要治疗。”

白纸扇听了,轻轻一挥手,那些壮汉便把枪都收了起来,随后就有人拿着急救包过来给金虎疗伤。

接着,白纸扇身边叫鬼手的那个又走过来说道:“现在我们可以交换下情报了吗?我想你们的诚意总不能藏着掖着吧。”

我赶忙给秦轩凌使了个眼色,想暗示他不要一股脑儿抖出来,哪知他一开口就说:“这里就算不是陈宴蜀的墓,也差不了多远了,刚才宫殿墙面上的人像和壁画都发生了变化,估计是还有什么门道我们没摸出来。”

鬼手问,“人像和壁画都发生了那些变化,能找到什么线索吗?”

秦轩凌把详细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又将七星阵额外解释了一番,我心说这家伙平时看起来那么稳重,怎么关键时刻一点都收不住嘴啊。

我觉得这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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