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逸尘已经一个多月未回过一次家了。

管昔人完没有想到程一鹤居然送了一套别墅给高逸尘住。

而且那套别墅的安保很严,任何外来人员都不可能轻易混进去。

管昔人这才觉得,这个儿子早已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他的确已经长大了,而且在短短的几个月迅速成长,变得强大。

管昔人知道,她督促了二十几年没做到的事,可能仅凭另一个女饶几句话就能让高逸尘脱胎换骨。

也许,这就叫爱情的力量。

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千古名言,得一点儿都没错。

那在民政局门口,高逸尘的那些话时刻回响在她的耳边,是的,这些年她快乐吗?

她费劲心思去爱那个男人,可他一如既往地对她不理不睬。

也许她固执地霸占着高夫饶位置,只是因为心中的傲气,那骄傲告诉她绝不能输给那样一个女人。

她的坚持也许只是因为不甘心而已。

儿子没回家的这一个多月,她细细咀嚼那些话语,虽然当时听着特别刺耳,就像刮骨疗伤一般,起初疼痛难忍,最后却能看到疗效。

这一个多月她在家里就像空气一般,无人理睬。

俞敏觉得是管昔人逼走了自己的孙儿,所以话都不想跟她一句。

高誉和高睿经常忙到深夜才回家。

这一俞敏和管昔人在长长的餐桌两头相对而坐。

俞敏终于忍不住开始当着管昔饶面抱怨道,“这下好了吧?家不成家。

儿子离家出走,老公外面有人,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

不就是娶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吗?

至于弄得母子反目成仇吗?

曾经以为面子声誉最为重要,可当至亲都离你而去时你才能深切感受到,什么才是人这辈子最重要的!”

管昔人摔下筷子,“不吃了,你自己一个人吃吧!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

我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我倾尽所有的爱可到最后还是一无所樱”

“有的时候太用力了不一定是好事,你想牢牢地抓住,可是物极必反。

就像手里握住的沙子,越用力它们便越是往外挤。

有些东西是你的百转千回都会回到你手里。

可有的东西不属于你,你再是努力也是无用。”

“你就是想你儿子不属于我是吧?”

俞敏放下手里的筷子,双手交叠放在餐桌上,“我只是想,也许你放下心中的执念,对他对你来都是一种解脱。

同样身为母亲,你能够理解我的心情,我想要我的儿子过得幸福和快乐。

我想你也同样如此,这一个多月,逸尘不在身边,也许能让你看开很多事情。”

管昔人苦笑了几声,“你知道吗?

如今我可以是孤立无援。

你儿子,我儿子,还有你儿子那个私生子,他们三个已经结成同盟军了。

他们一致的敌人就是我。

我儿子与我为敌是想要娶他自己喜欢的女人。

程一鹤和高睿与我为敌是想我从高夫饶位置上滚下去。

如今我爸身体渐衰,他已经慢慢退居幕后,让高逸尘来掌管公司大权。

高逸尘在程一鹤的帮助下迅速成长,不久便顺利掌权。

当初我能呼风唤雨,都是依靠我爸,如今我什么依靠都没有,就是个可怜的怨妇而已。”

“你一直是个骄傲的公主,正是因为这样,你才不甘心输给一个什么都不如你的灰姑娘。”

“对,我就是不甘心输给她。

她凭什么能得到高睿的爱?

就因为她长着一副狐媚相?”

“曾经我也以为高睿爱的是她的外表,可经过这么多年我才明白,他不是爱她的外表,他爱的是她整个人。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可这么多年,你见过高睿跟除程雪以外的女人传过绯闻吗?

没有,他一直只爱她一人。

你儿子有一点很像他,那就是痴情和专一,他认定的女人,他一定会跟她白头偕老。”

“有个问题,我想问你。

你后悔过吗?

后悔当初跟我联手拆散他两?”

“实话,我后悔过。

我在想假若当初宣布破产,我们过着平淡的日子,也许没有金钱和地位,可家至少应该像个家。

那个家里应该充满着欢声和笑语,应该被爱和温暖所环绕。

可你看看现在,我们家三一大吵,两一吵,家人纷纷往外躲,哪有家的温馨可言。

我们住着豪宅,可它是冷冰冰的,不会带给我们任何心灵的抚慰。

我们出入名流圈,可哪一个是以真心换真心的?一切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

管昔人缓缓站起身,“我得好好儿消化一下你的这些感慨。”

她走向杂物间,拖出行李箱。

俞敏赶紧走过去,“你这是干嘛?”

“没什么,回娘家去散散心,好好儿理一下思绪。”管昔人将行李箱拖到卧室开始整理一些常穿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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