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反对的话,就让她留下来,跟四海几天。”

苗显立刻对自己的女儿说:“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谢过太夫人?”

苗翠花这才过来,给蓝丝丝见礼:“翠花谢过老夫人。”

“其实老身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只是有些话必须对你说,你也一定要记住,”蓝丝丝说:“在这世上,有些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就认,不可以心存侥幸,百般为自己开脱,更不要认为每一件事都会有人为你摆平,也不是每一件事都可以补救,如果你真的那么认为可就错了,在这世上并不是你做错的每一件事都可以补救,等到你真的有一天闯出大祸来惹,就会害人害已,到那时你哭都来不及,以前,我也和你一样,仗着姐夫,姐的宠爱,任性而为,每次做错了事,只会说声对不起,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总认为无论自己做错了什么,家人都会为自己摆平,于是后来我终于闯出了大祸,连累了家的人,从那以后,我就不再说对不起。因为那时候说对不起已经晚了。”

她说这话时,欧阳四海已与李小环听到她的声音走了出来。

蓝丝丝将目光转向她们俩个:“这也是二娘对你们要说的话。”

欧阳四海臻首点点:“是!婆婆!四海记住了。”

李小环也说:“小环记住了。”

“要真的记住才行。”然后她已转身走开。

望着她离去,苗显的眼睛露出了敬意。

苗翠花问父亲:“爹好象很尊敬她?”

“这关你什么事?”苗显冷笑:“马上回去每天多扎两个时辰的马,那也不准去。”

“是!”苗翠花很不高兴的答应。

每次她做错事的时候,父亲都会以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雷老虎的擂台却进行的如火如荼,打擂的人虽然不少,但是却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而且他下手也很重,上擂的人个个非伤即残,于是城里的医馆天天瀑满,就连四条街的医馆也不例外,因为四条街的陈氏医馆是这城时最有名的一家,据说医馆的大夫陈心武听说是来自河南陈家沟,武功卓绝,医术精湛,至于他为什么躲在四条街,没有人知道,但是却有人在说他是在躲一个仇家。

苗翠花这几天走在街上,随时都能遇上几个伤者,于是,她问卖猪荣:“咱们四条街上怎么多了这么多伤者?”

猪肉荣说:“他们当然是来看伤的了,咱们这里的陈大夫可是有名的疗伤圣手了。”

苗翠花说:“这么说他们都是雷老虎打得了。”

“是啊!”猪肉荣笑着说:“都是银子惹得祸!”

“怎么这么说?”苗翠花问。

猪肉荣回答她:“雷老虎夸下了海口,说有人能打他一拳就赏银十两,踢他一脚就有五两。”

苗翠花秀眉深锁:“这么拽?”

猪肉荣笑了:“这关我们什么事,他要当天下第一就让他当好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打擂,打雷老虎一拳可有十两银子,这不比你在这里卖猪肉强多了。”

“大家躲在四条街只是为了过上安稳的日子,打擂还是免了吧,”猪肉荣笑着说:“其实你若是喜欢天下第一这个称号,也可以当天下第一,只要自己打个招牌,说自己是天下第一就行了,我相信在咱们四条街上绝对没有人反对。”

“什么意思?”苗翠花不解。

“城西有条第一街,你到那里去看看就知道了,那里什么都是第一,”她身边的一个买肉的说:“那里什么都是第一,天下第一剪子,天下第一包子,天下第一镰刀,天下第一铁匠铺等等都有,无论你想当什么第一都行。”

苗翠花还想在问,猪肉荣已剁下了二斤猪肉:“这是你要的二斤肉,三钱银子。”他已将肉丢给苗翠花。

苗翠花连忙把肉接住,可是他在接住肉时,却被震退了上、五步,玉臂发麻,在这一刹那间,也发觉对方的力气好大。

回家时,她的手臂仍在发麻。

“这件事告诉你做人一定要本分,不然一定会碰壁的”

“要怪就怪爹不教我金钢掌,十形拳。”

“那些人可不会什么无影手,罗汉拳,你又是拳,又是手不是也输给了人家。

“你不教我,我找人教我,我去找少夫人,去学她的怀月一线牵,”苗翠花眼睛中神采奕奕:“到时你别说我背叛师门。”

“少夫人每天都很忙的,你不许去捣乱!”

“我不是去捣乱,是去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