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李巴山受伤的同一时间,杭州府的捕头已经发现了关东四魔的尸体,在验明身份后,他们不敢有任何的隐瞒迅速地上报陈知府,这死去的四人都是大内侍卫,不是他们几个捕快就能做主的。得悉死者有可能是大内侍卫后,陈知府同样不敢有所隐瞒,立刻将此事上报总督府,请鄂尔多定夺,要知道死的可是四位大内高手,四个大内高手死在杭州这么大的事他一个小小的知府可担不起。

听到他的回报后,鄂尔多立刻就与高进忠赶到了知府街门急议此事。

对于陈知府,鄂尔多和高进忠都是非常地不满,若非是这老不死的跟荣亲王粘在一起搞风搞雨,时下的杭州怎么可能有这么乱,有那么多的江湖人,可事情既然出了,你还得想办法解决,毕竟杭州还在他们的治下,出了事对他们也没有好处。

陈知府脸上也是忧心肿肿:“两位大人。死的这几位都是大内高手,我们应该立即禀报皇上,否则皇上怪罪下来,我们担待不起。”

鄂尔多淡淡地说:“几位大内高手无故的死在杭州,瞒是瞒不住的,该报的还是要报,但是就是要报那也得找到凶手,不然,这也显得我们太无能无力了。”

高进忠同样点头:“不错,关东四魔武功虽然不是顶尖高手,但是能轻而易举的杀掉这四人的人绝超不过十指之数,而以剑术见长,且与进朝廷为敌的就只有两个,一是赤龙,二是红花会陈家洛,赤龙已经被鄂总督打成重伤,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剩下的也只有红花会的陈家洛了,皇上南巡在即,我们杭州是江南首富之地,必是皇上首选之地,我们绝对不能容情刺王杀驾这种事在我们眼前发生。“高进忠直接将屎盆子扣在了红花会陈家洛的头上

说到这里他将目光转让向了陈知府:“府台大人,听说近来把把们杭州府搞的乌烟瘴气的雷老虎,跟你关系不浅,既然这样,你能不能让他消停一下,先把那个擂台给撤了,如果他们喜欢立擂,可以去别的地方,譬如说山东泰安就很不错嘛,他干嘛非要来我们杭州搞七捻三,是唯恐天下不乱,还是别有企图?咱们杭州府一直以来可都是江南首富首善之地,我们不能让一只老鼠搅混了我们这一锅汤,听说他那个擂台立起来之后,那个雷老虎已经打死打伤了很多人,这消息传出后,很多所谓的英雄好汉往这边赶,这些人当中难免有些人是良莠不齐,难免有些对朝廷不满的非法分子混在其中,若是让这些人惊了圣驾,我们这些人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陈知府干笑:“高提督误会了,下官与雷老虎并无深交,只是受人所托......“

”够了,“鄂尔多突然开口:”我知道你和雷老虎背后的那人是谁,就麻烦你告诉他,本督给他两天时间,让他把雷老虎的擂台给本督撤了,圣驾南巡之际,杭州的稳定才是大局,若是让红花会、日月会、屠龙帮、天地会那些反清余孽借机混入杭州刺王杀驾,你们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若是他们不肯。”

陈知府干笑:“本官身份卑微,说了人家也未必会听。”

鄂尔多冷笑:“本督不是在和你们商量,而是命令,就给你们两天时间把擂台拆掉,若两天之后擂台还杵在那,本督不介意强行拆除,如果你们要和本督斗,本督奉陪就是。”

陈知府自是连声应是:“本府一定把总督大人的意思给带到。”

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就在陈知府刚要走出时,高进忠却叫住了他,将目光转让向鄂尔多:“总督大人,凡事有利就有弊,雷老虎虽然在我们杭州捻风搞雨,可是只要运作的好,未免就是一件坏事,我们可以借机将那些不法分子与前明余孽给一网打尽,您想想若是我们大张旗鼓地在五天之后处决日月会那些余孽,陈家洛,赤龙那些自命为侠义道中的人,他们会怎么做?我想他们绝对不会见死不救,如果他们真的见死不救,就无法取信于同道,而追随他们的人也会因此而寒心,以后他们再要号召帮众,也就不灵光了。”

鄂尔多说:“诱捕日月会,红花会的确可行,但是对方都是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我们手下那些人绝对挡不住。”

“我们可以向洋人借兵,”高进忠一字一字地说:“他们的武功再强始终也是血肉之躯,绝对抵不过洋人的洋枪。”

鄂尔多说:“你的意思是向洋人借兵?”

“是!”高进忠说:“这件事对我们有利无害,只要答应他们在杭州城里开洋行的条件,我想他们一定会答应出兵相助,而我们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鄂尔多说:“请洋人相助,有失大清的国威!”

“这个并不难解决,”高进忠说:“只要让洋兵穿上我们的兵服就行了,再说两利权衡取其重,两害权衡取其轻,如果我们不能在皇上到达杭州之前铲除日月会与红花会,而让他们搞出什么事来,那我们可真的是万死难赎其罪了。”

鄂尔多沉思良久方才点头:“这件事必须秘密进行,不可让陈家洛,赤龙有了警觉。”

“是!”高进忠继续说:“另外,荣亲王与雷老虎这次闹得实在是太过分,我们必须制止,否则盐、漕两帮都会落入他们的控制。”

鄂尔多问:“你有什么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