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地里,甘波就忍不住在她身后冷哼。

小杂碎,表演功夫不到位嘛。

“甘波,你好像还是对我不满啊,为什么要帮我干活?”

明显感觉到甘波停了脚步,他随即提高声音:“谁说我对你不满,现在你都嫁进来了,一家人帮帮忙有什么。”

听得出来他恨不得捏着喉咙说话,肯定是一脸便秘相,却是不敢再瞎哼哼了。

等到了地里,夏枫时刻关注着他,他手上一停,夏枫就劝其回去。声音可不小,保证整块地里的人都能听见。

这一大片地不止巴利一家,还有别人的,镇上收货的驴车就停在大路上,一片热热闹闹兴兴向荣之相,不下二三十人。就连巴利也在驴车旁帮忙点货。

甘波烦躁得摩皮擦痒,手上割了好几道口子,什么时候他如此“辛苦”过。

就算没人偷懒,分给夏枫这一排甘蔗林的进度也比不了娜玛他们。想不到维卡真是一个庄稼好手,割刀在她手中飞舞,她单独一排,速度也没被长子夫妻俩落下。一看就是平常没少锻炼。

后面根本不用夏枫“监督”,自有帕丝塔和维卡帮着她提醒甘波――“要忍耐”。

当然,肯定不会说得这么直白,而是换成一口一个赞赏来表达。

这里面的深意,只有巴利不知道。甘波等人却以为夏枫也不清楚,见她傻呵呵的割着甘蔗,他们心里指不定乐成什么样。

拉走了一车合格的甘蔗,巴利叫人把剔除的次品拿回家,余下的人还要继续割第二车。

夏枫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提出让她搬回去。

帕丝塔现在见了夏枫也是笑嘻嘻的,私底下却一丝也不想让她好过,怂恿娜玛回家,理由是她要喂奶。

夏枫故意揉了揉手,作出凄苦的表情:老家伙,想想我的姐姐。

有效果,巴利大手一挥,指定夏枫上前扛甘蔗。

“搬完就回来,自己的要割完,没人帮你。”巴利的口气还是那么凶狠。

“会的,我只是想回去喝口水,我在长身体,跟他们不一样。”夏枫忍不住提醒他。

维卡三两步迈到甘波身边,想让甘波再加一把火,也跟着去。可是甘波看了看那一大捆焉儿八唧的甘蔗,装着不懂其意。

夏枫用尽身的力气半拖半扛,把甘蔗弄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赶紧扔下,一溜烟往回跑。还要避着被人看见,好在她个子小,东躲西藏地很快就到了家。也懒得用钥匙开门,直接从窗户钻了进去。

目地的:甘波房间;目标:脚琏。

她刚才已经悄悄“检查”过甘波,他身上应该没有,那就多半在房间里。

拢共就这么点的地儿,可是夏枫愣是没找到,呆得越久越要出事。刚擦干的汗水又渗出来了,急得跳脚。

扩大搜索面积,把所有人的房间和鸡窝都找遍了,依然一无所获。

无法,夏枫只得强按下急躁,回去继续把甘蔗拖回来eads;夫夫。

耽搁的时间有些长,巴利耳边受了维卡几句嘟嚷,提着割刀跑来查看,发现夏枫才刚刚拖到半路。骂了两句,又转头回去。

好险!

夏枫又饿又渴,再加上一个急。偏偏厨房里干净得犹如遭过难民洗劫,一丁点食物也没有,她不得不启用“存粮”。

吃了个半饱,夏枫耷拉着脑袋回到地里,继续埋头干活。满腹心思不敢表露,随时提防着甘波一伙出招。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这帮人计划周密,就算她再多两个二十年的阅力也是束手无策。

日头越来越毒辣,汗水顺着脖子往肚脐眼流,割刀受热后烫得烙手,夏枫都快抓不住了。

甘波有气无力,动作越来越慢,夏枫习惯性地时不时看他几眼。每看一次就作势要说点什么,惹得维卡和帕丝塔频频“光顾”他们这边。

“大哥!”甘波终于受不了了。汗水迷了眼睛,脸上是泥,拿着割刀向长子求助。

娜玛见丈夫埋头不作声,犹豫一下就跑过来让甘波一边歇着去。

“维卡回去拿水。”巴利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宣布大家可以休息会了。

维卡还没离开,除了娜玛,所有人都去阴凉地儿歇息。巴利不得不单独喊了她一声,又瞅见帕丝塔跟猴子似的第一个开溜,虽然不满也没表露出来。

夏枫特意走到他们的后面去蹲着,扯着脚边的青草无所事事的样子,典型的无知儿童。

后来干脆背过身,半趴在山包上假寐耳朵却恨不得支到他们嘴边去。

没多久,夏枫真的快架不住眯过去了,前面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很小声,时断时续,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夏枫正在侧耳捕捉,响声突然消失,次子昆陀站起来,朝大路的方向而去。

她心道:戏做够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扭过头悄悄打望,哪知昆陀是绕过巴利走到对面的空地里尿尿。

夏枫虚惊之余又奇怪刚才发出的响动,她太熟悉这种声音了。那是布料的摩擦声,是前世练习巷站时,特别需要注意的事项。出拳不能击到陪练的肉,却要碰着衣料和皮肤,轻微中带着劲爽的音调陪伴她度过了一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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