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外面的“军事”知识,一无是处的甘波更是接不上嘴。

他虽是脸红到脖子处,但脸皮却是奇厚,眼看这事显摆不成了,摸出一百多个铜达姆,邀大家伙赌扳手腕。试图转移话题继续拉拢这帮人,用钱来巩固自己好像一直存在的尊贵地位

“父亲呢?”

当甘波把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零花钱输光了回家时,巴利却不在。

“还没回来呢,先吃饭吧。”维卡唉声叹气。

“妈吉达,你怎么还在叹气呀,父亲打仗回来我们就铁定是吠舍了。”甘波想到短时间内铁定没戏升种姓,还要面对那些“手下”的戏谑,郁闷得愈发看维卡碍眼。

维卡气道:“这次不同以往。上次你父亲是跟着皇帝的大军,如今是邦王部队,没有大象,没有火炮,他一个徒步火.枪手怎么活下来!”说着说着她就想哭,没料有人比她先哭出来。

“母亲,家里离不了伊扎,塞吉还没满周岁,能不能不让他去呀。呜呜”

娜玛和帕丝塔顶着菜筐走到门口,正好听到维卡的话。她哭过一夜的眼睛现在都快肿得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