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肯定是一直就跟着你的,说不定和脚夫是一伙。必须告诉巴利,不能算了。”索拉气得现在就要去尼尼莫村,找巴利告状。

现在贱民都敢上大路来打劫了,世道怎么乱成这个样子!库纳搓了搓自己没剩几根毛发的脑袋,“曼尔,你再想想,记得那两个人的样子吗?旁边地里也没人看见?”

曼尔哭道:“都蒙着脸,看不见样子。那是个夹道转弯的地方,根本没人啊。”

“算了,孩子。别把眼睛哭坏了,你明天一早见到巴利再哭。”索拉说道。

曼尔的哭声戛然而止,慌忙摇头:“还是先不要回去了,后面再说吧。”其实曼尔是身体太累了,早上那么累就决定赶紧离开,现在哪里还敢回去。就算巴利再给,也给不到这么多。一回甜,二回就甜得发腻了,有过“阅历”的曼尔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再怎么也得缓缓,这次只能怪她时运不济吧。

“那怎么行,巴利还以为你拿到东西了......”

见索拉还要坚持,曼尔又忍不住哭道:“母亲,你不知道巴利有多狠,我...我再吃不消了。”声音越说越小。

索拉一愣,羞愧地低下头,脸上五颜六色,比女儿的青紫脸还难看。库纳心疼不已,却也说不出什么漂亮的话来,也只是低头不作声。

过了没多久,韧性极强的索拉仍是不心甘,又问:“那两个强盗的样子你没看到,大概身形总有印象吧?再看见能记起来吗?”

曼尔回忆了半响,还是否定道:“当时我也害怕,他们抢了东西就钻进甘蔗地里了,没有注意看啊。”

“穿的什么?”

“穿的......”曼尔神情一变:“上身没穿衣服,可是穿了裤子,料子不是粗麻布。他们跑的时候我抓了一把裤腿,没抓住。”

“又蒙着脸!”索拉崩直了身子,跟女儿眼睛一对上,同时有个怀疑:不是贱民,难道是熟人作案?

“会是谁呢?”库纳现在也走过来,三人交换眼色,又陷入疑惑。

“那明天更不能过去。”索拉喃喃自语,神色不明。

双胞胎哪懂这些,只知道萨卡纳没了,新衣服也没了,吃得也没了。哭得比曼尔还伤心,眼睛都肿了。

可怜的曼尔只剩临时揣在手里,准备给脚夫的十几个铜达姆;鞋还是那双鞋,出门见人的唯一那条纱丽,也因为包裹着卢比在撕扯中拉破了。

如果夏枫知道,真不知道她是何种表情。

“呼――”夏枫长长吐了一口气,试图排出胸中的郁愤。她已经改了主意,等恢复了内力,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甘波。那小人渣必须弄服了。

次日一早,夏枫就被维卡催着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