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麻醉药,还要上水,上草药!

伤口火烧火燎的疼痛不断地冲击着刘铭的神经,这真真是比生孩子还疼吧!

最难受的那道长长的伤口,皮肉都翻出来了,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母亲拿着针线给缝合一下,期初母亲是不愿意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后来在满脑门子汗的刘铭强烈要求下开始了穿针引线,缝合伤口!

两个人还是非专业的!等到刘铭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咋咋呼呼的声音。

“二哥!我们来牵牛的!”

刘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老七,指着窝棚说道:“这里边!自己去牵!”

老七走到我棚内,看着膘肥体壮的老黄牛激动地笑道:“二哥原来喂养了一只大老腱啊!”

老腱大老公牛,俗称大老腱!因为体格较大,一般都作为种牛存在!

“老七,你牵我家牛作甚!”

刘铭的母亲已经跑出去了,闹腾着。

“嫂嫂,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问二哥!牛我就先收下了,回头要给娇娘的!”

老七和几个人牵着牛走了出去。

刘铭的母亲在院中哭喊着:“为什么?我们家没有了牛,麦子如何收?今年不比往年,连个长工都没有!”

“闹够了没!丢人现眼,滚回家里去!”

刘钊发了一通脾气,独自去鸡棚里了。

中午时分,刘铭的大爷,也就是刘钊的亲哥哥来了,还带着他同爷的几个兄弟,这些人刘铭都是喊叔叔辈的!

“老二,我听人说那刘越指示老七牵走了恁家的老腱,这事是真是假?”

刘铭的大爷是县里的勾栏瓦市的主事,年轻时候曾经去过汴梁学习过一些杂居曲目。.后来回到家乡孟店(阳谷县)开办县里第一家勾栏瓦市,虽然规模不大,倒也是县里达官贵人喜闻乐见的场所。

“别提了!最近他风头正劲!吃下了我甩卖出去的千亩良田,一些村内氏族的租户现在都要看他脸色生活!我这样也是无奈啊!”

“这些族内子弟受我南门庇佑久矣,现在这样岂不是刘氏之不幸,我要给你找回场子!”

“兄长!找回场子自不必了,刘越也不是善茬!”

“那就干!我倒要看看南门什么时候怂过!”

刘铭的大爷也是雷厉风行的人,在刘铭家里住了三两日,就找到了一个机会。

刘越竟然将赔偿给娇娘的老腱牵到他的地主大院内。

“三丙,你给我出来!”

刘越正在家中吃着美味的食物,听到门外有人喊,走了出来,院内的仆从也都一并跟了出来。

刘越现在是财大气粗,仆从也是族中子弟给他撑撑场面,混口饭吃!

“我当是是谁,原来是大义哥!别来无恙啊!进屋座吧!”

刘越笑眯眯地看着刘铭的大爷刘义。

“三丙,那老二的老腱是给娇娘的,怎么成了你家的!你是不是抢夺他人财物了!”

此时的法律抢夺他人财物一经发现既做盗贼处置,这个大帽子刘越自然不愿意认的!

“你胡说什么!我只是看着这个牛比较实在,借用两天!哪里是霸占!”

“是非曲直,要等娇娘前来对峙则能清楚!”

“哼,你一不是保长,二不是族长,凭什么审问我?是不是仗着你的兄弟是族长就敢来闹事!今天就算是我答应让你离开,这些子侄也不会答应!”

刘越是直接下了一个隐晦的指示。

“大爷!要么现在离开,再不提其他事,若是再敢闹事,我们可要让大爷知道什么是北门的拳头!”

“威胁我?三丙,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敢吗?我就站在这里!”

.................

“族长,大爷在北庄被刘越打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厮真是胆大妄为了,召集门内兄弟抄家伙给我上!”

“走!”

南门的老幼几乎是拿着木锨和木叉之类的东西气势汹汹地朝着北庄而去。

母亲吓得不敢吭声,刘铭站立起来,想要出去。

“小官人,你这是去作甚!”

“一切都因我而起,我要去劝阻他们!”

“儿子,不要去!村内的打斗轻则重伤,重则是要闹出人命的!你快去县里报官!哦,对了,那个县里的都头是姓武的,为人听说好像很正直!他的哥哥是县里不远的武庄人!你可以拿着这些东西去孝敬与他,求他让他弟弟在出巡的时候偏袒一下我们!”

母亲的话让刘铭差点缓不过气来,这个时代已经开始贿赂县里的人了吗!?

这是正大光明地教人学坏啊!

不过也没法,这个时代的百姓对于官员可谓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只能仰望,凡事都要求个方便!

大户人家更不例外,刘铭能从里边出来,那个宋仵作肯定收受了老爹给他送去的大量钱财,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出狱。

如果没有那件事或许刘钊现在也不会一步步地被北门欺压!

“我不能去,这不是送礼吗!难道不送礼就办不成事了!”

“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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