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半身未着寸缕,露出草米色的肌肤,完美的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不肥不腻。下半身围着一块白色的浴巾,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分分钟秒杀男模的节奏。

黑色的短发残留着沐浴后的水珠,他的手中随意地托着一杯红酒,似是听到窸窣声。他转过身来,幽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只觉精致绝伦,惊心动魄到了极点,眸光深邃,似蕴着一泓幽泉,尤其是晃动的淡粉色唇瓣,充满了诱惑!

温心分明感觉到自己极其可耻地,咽了咽口水。

色即是空啊!她暗骂一声妖孽之后,稳了稳心神,却惊悚的发现,自己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运动衫,里面是空荡荡的,她警觉地问:“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尼玛,难道刚刚不是在做梦,真的有人猥亵她的身体?身体骤然生凉,整个人都不好了。

瞥见床上的女人隐忍质问,男人眼里噙着几分趣味盎然,微呷了一口红酒,放置在旁边的榻榻米上,起了几分戏谑之心,意味不明的道:“是我换的,如何?”

那么轻松,理所当然的调戏兼挑衅口吻,让温心有一种分分钟想掐死他的冲动!

“你个臭流氓,死色狼,人渣,人面兽心的禽兽,你比凌启昊更混蛋无良……”她失控了,五指收紧了床单,咬牙切齿地骂道。

男人的脸色渐变,眸子隐现阴鸷,高大的身形几步间,来到她面前。

他,他要干什么?

温心卡壳了,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直到背部抵上了床头,靳亦霆的俊脸在她面前脩然放大。

这混蛋!

“骂够了吗?”他眼睛里像是藏着一头猛兽,似要将她拆吃入腹的节奏。而身却是散发着一种冷冽而令人生畏的气势,她胆战心惊,下意识地点点头。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对方想干嘛,根本没办法自救啊!

怎么办?

“是佣人换的。”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靳亦霆忽然出声,没把她紧紧悬着的神经给崩盘。

什么?

巨大的压力退散,温心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刚刚是在解释,看起来不像是个说谎的男人。

因为没必要,敌我双方实力悬殊。

“哦。”温心快要停滞的心跳,总算恢复正常了,不是他换的就好,总算,算他没趁人之危占便宜。

男人嘲讽道:“你觉得你这种干扁身材,会引起男人的**?”关键是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有必要装得跟一个清纯少女似的么!

温心瞪大了眼睛,神马意思?嫌弃她身材不够火辣?这人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反唇相讥:“哦?请恕我记忆力不好,在餐厅那次,到底是谁意图轻薄我,而且还……”

她结巴了下,‘有了反应’几个字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女人永远不要跟男人比脸皮,否则你会被他给活活气死。

“而且还怎么样?”他挑了挑两条好看的眉,前一秒充满了挑逗和玩味,后一秒眼神里尽是深不可测,他气息偏冷冽又理所应当地道:“你觉得任何一个重要功能正常的男性被一个女人如此挑衅,他不需要证明一下?”

温心再次结巴了,一张俏脸如调色盘一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的意思是说,调戏她只不过是为了证明他是正常的男性,与她的女性魅力无关……奇耻大辱啊!她温心二十六年女性生涯中的奇耻大辱!

这人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对方继续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刺激她,“况且,如果我真的打算做点什么,你会是完好无损的样子?”

“十分感谢靳先生的收留,那么,我先告辞了。”温心语气生硬的说道,脸上的表情别扭到了极点,床头柜上撕裂的裙子衣物原封不动地放着,尴尬地拿到洗手间里换掉,仍把白色运动衫套上,突然发现镜子里自己白衫黑裙的穿法也挺好看的。

走的时候,对方没拦着,只是噙一抹笑,意味不明的问:“温小姐确定要在这个点出去吗?”

“谢谢您的忠告,我很确定。”不造为什么,她总觉得靳亦霆不怀好意。

不过人家亲口承认对你没兴趣,她这种思想很容易被定性为自作多情。

出了靳亦霆的私人别墅,除了感慨这厮有钱之外,为毛她老觉着大腿内侧黏糊糊的,不知道粘到了什么东西,准备回去的时候好好洗洗。

温心望着蒙蒙亮的天,感觉彻底悲剧了。

像此类闹中取静的低价昂贵的高档别墅区,是压根儿打不到出租车的。最关键的是她的手机因为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了,换而言之,她必须得走出去。唉,也不知道现在冯媛和温朗急成什么样子了!

可恶的男人,怪不得他会用一种调侃的语气问她,简直太阴险了!她下意识地往男人所在的落地窗口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其实——啥也没看到。这玻璃窗是什么材质,密封性也忒好了点吧!

也罢,就当他看见了。幸亏姐姐读书那会儿是擅长三千米,就算穿着稍微带点鞋跟的也不怕。

于是,落地窗前的靳亦霆看到女人雄赳赳气昂昂走路的样子,精神气十足,嘴角不由的微微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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