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居然跑进了套间。运气还不错。”老马靠在‘床’背上悠闲地看着眼前的默剧。

他当然是看不到东野的,只能看到娜欧在‘床’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打开‘门’,走进套间里。镜头自动切换到了套间里,只见娜欧在洗脸台前站了好久,最后跪地哭泣起来,显然是遇上了空气洁净的情况。

“算你走运。”老马闷闷地重复了一句。

此时他虽然拥有着两个面罩,但情形仍不显得乐观。游戏在之前已经说明过了,房间里放出的这种有毒气体是无‘色’的,也就是不吸入的话,无从得知是否已经放出,只知道在这六小时里必然会有三分钟,这个房间会被有毒气体充满。

这三分钟是否在上一个面罩的两小时里?老马不知道。也许已经放过了,也许还在后面,但是老马别无选择。也许先空手坐几个小时再用面罩,可以保证在接下去的时间里不必提心吊胆,但要冒着毒气随时会被放出的危险把面罩留到后面再用,却是绝对不理‘性’的行为。

而套间的问题,从一开始就不在老马的思考范围内。设法持有三个面罩才是通关绝对安的方法,除此之外都是撞大运,想不想都一样。从进入房间看到剩余四条说明的那一刻,老马就明白这个游戏肯定会暂时允许玩家间战斗,同时他也想出了最高效率的方案。

那就是尽可能夺取面罩,实在无法部取得的情况下优先使用面罩度过前面的时间,之后换上自己的防毒面罩到套间‘门’口待命,那样万一毒气放出而防毒面罩和解毒血清都不起作用的情况下,他还有机会可以在中毒不深的时候开‘门’进套间,再撞一次运气。

从概率角度说,这是老马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方案了。

此刻他看着电视里安然无恙的娜欧,在心里一边咒骂着一边默默计算着时间。这个面罩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接下去就是提心吊胆的两个小时,他必须始终保持神贯注。

“五,四,三,二,一。”

老马颤抖着手拿下了面罩,给自己套上了背包中的防毒面罩,同时右手紧握着刚刚取出的解毒血清。因为多出一个氧气面罩的缘故,老马可以把第一个换下的面罩放在‘床’头,使套间‘门’始终保持在可以开启的状态。此时他已经站到套间‘门’口,左手按在‘门’把手上随时准备着推‘门’而入。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他始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分针慢慢指向了12的位置,眼看距离早上八点只有几分钟时间,老马一直紧绷着的嘴角不由得稍稍放松,不自觉‘露’出一丝微笑。照这样看,毒气十有八九在前面四个小时里就被放过了,要不就是被自己的防毒面罩档下。

可他嘴角刚刚扬起,突然袭来的剧痛让他整个脸一阵‘抽’搐!

(是毒气!)

他立刻反应过来。

防毒面具显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从呼吸道迅速侵入身各处的毒气在一瞬间剥夺了他的行动力,遍及身的剧烈刺痛非但没有让他失去意识,反而像是把这一秒变得无比漫长,如同残酷的凌迟。

老马甚至来不及把解毒血清打入自己的身体,好在他靠在‘门’边的动作帮上了忙。随着双脚失去力气,老马身的重量都压到了套间‘门’上,而事先压在‘门’把手上的左手顺势压下,让他整个人倒进了套间里。

(进来了……接下来要想办法把‘门’关上……)

老马的脑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突如其来的烧灼感直接在脑中爆开,阻断了他接下来的思考。痛苦,只剩下痛苦,老马在地板上无力地‘抽’搐着,感受到两种毒气带来的双重苦痛。

两秒钟后,他死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什么悬念了。”娜欧说道,“我在套间里拼命想办法,已经做好了和老马打一场的心理准备,却在最后几分钟收到他死亡的提示信息。但害怕外面毒气不散,我一直等到八点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离开房间走到大堂。封闭了一夜的酒店大‘门’此时变成了敞开状态,而当我迈出大‘门’的一瞬间,一个声音告诉我游戏通关,就这样了。”

“那游戏除了经验和游戏币外有什么特别奖励吗?”赛特没心没肺地问。娜欧摇摇头。

“真不合理。”朱小文‘露’出遗憾的表情,“按理说这么点数低难度高的游戏应该在物质上有所照顾才对。”

“物质奖励应该是有的。”

陆羽说:“那个氧气面罩就是额外奖励了。没有猜错的话,它应该没有标明是剧情物品吧,也就是说如果你没有用到的话是可以带出去的,两小时的洁净空气,还轻便,这在一些游戏里说不定能发挥决定‘性’的作用。”

娜欧苦笑一声:“也许吧。不过我真记不得了细节了,那时候也没想到这里去。”

“不过这难度也太高了。”朱小文发出啧啧声,“完看不出是难度2,难道红桃的意义就是难度比同等级高一些的梅‘花’型么?”

他们几个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为的却是要通过谈论游戏本身的这些细节,让娜欧把注意力从刚才的讲述中引开,至少也是从感情的部分引到理‘性’分析上。

陆羽对刚刚朱小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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