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我心咯噔了一下,她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你是吗?”我停了下来,问道。

我看见她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然后将我推开,我茫然的站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就这样看着她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打电话给刘老五和张小强,叫他们马上走出酒吧,我到附近开了一间小宾馆,叫他们在那里聚头,有要事跟他们说。看我说得严重,他们急冲冲的跑过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我把红姐的事情给他们说了。

他们听我说完后,这俩货来劲了,说红姐那么性感的女鬼,哦不!女人都能瞧上我这屌丝,让我知足吧!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嚷着要是说我怕,就别站着茅坑不拉屎,把红姐介绍给他俩当女朋友,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白了这俩货一眼,跟他们说正事也说不着,我肯定不会把红姐介绍给他俩的。红姐确实挺不正常的,我心中也有些踌躇。不过,我反念一想,要是她想害我,第一晚就加害我了,不会等到现在。心里极力说服自己,红姐只是一个’特别’的女人罢了。

刘老五说,他在道上认识一些这方面的朋友,如果真想知道红姐是不是异物,也很简单,只要按照方法一试便知。等明天把那高手找来,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之后我也没回幸福居了,毕竟花了35的房费不能白白就这么浪费了,倒是便宜了这俩货,跟着出来蹭吃蹭喝,还管睡。

看看时间都快凌晨三点了,我们哥几个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第二天,因为刘老五要叫人过来帮我试试红姐,我就请假了,反正这月勤是没了,就破罐子破摔起来。

他神神秘秘的打了个电话,一个小时后,进来了一个浑身穿着黑衣的年轻男子,不过这男人看上去很白很白,是惨白的那种白,大热天的居然还穿着长衣长裤,更奇怪的是身上还斜跨着一个帆布包。

刘老五说让我们叫他小黑就行了,明明挺白的一个人,怎么会叫小黑呢?看这男人年纪并不大,怎么会懂得这些邪门歪道?我和张小强看得心里直打鼓。

刘老五看我们不相信的眼神,就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别看他这样,他可是很厉害的!”他声音很轻,但还是被小黑听见了。

“信则有,不信则无。这哥们如果不信我,我就走了。”说完,他还真就转身朝门口走去。

嘿,这丫的,本事不知道是有多大,但他这脾气倒是不小。刘老五急了:“我说,黑子,别特么这样,这也是我好哥们,帮他也就是帮我。”

听刘老五这么一说,小黑停了下来,转过身,从帆布包里掏出两根白蜡烛,递过来给我,说这是他自制的。我看着手里的两根奇丑无比的蜡烛,真是哭笑不的,这又是哪跟哪啊?

刘老五嘿嘿大笑,“黑子……!你说这是你自制的?这……这特么也忒难看了点吧!”他笑得前俯后仰的,还直抹泪花。

我明显能感觉到小黑脸上有冷汗下来:“点上,灭了就是鬼。”然后又拿了一把很复古的匕首给我:“如果灭了,用这个,甚至可以杀死她。”

“杀死她?这……这也太残忍了!”我脑袋翁的一下,真的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本来就是已死之人,何来残忍?”说完白了刘老五一眼,就走了。留下我们三个人在风中凌乱,我握着手里的匕首,有些踌躇。

我拍了一下刘老五:“别特么笑了,人都走了,这特么靠谱吗?”我拿着匕首,往他面前送去。

这货终于停止了笑声,喘着粗气:“锤子,你别看小黑这样,其实他是个很厉害的术士。”

我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决定试一试红姐,如果她是人,那我就可以放心了,如果她不是人,我就我就……到时候再说吧,希望这只是我想多了。

我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把她约到宾馆来,安排一顿’烛光晚餐’。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她的怀疑。主意一定,我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红姐打了电话,这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开机,不过奇迹般的,电话通了,她白天来不了,答应晚上过来,于是我就告诉她地址。

之后我便着手准备,在宾馆里面磨蹭,我去超市买了点红酒和速食食品,等红姐来的时候,借用宾馆里面的微波炉加热一下就行了,我还是第一次请女人吃饭,就花了我差不多一百来块钱了,也算对得起她了。

在宾馆无聊的时候,我就打开电视看着新闻!都是报道G市里,某富二代惨遭残忍杀害的报道,说他的头被活生生的切下,两只手断手不知所踪,肚子被划破。

当然新闻里都不会放出死者的被分尸的死状,只是放了张他平时开车的照片上去。带有醒目宝马标志的豪车里面,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微笑着看着镜头。

不过这人看起来到很眼熟,仔细在脑海之中一搜索,我彻底惊呆了,这不是昨晚酒吧里面遇见的那纹身男吗?

现在他穿着西装,倒也有些人模人样来,我尽有些认不出了。昨晚还好端端的,今天怎么就死了?

难道是红姐搞得鬼?不过这种富二代,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人民币,死了也好,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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