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扬才从应家归来,柳如烟就把他堵在了大门上:“哟,你这一身风尘仆仆而来,打哪去呀?是不是又找那个妹子撩骚去了?”

“你猜!”叶飞扬骚包一笑。

左右看了一下,要不是碍着佣人在此,他还真想在这女人的感性红唇上啄一口,享受着那销魂的滋味,该是如何的美味。

不过也只能想想,有贼心而没有那个贼胆。

从叶飞扬把自己从看守所保释出来后,便是从那一刻开始,柳如烟心中有些偷偷的喜欢上了这个看起来总是一脸慵懒的男人。

每次撞见他跟府邸的小丫头们逗趣说说笑笑,柳如烟心中竟然开始有些吃味了。

这……天啊,难道就是开始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柳如烟盯着叶飞扬那一张慵懒脸蛋儿,她瞬间就迷糊了。

“呃,你没事吧?”

今天母老虎有点反常,事出有常必有妖孽,这可是很不好的预兆。

柳如烟眉头忽而一蹙:“我从你身体上嗅觉到了一股药材味道,噢,好像还有女人的香水味?赶紧老实招待,你又去哪里鬼混了?”

我去!

这女人属狗的吗?这都能闻得出来?

柳如烟的目光鄙视,叶飞扬不得不做出了解释:“我去了应家一趟,预定了一些药材。”

“应家?这么说来,你跟应如是见面了?”柳如烟忽然很讨厌自己这番模样。

尤其是提到应如是那个女子,柳如烟心情扬起了一波微妙变化。

叶飞扬点点头:“嗯,见到了。”

“呵呵,是吗?我还以为你会继续藏着掖着呢。闻名江城的三枝花,她人长得可是很漂亮的哦。那么,我跟她比起来,谁会更耐看?”这话能从柳如烟口中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算是逼供么?打翻了醋坛子了啊。

叶飞扬眸子轻轻一转动,只能含糊说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你们各有特色,倘若要真说耐看的话,当然是非属我家的老婆大人了。”

“呵,是吗?你别以为你这么一说,我就允许你睡床上了。你们男人嘛,历来对女人都是甜言蜜语,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切,男人的话要是能信,老母猪都能上树了。”

柳如烟丢了一个白眼,端着一副高冷而去。

叶飞扬则是一脸懵逼,杵着一阵凌乱。

他这招惹谁了吗?女人心海底针,莫名其妙。

一场暴雨没有任何预兆的倾盆而下,磅礴泥泞,几乎要把江城给淹没。

今天是唐家唐傲出殡日子,磅礴大雨的倾泻而下,天雷滚滚,闪电雷鸣。

唐一白是长子,又是独生子,他披麻戴孝,抬棺,护棺的行人,一路哀嚎呛天。

风萧萧易水寒,沿街落了一地的悲凉。

然而这一切在外人看来,唐傲落得这般下场,纯属他咎由自取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人死为大,入土为安。

据说唐一白把老子唐傲下葬之后,他突然在一夜间就消失了,仿佛从人间蒸发似的,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江城的老百姓们,他们逐渐忘却了此事。

三个月之后。

柳家后院上。

阿大,牛大力单独被叶飞扬召见。

阿大,牛大力他们都是在安保学校经过了专人专课程训练的合格安保人员。

散打,跆拳道,地锁,泰式,自由搏击等18班杂技,精通的倒是不少。

他们能侥幸的被选为江城第一豪门贵族而来做安保,不是他们走了狗屎运,而是他们的体格跟智能,完超越了其他的安保学员,最后才被选中。

第一豪门贵族的年薪,的确是羡煞了所有同行的人。

只是他们这些伎俩在叶飞扬眼中看来,即使给他们一辈子的时间,他们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为此,叶飞扬才打算要对他们两人改造,调教,希望他早前做的一切没有白费。

阿大,牛大力突然被召集而来,看着眼前这个端着一脸高深莫测姑爷,俩人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早前,柳家上上下下所有人,包括扫地阿姨,打理修剪的园丁们,他们对叶飞扬这个混吃等死的废物米虫,历来都是不待见的。

可是自从发生了那些一系列的翻天覆地变化,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柳家姑爷可不是个专吃混喝等死的米虫废物之后。

所有人在看叶飞扬目光,每个人都变得恭恭敬敬,甚至是怀着某种敬畏。

叶飞扬不是卧虫,他是盘龙。

蛰龙已惊眠,一啸动千山,柳家姑爷叶飞扬,他当之莫属。

此时此刻的阿大,牛大力,他们都不知道为何会被叶飞扬匆匆召集而来。

只是两人看着叶飞扬的目光,彼此都夹着某种敬畏感。

姑爷可是天人啊,他们哪敢不敬畏?

叶飞扬目光清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开启了话题:“阿大,老牛,我今天把你们叫来,主要想跟你们商讨个事情。我就问你们一句话,你们是想继续的拿着丰厚的佣金,然后过着懒懒散散日子,被人呼之来招之去的安保?还是想做个人上之人?不日后,受着万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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