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干嘛你刚刚不也在笑吗你肯定也觉得他们恩爱啊。”黄鼠狼精极不服气。

它那是在笑话他好吗要不是担心它主子,它连望风都不会望

顾韵林用法术简简单单就开了校门,待她进去后,再把校门锁上。

简悦懿披着他的衣服,问道“你这个时间,怎么会在校门外面的”

“你说呢”他用“你明知故问”的眼神瞥她。

她笑笑,没说话。

“你跟我不同,我在人间的身份是编造的。你却是有家的人。我担心你家里人给你寄信,你没办法及时收到,就打发了人天天去传达室看。”

教师们的信件是有专人送抵的,但学生们的待遇就没有这么好了他们得自己去传达室翻找。这就是顾韵林这番话的背景。

“今天恰好有你的信件寄到,我就拿了信去静斋找你。她们说你不在。”说着,他好笑地道,“问了好些人,才问到一个亲眼看到你出校门的学生。也就是你在那个时间出去,看校门的张师傅才没有拦你。换成别人,早被他逮住了。”

简悦懿一愣。

顾韵林笑道“张师傅跟我说,简小同志当时行色匆匆地,肯定又是去干什么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去了他要拦了你,耽误了正事,说不定得沦为千古罪人的。”

简悦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想想,那会儿确实已经接近关校门的时间。没想到她能这么顺利地出去,还是看门的张师傅故意放的水。

他定定的看着她“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会儿你才回校你知道我在外面等了你多久吗”

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她沉吟片刻,就开始叙述起今天发生的事来。说到妇人跳水那一段,她的语气越来越气忿,声调也扬了起来。

他赶紧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声些,再把她拉到僻静处。

她心中愧恼,已是起了谈兴,压低声音把情况讲了一遍。又道“我还以为,这次肯定能抓住那个人渣,结果却空手而回。”

说着,不免有些垂头丧气地自嘲“我这算不算是对自己的运道太有自信了自信到如此轻视罪犯的地步。”

今天没能抓到那个罪犯,以后,不知道他还会祸害多少女性。想到这个,她心里就烦闷不已。

“可能以前我办什么事都顺顺遂遂的,这些给了我一种只要我去做,事情就一定能成功的错觉吧我太自大了”

听出她语气中的自责,他有点心疼,劝慰道“那么多民兵都抓不到人,你一个女孩子抓不到,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你去的时候,人都已经跑了。你只是没有占到天时地利而已。”

那个年代,首都革委会配有一支“首都工人民兵”,人数不少。这些民兵最初是当作预备役部队来建立的,性质跟国的国民警卫队一样。在十年特殊时期,我国的公检法被毁坏后,民兵就如同现在的武警一样,被用于恶性治安事件或一些突发事件。

而且,他们的作用还远不止此。搞宣传、抓特务、搞批斗、抓流氓,甚至是教街道里的文盲、半文盲识字,都让他们上。

不过,就如同猫是老鼠的天敌一般,公安才是罪犯的天敌他们跟罪犯打交道多年,深知犯罪分子的一些心理、惯招和做案手法。让民兵来实施抓捕,确实是用错了人。

想到这里,简悦懿叹了口气“可我可以早点推进立法的。要是早点促成此事,公检法机构已经得到一定程度的恢复了。那些罪犯就不至于如此猖狂了。”

在十年特殊时期之前,我国是有警犬队和警犬学院的。但在那十年当中,好些警犬直接被拉去宰杀掉。运气好点的,也流落到部队里了。要不然,有警犬在,怕是那人犯头一桩案的时候就能抓到他

顾韵林望着她,没说话。却忽然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你呀,就是责任心太重。老把一些跟你没关系的事,往身上扯。你已经做得够好了。”说着,扯住她的手就走。

她讶异地问“你拉我上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拉她去的,是一处废弃的教学楼。带着她爬到天台,他指着一盏盏路灯道“你看那儿,还有那儿。你看看,这每一盏路灯下,都有莘莘学子在苦读。”

他说“现在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他们还在学习。为什么因为你组织77级新生给副主席写了联名信,让国家恢复了研究生考试。所有有志向深造的学生,都在埋头苦读。寝室的灯熄了,他们就上外面来借着路灯的光线学习。”

“巡夜的老师看他们这么用功,也权当不知,任着他们读书。你看那边,那位老师还递了杯水给正在读书的学生。”他指着一个方向,“那个学生跟老师道了谢,又把水杯传给其他学生喝。”

他问她“你有没有注意到,道谢的学生是一名工农兵学员。他喝完水,是把水杯传给咱们77级的一名同学喝的。”

简悦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以她的视力,顿时将他说的那三个人连五官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她既觉得诧异,又觉欣慰。

他问“看到了吧现在学校里的师生关系已然和谐许多,工农兵学员也因为得到了研究生入学考试的机会,而对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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