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彦怀中取来金光尺丢去,一片金光,将雷声挡下。

冯齐便将天雷紫水晶剑直刺过来。

石彦拿金光尺一扫,叮一声响,天雷紫水晶剑便被打落。

冯齐一看不好,掩身便走。

石彦把金光尺丢去,正中冯齐顶上,脑浆飞溅,坏了性命。

张有鸿怒呼:“敢杀吾道兄?”抡剑杀来。

石彦便战张有鸿,腾挪盘旋,战近三十回合。

石彦力竭,将金光尺打去。

张有鸿一招手,背上寒风剑出鞘,叮一声响,把金光尺打到别处去了。

石彦忙跳出战圈。

于然丰杀出:“源行洞于然丰是也!”

张有鸿复战于然丰,盘旋往来,斗二十余合,力不能及,祭寒风剑发来一束白光。

于然丰拂袖,袖底七星钉飞去,金光一线,一声锐响,将白光打散。

张有鸿手指一弹,寒风剑嗡的一声,向于然丰面上刺来。

于然丰一招手,七星钉飞去,正中寒风剑剑尖,叮一声响,打落地上。

张有鸿掩一剑败走。

于然丰怎放过他,七星钉追去,打在张有鸿后心,打死了。

吕东一声大喝,飞身直取。

于然丰拎剑来迎,往来辗转,有二十七八合。

于然丰抵敌不住,复把七星钉祭起。

吕东将断魂金珠打来,一声钟响,七星钉被打飞远处去了。

于然丰忙掩身撤去。

吕东复祭断魂金珠,金光一线,飞去于然丰面门。

陈玉君看见,手指一弹,紫云珠飞去,一声钟响,将断魂金珠挡下。

吕东将断魂金珠收回,侧目道:“陈玉君,你要助这妖邪?”

马之洲道:“她追随林晓东已久。”

吕东便向陈玉君杀出:“我今日便为顺安县除去你这道门败类!”

陈玉君仗剑相迎:“你说的可是你自己?”

两人战至一处,斗近三十合,吕东远不能敌,复将断魂金珠打来。

陈玉君袖底拿来八方印,金光一闪,断魂金珠被定在半空不能动弹。

吕东欲收回法宝而不能,夺路而逃。

陈玉君冷哼,紫云珠飞去,正中吕东顶上,脑浆迸出,身死当场。

马之洲大叫:“陈玉君!”杀上前来。

陈玉君提剑来迎,往来冲突,战近四十回合。

马之洲战不倒陈玉君,大为不解:“你有如此本领?”

陈玉君道:“皆是吾林师兄所授。”

马之洲望林晓东一眼,把来去环丢起空中,往陈玉君顶上落去。

陈玉君手一伸,铮的一声,背上金霞剑出鞘,剑光一闪,把来去环削成两半。

马之洲心口一凉,转身逃命去了。

陈玉君拂袖,金霞剑凌空一战,一道剑光,马之洲首级滚落尘埃。

林晓东一招手,将马之洲、吕东、张有鸿、冯齐、孔绍灵魂收去。

梁仪海上前一礼:“多谢林师兄和陈姑娘相助。”

林晓东道:“几位道兄在此向未害人,不该被这等恶道欺凌。”梁仪海道:“我们道兄上午在山中饮酒,不小心被那吕东看见,问我等可是羽人,索要仙药。我看他诚恳,便给他了,要他不要对外宣说此事。他当时分明答应,

结果晚上就带师门上下打来,是我看错人了,不该轻信于人,更不该在山间随意出现。”

林晓东道:“几位身世特殊,难免为恶道图谋,以后要更加小心,若有危难之时,我当前来相助。几位若欲寻个安稳所在,也可以来凉平山来寻林某。”

梁仪海几人复道谢,林晓东、陈玉君便告辞。

宁屿山清立派,图谋羽人仙药,魂断清岭山。

顺安县陵居村高向容,年四十,性嗜酒,常出入县城酒肆,深夜不归。

这日晚间,高向容酩酊大醉,摇摇晃晃,从县城往家走,途径侯岗山。

清风吹来,酒香沁人,高向容刚饮过一回,馋虫又被勾起,循着酒香,往山上走去。

不多时,就见山中有一个亭子,亭子里坐一绿裙美人,正自斟自饮。

好酒佳人,不亦快乎,高向容乐得咧开嘴角,借着酒劲,在那美人对面坐下了。

那女子轻笑:“我看公子已是醉了,可能再陪小女子一杯?”

高向容道:“舍命陪佳人!”

女子一点头,给高向容斟了一杯。

高向容端起酒盅,闭目一闻,香气醉人,前所未见,不禁赞道:“此是好酒,可是,我怎从未饮过?”

女子轻笑:“此是自家酿的,公子若是饮过才怪。”

高向容问道:“此酒可有名字,有何说法?”

女子道:“此酒名十日醉,是水仙花芯所酿,饮一口,就要醉十天。”

高向容大笑:“你这美人儿,也吹牛皮。”

女子淡笑:“是真是假,公子一试便知。”

高向容豪迈道:“好,且饮此杯。”便与那女子共饮。

高向容只觉花香袭人,不像是饮了一杯酒,更像是喝了一杯蜜水。

他闭目回味片刻,就要开口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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