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昭云心想那样我会死的更快,外贼好挡,家贼难防,只怕我一暴露,随时都有可能被暗害了。

因为他太小了,只有十岁,整个罗府,除了罗艺之外,几乎所有的管事、奴婢、家丁等人,绝大多数都听从大夫人孟氏的,罗艺还经常去军营,或者巡视马场、粮仓、边界之地,动辄十数日才归,根本庇护不了他。

罗昭云连忙劝阻道:“父亲,不可,这样一来,我反而更加危险,正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现在的我,失去了威胁,被传为了失心疯的孩子,反而安许多,父亲一旦加强守卫,说出我无恙的事,只怕对孩儿不利,毕竟有千日做贼,却无千日防贼之理。”

罗艺听到了儿子的话,沉吟半晌,觉得十分有道理,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想不到在自己的府邸,还发生这样的祸事,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保护不了,也太憋屈了。

同时,他也觉得,这个十岁的孩子,心思缜密,竟然能想得比他周多了,而且言语流畅,又不拘于古,还夹杂一点新鲜的词,让他颇感意外。

罗艺狐疑地问:“我儿如此年纪,为何想得如此周,背后可有人给你支招?”

罗昭云早就想好了托辞,摇头道:“孩儿以前常出入父亲的书房,看到过一些史书典籍,如陈寿《三国志》,里面写到很多智谋和用兵诡变之法,还有儒典中《易经》里也常讲要懂得‘易变’之理,以前孩儿只是囫囵吞枣地背下,并无领会,孰知这次溺水过后,头疼的厉害,等痛感消失后,反而领悟出了许多道理,加上自己性命面临危险,所以脑子就灵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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