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陈锦瞳坐回矮几上,这房间缺的东西还挺多,这砚台用不了了,得重新添置,干脆看看缺什么,一并添置了好了。

房门口,大夫人送的丫鬟战战兢兢的部堵在那,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敢上前,陈锦瞳招手让她们部进来,众人你推我我推你推了半天,还是那个叫果儿的壮了胆子回了句:“二小姐有什么吩咐?”

陈锦瞳此刻倒是对这个果儿高看了一眼,要是不是大夫人有心放在这里的,那倒是个可用的人,可惜啊!陈锦瞳心内一转,既然安顿好了,可以寻个日子先把九星和四喜儿接过来了,九星是用惯了的,身边是自己的人要做什么事才能伸的开手。

“你在这里多少年了?”陈锦瞳出声询问。

“二小姐,我四岁时来到侯府的,如今已经十个年头了。”果儿定了定心,心里想着这小姐看着虽然是个不好相与的,但没惹到她应该不会一把就把她捏的粉碎。

“你留下,其他人先出去。”陈锦瞳一开口,其他人忙着往外走,陈锦瞳又开口道:“各位既然分到了我这里,就别老想着旧主,我这人不找事,但也从来不是个好相与的,各位回去就好好想想往后,毕竟要是在我这留下点什么,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听完这句话,又想起刚才那一幕,有人忍不住一哆嗦,加快了步子出去了。

其实陈锦瞳也不指望这样就能真吓住谁,不过好歹能压制一点,少出些幺蛾子烦人。

“我这里列张方子,你带人出去采买,要是谁不听你使唤,你直接过来回了我就是!”陈锦瞳瞧着果儿是个能用的,但也不好确认她到底是不是大夫人的,暂时不适合深究,就先这样用着。

拿了银票让果儿出去买东西了,陈锦瞳又琢磨着想在院子里搭几个锻炼的架子,原主这幅身子用着总是缺了点劲儿,方才那陶砚,要不是才来的时候偶然发现底部有裂痕,她还真不敢保证能把它捏碎;还有养父的那些生意,剩下的可用之人,都要一件件的理顺了握在自己手里,可是原主自身也不熟这些事,只有九星熟悉一些,想到这,陈锦瞳想接他们的心更急切了。

“嗯,要赶紧把他们接回来才行,”陈锦瞳仰着头正在盘算,却听得一阵喧哗,陈玉莹带着大夫人又来了,还真是跟苍蝇一样挥之不去,惹人厌烦。

没人通报,陈锦瞳就当没看见,继续发着呆。

“娘,你看她那样!”陈玉莹抱着大夫人的手撒娇,一边跺脚一边微微摇晃大夫人的胳膊,陈玉莹已经换了一身天蓝色留仙裙,挽了一条浅蓝薄纱,姿色确实上乘,眉眼和陈皇后如出一辙,又比陈皇后多了灵动。

“不知大夫人到来,有失远迎,还请大夫人恕罪。”果儿才出去不久,这屋子里只有一人的物品,连凳子都没有,只有矮几旁的那一个小榻,陈锦瞳起身后大夫人不客气的坐了上去,陈玉莹也跟着挤在旁边,陈锦瞳只能站着。

“没有茶水,恕我招待不周。”看见大夫人满脸的嫌恶,陈锦瞳也懒得再装,反正怎么着她们都要来找事,那倒要看看她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你给我跪下!”大夫人搬出当家主母的架子,指着陈锦瞳,“你目无尊长,居然打你姐姐,你看看你姐姐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我不给你点记性你以后要嚣张到什么程度!”大夫人一早才碰了一鼻子灰,又听得陈玉莹告状,又想起趴了几天的陈荣安,怒不可遏,干脆新账旧账一起算,带了家法就过来了。

“我无错,为何要跪,是她无礼闯门在先,我只是误伤了她,已经给她道过歉了!”陈锦瞳现在处理这些事已经是游刃有余了,你装纯善,我比你纯善;你要动武,我随时恭候。

“出言不敬,我倒要治治你这目无尊长的臭毛病,给我跪下!”大夫人见陈锦瞳一动不动,眼神示意身后的丫鬟去按住陈锦瞳。

陈锦瞳一个闪身绕到上前的两个丫鬟身后,对着两人膝盖位置就踢了下去,一脚一个,两人就跪了下去。

“自己不懂礼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主人没开口就动手,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还真是上行下效!”陈锦瞳初验讽刺道,大夫人张了张嘴,一下子没说出来话,陈玉莹明显是有错,而她,丫鬟是受她眼神示意的,她总不能反驳说她使了眼神了。

气急无言,干脆直接示意剩下的人一起上,陈锦瞳冷笑,母女就是母女,连吵架都是一样吵不过就打。

“打,你们部都上,把我打伤了入宫呈事我就部告诉皇上,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陈锦瞳退到一边,其他人顿住了不知该如何。

“朝看不到的地方打,你要是不要脸就在大殿上解了衣裳告御状!”大夫人也是个狠的,这样都没吓住她。

离陈锦瞳最近的那个丫鬟就是宝珠,她倒是扛得住,腰都没好又出来了,听得这话伸手就去抓陈锦瞳的头发。

女人打架总是喜欢一把揪住头发一招制敌,陈锦瞳刚睡起来,瀑布般的的长发还披散在身后,自是不能让她碰到的。

右手一把抓住宝珠的右手,一扭就背到了宝珠身后,宝珠动弹不得,陈锦瞳一个前踢就把人踢到矮几旁边,伸脚踩住宝珠胸口,用一种近乎邪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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