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宣广宇刚出江湖,一身内功了得,轻功也是不错,但用的却不是这判官笔,后来不知在何处得了本秘籍,照着练成了这一套笔法,又让人打造出现在的兵器判官笔,这判官笔里其实还暗藏机关,事后为了不让机关一事为他人所知,就把打铁师父杀了,那打铁师父也就成了这判官笔下第一条亡魂。

一开始宣广宇大意,被百里平云占去上风,现在回过了神,一套笔法施展开来,就像条鱼在水里,滑溜的很,百里平云轻功清风拂云火候不够,一招带字决现在根本施展不开,而且处处被动。

“小子,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看来也不过如此”,宣广宇口中激着,手头没停,一瞬间连点十二下,而且位置刁钻狠辣,显然想置百里平云于死地,动手间,又道:”这死人变活难,但活人变死人何其容易,既然你一心找死,我就成你吧。“

百里平云最早在那田世充处吃过激将法的亏,此时也是学精,只当是听不到宣广宇说的话,继续应付。而宣广宇也没想这激将法能起到作用,所以也不在意,冷笑一声,判官笔再次刺去。

这宣广宇许是打了这般久,心里有些烦躁,眼睛一眯,内气通由手到那判官笔里,这判官笔打造后,内部其实藏有机关,只需内力一催,里面就能吐出数枚细针。

百里平云一不留神,就被细针击中,所幸这针上没毒,但也不是好受,行动也是受到极大影响。

对于宣广宇这般老江湖,深知心慈手软是大忌,几招过后,百里平云面门大开,那宣广宇手里的判官笔毫不犹豫的刺向百里平云双眼。

百里平云身子后仰,想要借此躲过,无奈那判官笔就像跗骨之蛆,跟着他眼睛不放,而宣广宇也露出嘲弄与不屑的冷笑。

正当那双笔要刺入百里平云眼睛时,那宣广宇一身痛呼,身子一偏,这笔只是划过他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是哪个躲在暗处偷袭,敢不敢站出来”,宣广宇一个转身,站在百里平云身侧不远喊道。

百里平云一听,原来这暗处还有人相助,也大喊一句:“多谢相助,如果不嫌弃,等我除了这宣广宇后,可否现身一见,小饮一杯。”

二人虽是说话,手上却没停过,笔来刀去又过了几招,百里平云虽然身上几根细针让他行动大为不便,可显然那宣广宇被那不知名的人伤着之处,也是极疼,往往身形转至极处,总会顿上一顿。

宣广宇见久拿不下百里平云,心里不免大急,对着拦住那姑娘的杜老爷喊道:“杜老爷,你若再不出手,等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那杜老爷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本来见到这百里平云此般厉害,一时也是不敢出手,听得那宣广宇开声后,方才慌忙于腰间掏出一支土枪,对着百里平云一枪射去,不料心急之下,没有射中百里平云,反而险些中了宣广宇,气得宣广宇一阵大骂:“姓杜的,你个老裸,你是想把老子打死吗?”

那杜老爷这么一会儿,心里镇定了些许,虽然手是抖着,却也对准百里平云,一枪射去,中了百里平云左腿。

百里平云一疼,身子也歪倒在地,想要起身,却是牵动了伤口,再次跌倒。

杜老爷见自己一枪奏效,准备再来一次,继续瞄准百里平云,而那宣广宇心里大喜,想着百里平云这一次怕是铁定死在自己手里。

正当杜老爷开枪,宣广宇刺向百里平云时,两道身影闪出。

一剑向那宣广宇刺去的正是酒楼里的道士,只听他大呼一声:“贼子尔敢”,逼着宣广宇只能回守。

而另一人却是那和尚,只见他一个提气,那子弹被他挡住,就如射在钢板上,毫发无损。

杜老爷见这和尚连枪子也不怕,只道是他恶事做得太多,罗汉降世来惩罚他了,刚升起的胆气,瞬间消失不见,双脚一软,就坐倒在了地上,浑身哆嗦起来。

再看宣广宇那边,他见那道士剑法步伐皆是玄妙无比,一招一式封住了他所有去路,不禁问道:“道长是何人?”

“九宫山玄光子,阁下可是这段时日在我通山为恶的宣广宇”,这玄光子回答宣广宇同时,手上丝毫不慢,剑尖连点,把宣广宇双手发力之处点了个遍,让他手上一麻,一对判官笔再也把持不住,落在地上。

宣广宇听见这玄光子是九宫山上的人,顿时心死,知道自己已无法再逃,心灰意冷之下,放弃了抵抗,却听到百里平云呼了句:“道长且慢,这宣广宇须得在下亲自杀了。”

玄光子大奇:“哦,这是为何。”

百里平云思忖再三,拿出了那张宣广宇的画像,初看时,玄光子与宣广宇二人只觉这画肖像的画师笔功了得,可定睛一看,宣广宇发现下面一处极小的阎王像,当下面露惧色,失声说道:“阴曹府,阎王状,没想到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玄光子一听,看着百里平云目光里带了几分惊奇,他知道这阴曹府是江湖里有名的杀手组织,却没想到这百里平云看起来也就十六岁,竟也是里面的人。他是这般想,却不知百里平云是替杨神医来执行这阎王状。

说起那让他替杨神医前来的秦作南,早就到了松寿楼,闻见里面松寿酒的酒香,又挪不动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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