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并不吵闹,但明显可以看出有人在,何阳微微一笑,却是坐到了沙发上,他看了眼江慈,眼里也看不出心里想些什么,直接就说,“你可真不在乎江慈的死活。”

徐映面色不变,“我知道你不会对他乱来。”

何阳笑了,“你可真敢赌。”

江慈这时候也坐了下来,徐映手里的刀已经不在了,现在他只是个手无寸铁的人。身边几个男人不动声色地围着徐映,何阳悠然道,“你可以试试,是我快,还是你快。”

安柯咬牙坐起来,额头上是汗,他盯着何阳,骂道:“你这个疯子!”

何阳轻轻一笑,“恭喜你终于看清楚我了。”说完竟然翘起二郎腿,一副悠闲做派。

外面的人试图闯进来,却不知为什么没人进得去。徐映眉头微微一拧,明显有些疑惑。何阳抬了抬眼皮子,依旧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嘴角却微微向下撇了一下。

他余光看着江慈,对方垂着眼睛,面无表情。

“那就先剁掉他一根手指好了。”何阳拖着下巴说,“你的脸蛋金贵,我也不好意思动手,少根手指头却没问题,不影响你去找外面那些人玩。”

他看着脸色骤然变冷的徐映,继续说道:“你说说看,是先砍掉无名指还是食指?哦,无名指以后是要戴戒指的,不能砍呀,那就食指吧。”

他点了点头,周围那几个男人立刻围了上来,徐映岿然不动,等有一人手快要抓上来的时候,他伸长一条腿,直接踹了对方一脚。

徐映也是练过的,好歹有些本事,这一脚直接让那人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

何阳冷冷地瞟了眼那人,那人立刻直起身子,好让自己看上不是那么没用。

还是何阳直接,他拿起手枪指着徐映,冷冷说:“不要命了?”

徐映嘴角微微一弯,冷笑道:“你可以对安柯做这些,那是因为他失势了,我虽然现在自己的公司没了,但上面却还有父亲和各路亲戚,我想你应该不会在这种情况下闹出人命来。”

何阳也笑,他收回手枪,眼睛眯起来,“你果然还有点脑子,不过……”眼睛看到坐在边上不知发什么呆的江慈,何阳突然一把把人带过来,直接拿枪指在他头上。

“我杀了这样一个小人物可没人管我!”

徐映面色不变,“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

何阳嘴角一勾,“我之前确实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可我现在却认真了。”手指扣在扳机上,似乎随时可能擦枪走火。

江慈身子一僵,却有放松下来,何阳的另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在后腰上轻轻挠了一把。

“你不会的。”徐映拧眉,脚却一动不动。

何阳笑了,“我和你不一样,我不会为了一个人让自己处于这样不利的地步,我从来都是算好的。”

“你大可以试一试。”何阳笑眯眯说道。

徐映身子抖了抖,微不可见,却依旧被何阳察觉,他抬起下巴,带着点轻蔑看着这人。

江慈却突然低喊了一声,身子歪靠在了何阳身上,何阳扭头,江慈嘴唇从他耳边擦过,却让他听了个清楚。

他在说话,而且是那样的话。

何阳脸色不变,看着干站在那里的徐映,眼神却颇有玩味。他笑道:“不如给你表演一场活春/宫?”

徐映终于绷不住了,嘴里吐出了一句,“你真下作。”

何阳皮笑肉不笑,“知道得不晚。”说完,伸手把江慈揽了过来。

徐映绷着脸,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外面的人想进来,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而里面,又出于一种难熬的焦灼状态。

终于徐映开口,他问道:“为什么针对我?”

何阳笑了,“不需要原因,如果你一定想要听一个的话,那么就是我看你不顺眼。”

如此胡搅蛮缠的话被他以这样寻常的语气说出来。,放到平时徐映可能哭笑不得,可现在,他一点那种心思都没有。

何阳不会对江慈产生威胁,却不代表着他不会对自己的动手,原本徐映计划得很好,那就赌着对方不会来真的带人过来,可现在,他居然想到那种方法对付江慈。

徐映看了眼站在对面的人,江慈低头垂目,看不出表情。

徐映一向觉得男人没有什么贞操可言,他也一直认为江慈是个玩得开的人,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许会觉得没尊严?

徐映心底暗暗摇头,这不可能,江慈能上自己的床,就证明他玩得开,怎么可能把尊严这种可笑的玩意儿放在嘴上?

徐映表情逐渐轻松,“那你就来吧。”

何阳眉头一抽,他还真没想到徐映这么不在意,人都来了,居然不介意这个?

他伸手捏了捏江慈的胳膊,说道:“你可真行。”

徐映很轻松,“是的。”

何阳知道江慈的脾气,如果自己现在真当着众人的面扒光了他,估计以后和这人也没法子好好说话了,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半囚禁了江慈,还能怎么更加撕破脸皮呢?

不如就这样吧。

何阳顿时觉得心里的郁结之气少了很多,毫无负担地伸手要脱江慈的衣服,本来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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