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萌萌就上了二年级,九月一号这一,她早早就起床了,背着书包准备出门,没成想身后却扑过来一个巨大的身影。

“虎子,虎子,咯咯咯,好痒,别。”

萌萌去北京那么多,虎子想她想到不行,她回来这两,虎子都跟在她屁股后头转悠,这会儿连学都不想让她去上了,十分地舍不得。

虎子摇晃着松鼠一样的大尾巴,特别特别地亲昵,还伸出舌头『舔』着萌萌的脸儿,痒得萌萌咯咯直笑。

金在旁边看得眼热,它也很想扑过去,可惜它那体型太大了,现在的金可不像以前,它已经彻彻底底长成了雄鹰的模样,张开翅膀都有两米来长,远远看着就让人惊悚。

金可不觉得,它还自以为很娇,扑是不可能扑过来的,只能扇着翅膀飞到萌萌的头顶,一个劲儿地哼哼唧唧求关注,那模样好像在,还有我呢,还有我呢,可别忘了我。

萌萌当然不会忘了它,就金扇动的那股狂风,就险些把她给掀倒,萌萌护着脑袋闪到了一旁,笑嘻嘻地:“我要去上学了,你们要乖乖的哦。”

虎子装作没有听见,它咬住萌萌的衣服下摆,发誓主人走到哪儿,它就要跟到哪儿。

金听见了也当做不知,反正它是只鹰,呼啸着翅膀就飞了出去,生怕萌萌不认识路,还给她引路来着。

在他们身后的冯老太,觉得十分有趣地:“金都长那么大了,还跟以前一样不稳重,也没见它再去找金子。”

她对于那山里面的金子,始终还是念念不忘,总盼望着金哪一再去给她啄一块回来。

冯老头从屋里走出来,懒懒散散地:“有金跟着萌萌,咱比谁都放心,别人招惹谁,也不敢招惹金。”

“那是!”冯老太得非常骄傲,就差没有竖起大拇指了,“咱金的力气可不是盖的,山上随便哪块石头,它一抓就碎,普通冉它手里,不就跟纸糊了似的。”

冯老头终于有机会出了他的心里话:“你知道就好,也别惦记那些金子了,咱们家又不缺那点金子,想买黄金,你拿上钱去买就是,犯不着为了一点点金子,让村里入念。”

冯老太的眼皮子还没那么浅,立刻反驳:“我也不是为了那点金子,我就是想想而已。”

“别想了,”冯老头跟她起了正经话:“过些日子我要和老石头去北京,把房子的事情弄好,有时间的话,再到上海去看看。”

冯老太想不通,纳闷地:“你到上海干啥?咱们不是刚刚从上海回来么?”

“就买股票呗,那边给我打电话了,咱们要买那豫园商城的股票,现在就可以买了,我去那边看看情况再。”

冯老头摇晃着手里的大哥大,显然刚才有人给他打电话了。

这是正经事儿,冯老太很理解地:“那你去吧,我就不跟你去了,过几不定还有日本要来,我得在家里看着。”

冯老太没有意见,“行,你照顾好家里,我自个儿去就校”

老两口商量好,冯老头没过几,就拉上村里的张老头一起去了北京。

再冯老太留在村里,她估『摸』着日本人就该来了,可是她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到日本人。

过了好些日子,才有山本的公司派了人过来,也只要走了一些野菜干和铁皮石斛,其他的包括兰花,再没见他们提起。

这让冯老太郁闷了很久,她可是准备了很多盆兰花,现在日本人不来,她要卖给谁去呀。

她在家里坐不住了,想起老张家也跟日本人做生意,就跑到他们家里打听情况:“她老婶儿,日本人有来你们家没有?”

“没有哇。”

马桂花摇着头,也很纳闷地:“你不提我还忘了,之前端木鸟野在我们这儿下了订单,是要买我家的西瓜和珍珠,怎么到现在也没有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啊?”

听见这消息就要坏菜,冯老太紧锁着眉头,日本饶钱实在太好赚了,他们出手还大方,属于人傻钱多的类型,冯老太也很乐意和他们做生意,没了这摊生意,那要咋办才好哇。

她把这个顾虑给了老姐妹听,完了还抱怨:“日本也真是的,来不来也不给个准话,白白让咱们等他,要是还不来,我就把我家的兰花卖给别人了。”

睿哥儿在房间里听见了她们话,就走出去:“冯『奶』『奶』,你先别着急,日本过几准来。”

“咦,你咋知道啊?”

冯老太笑着向他招手,打趣:“难道你师父还教会你算卦?那你给『奶』『奶,日本他们啥时候来?”

睿哥儿浅浅地勾着嘴唇,很谦虚地:“冯『奶』『奶』,我师父没教我算卦,是我自己看报纸看来的。”

他跑回去拿出了一张报纸,摊开来指给她们看,介绍:“这报纸上都了,日本人钱多得没处花,都跑到美国去买东西了,一家店一家店那样地扫货,把美国人都惊住了,这不上了报纸么,所以你放心,他们肯定还来。”

那报纸上的字儿太,冯老太也没细看,只瞅见那张巨幅照片,果然是一群日本在商店里面扫货,那豪迈的样子就像在捡白菜,对面的女洋人都被他们惊住了,愣在那里跟木头人似的。

看到这里,冯老太就放心了,把报纸还回去:“嘿嘿,看来日本钱不少哇,都跑到国外撒钱去了,等他们来了,我宰不死他们。”

她放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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