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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她说!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她,让她住口,连本王都没有这个资格呢!”那个平阳王也是如此的这般说道,不再像之前的那般和颜悦色的挖苦了。

倒是让人感觉他才是那个做对了事情的人呢,他才是那个有理由的人呢,这也是不知道该如此说来。

也是真的没有身办法了。自己脑子里的那个弯,没有转过来,这样子,是任凭别人如何劝说,如何的苦口婆心,都是没有什么大的用处的。

说到底,还是要看他自己,到最后能不能够转过弯来,能不能够真正的想通啊。

“好,那我今天就好好的告诉王爷。王爷,你以为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吗,你以为自己过得生活有多么的不容易吗!皇室的狠辣,皇室的冷血,你从来不曾经历过,可是殿下又有什么错!你心疼那些无辜的人,可殿下又何尝不是无辜,你心疼那些被牺牲的人,可是你又何尝心疼过殿下!你没有,你只是一味的受了殿下的庇佑,却不肯去面对那些个肮脏,一味的只知道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你但凡要是有一点点的心疼,懂得,殿下的苦楚,你就不会如此,你从来都只是想要待在殿下的身后,却又逃不开殿下的庇佑,却又不愿意去承认这一切的一切。你因为汀兰的事情而怪罪殿下,可是你却不敢,你不敢接受汀兰,你不敢为汀兰去求情,说到底,你还是害怕,害怕失去现在的一切,说到底,你内心深处还是渴望汀兰能够为你做出的牺牲!”漓渚这般说道。

她也是很是生气的。漓渚不是荣珏,漓渚对这个王爷,只因了他是荣珏的弟弟,是自家主子想要好好维护的人而已。

漓渚对这个小王爷早就看不惯了,早就是看不下去了,今儿个,索性就把话也摊开了,要打要骂,漓渚反正是不在乎的了,她也不想再在这个平阳王府带着了,这像是个什么话呀。

男人不像男人,出了事情就知道躲在屋子里,成天让自己的姐姐在外头替自己着急,替自己筹谋,他倒好,自己还不领情,就知道一味的耍性子。

简直就是够够的了。简直是看不下去了。真的是看不下去了。简直是有病呀。

“不是的,我没有!”咱们的这个小王爷一口否决掉漓渚的这番言论。

像是自己受了什么委屈一般,像是有着什么天大的误会一般,也真的是够可以的了,在漓渚看来,这就是在逃避责任,这就是在搞事情,这就是没有担当。

不过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的了哎呀。又有什么办法呢。那一天,我在蒙蒙细雨中看着车窗外一副副闪过的油彩画,并不知道你竟离得这样远。

山色变幻,晴了又雨,终于在一阵失重感中见到了你。计划很多次,筹谋很多次,却仍然是以这样突然而怪诞的样子来到了你面前,你,也令我出乎意料,如此寂静,如此清冷,令我们惶恐,令我们忧心。

冒冒失失闯进来,你并没有斥责我们的无礼,而是招配了多名热心好意的外援过来,指引着我们一步步走向真正的你,我心目中的你。

当我们站在迷蒙的菡萏中,对着嗡嗡采蜜的蜂儿时,我才真正触到了你,高洁大气的你,盈塞于天地间,无有可比。

身后云雾环绕,通天岩似有似无,唯有你是那么真实。捧在手里是凉凉的,清香缓缓溢出,微微颤动的花里还盛着粉儿,花瓣儿白里透红,无限娇羞,忍不住将你搂在怀里将时间放逐。

正中有一头黄牛,也不吃草,只是吟哞,间或看我两眼,只当相识,依样画葫芦唤了一声,竟答了,好似在述说你们的故事。

来之前总想该说些什么才不负这般美况,来到之后才发现即使是短暂的思考都是如此的浪费,唯有用眼睛抓住一切,打包入档以备他日细细品赏。

人们总是爱你的,爱你的美丽,爱你的高洁,爱你的盛开,爱你的衰败,爱你的繁花,爱你的硕实,甚至爱着扑下来的雨以及高歌的采莲女。

而你,总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甚至不请风儿捎捎话。我想,你是寂静的,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你的开放并不为流芳百世抒怀遣志,你只是在开的时候便开了,落的时候便落了。

也并不管它,是否零落成泥碾作尘,或是随风直起上云天。就这样开始,就这样结束,你,有你自己的世界,而我们,在你之外。

如同一个玻璃球,我们透过明若无物的玻璃望着你,以为看到了你,却不知只是屈光过后的镜像罢了,我们看到的,只是自己。

而你,依旧是你,静默不语,等着下一片雨。回忆,是一个人的风景;仰望,是寂寞的姿势。

很久很久以后,遥远的天际模糊了思念的路线,原来怀念也已经没了方向。

我问天空什么时候失去了原有的色彩,留下一片空白。它始终给不了我想要的答案,沉默许久便黑了下来。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璀璨的装饰掩去了卑微的荒凉。止不住狂乱的思绪,就让它肆意掠夺;末了,举杯而饮,一醉方休。

迷糊中听到收音机里的广播:有一男子在寻找多年前走失的女友,那些感人的话语和经历点播了听众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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