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又押中了,赌神真神!”知道叶秋离再次赌赢,围观的众人立刻发出一阵阵剧烈的轰鸣,各种各样的惊叹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直让所有人都心惊神摇,情难自禁。这种赌博方式实在太刺激了,平时,他们连想都不敢想,更遑论是亲眼目睹。

“这局押小。”第三局,叶秋离继续孤注一掷,在开盅前的最后一秒种,将自己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赌桌上面的那个“小”字上面。

“买定离手,……开!……一二二,五点,小。”这一次荷官没有任何迟疑,等到叶秋离的筹码落下后,立刻开盅报数,因为他发现已经有不少赌徒准备跟风了。

“哇!赌神实在是太**,太嚣张了,连续三局孤注一掷,连续三局大赢特赢,真不愧是我的偶像!”看到第三局结果开出,叶秋离依然押中,围观的众人就仿佛暴动了一般,剧烈的议论声迅速传遍了整个赌场。

“喂,小声点,第四局开始了!”察觉到身边的人兴奋得不知所以后,有发现第四局已经开始的人赶紧招呼他们安静下来。

确实,在叶秋离连赢三局之后,第四局也开始了。

“押大还是押小?”看到叶秋离已经将手放到筹码上,做出一副马上就要下注的架势,不但围观的人群紧张不已,参与赌博的赌徒跃跃欲试,即使负责坐庄摇色子的荷官,都高度集中起精神,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连续三局被叶秋离以那样独特的方式押中,这位荷官的心里真如压了一座大山一般,就连额头上仿若水流般淌下的汗液都顾不得擦一擦,紧张兮兮地盯着叶秋离,生怕他再来一次孤注一掷。

“不押。”发现所有人都关注着自己,就连同一赌桌上的那些赌徒都暂时停止了押注的动作,等着自己的选择,明显就是准备跟风自己后,叶秋离突然将自己面前的筹码拢成一堆,放弃了这第四局。显然,他并不喜欢那些赌徒占到自己的便宜,也不想给对面的荷官造成太大的压力,催使他过早地出老千,做小动作。

“啊!……买定离手,过期不候,想押的趁早啊!”看到叶秋离突然放弃了这局,摇色子的荷官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发现桌面上的其他赌徒还没有押注后,赶紧高声唱喝起来,催促他们迅速下注。

确定叶秋离确实不会下注,自己没法跟风占便宜后,众赌徒这才骂骂咧咧、不情不愿地按照自己的判断下注,去博那不知道是赢是输的大小。

“三三五,十一点,大!”没有叶秋离的参与,赌局照常进行,开出的点数,让赌赢的人欢喜得心花怒放,也让赌输的人愤怒得咬牙切齿。

“不押。”

“不押。”

“不押。”

“不押。”

……

连续不断的“不押”声中,火爆的赌局不知道又进行了多少次,叶秋离除了时时保持着关注的神态,重复确定自己的判断方式之外,却是一局都没有再下注。而那些磨拳擦掌,时刻准备跟风的人,在确信“赌神”早已洞察他们的心思,并不准备让他们占便宜后,也纷纷打消了那个跟风下注的想法,耿耿于怀、自顾自地去赌那飘渺无踪的运气。

“嗯,这一局押豹子!”等到新一局开始,荷官摇完色子,吆喝着众赌徒下注后,叶秋离突然再次做出了惊人的动作,他竟然将自己拥有的所有筹码部推到赌桌上标注了“三三三”的那一格。

“轰!”看到叶秋离再次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如此的惊天动地,围观的人群可就彻底爆发了。经常混迹于赌场的他们对于赌色子的规则十分了解,自然能够理解叶秋离此举是如何的不同寻常。

在天上人间的赌场里,赌色子的规则很简单:押大小,押点数。押大小自然是押三粒色子的总点数,四到十点为小,十一到十七点为大;豹子自然是最大,赔率很高。

押点数比押大小更进一步,明确押三粒色子的总点数加起来是几点,从五点一直到十六点(三点、四点、十七点、十八点只能是一一一、一一二、五六六、六六六,属于另外一种赌法,可以直接押各粒色子的明确点数),一共十二个数字,显然又比押豹子难上许多倍,赔率也更高。

押点数还有另外一种押法,那就是不押总点数,而是押三粒色子每一粒的点数,这种赌法自然是最为困难的一种,虽然赔率暴高,但是很少有人去赌。

就比如三四五这三个点数,赌大小的话,直接押大即可;押总点数,押到十二点也算赢,不管是三四五,还是二四六,又或者二五五、三三六、一五六、四四四,只要总数是十二点,都算赢;但是明确押三四五的话,那就只能出了三四五才算赢,其他的任何点数都算输。

正是因为知道押明确点数究竟有多么的困难,押对的概率又是如何的微小,所以,看到叶秋离再次将自己部的筹码明确地押上三三三豹子时,这些人才会如此的兴奋难耐、震惊莫名。

其实,不光围观的众人震惊莫名,激动不已,即使一直在赌场中工作,见识过各种各样赌博局面的那些工作人员也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三个点数都押对的人不是没有,天上人间赌场自从开业以来,不知道进进出出了多少赌徒,也不知道举行过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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