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狗男人开始慢慢学会谈恋爱,你会发现,整个世界都变得奇幻无比。

白楹回到国师塔,才短短一个下午的功夫,就收到了不少吃的用的穿的。

把愤怒无比的丁元都看懵了。

茶色第五趟来敲门,门开,发现白楹坐在小板凳上,丁元咬了咬牙,问道:“秦王殿下想做什么?”

茶色为难道:“殿下,就是想念白姑娘了。”

丁元克制好久才没骂出声,这哪是想念?这分明就是骚扰!

白楹无语道:“这次送的是什么?”

茶色高高兴兴地拿出枣泥糕,“白姑娘尝尝看,这是奴婢刚做好的。”

白楹意动,但她吃的太撑了,边上丁元虎视眈眈盯着,她不敢收,只好道:“下次再吃吧,你先前送来的东西,我吃太多了。”

茶色理解地点点头,“没关系。”

丁元问道:“还有事儿吗?”

茶色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殿下让我问一问,姑娘什么时候能出来,或者去宫里。”

丁元气的双手叉腰:“明日国师大人就要回来了,我们姑娘接下来都没有时间!”

这个秦王怎么这么烦人的啊!

白楹不敢说话,只偷偷给茶色使眼色。

茶色收到,立马道:“那奴婢先告退了。”

说完立马带着热气腾腾的枣泥糕原路返回。

白楹暗暗松了一口气。

丁元跟在她后面,小声抱怨道:“姑娘,茶色再来,我可实在瞒不住了。”

一想到被轻风姐姐知道这件事的后果,白楹狠下心:“她再来,我就把傅南歧打死!”

丁元心累地叹了口气。

幸好轻风姑娘这几日因为国师大人踏上归途的事情而忙的很,否则就茶色三番四次在外面送东西,轻风姑娘一定会察觉到不对劲的!

丁元对秦王很不满,方方面面,她觉得秦王都配不上姑娘。

因此,她有意无意绊住白楹脚步,不让她出去。

“姑娘,我近日老是心浮气躁,您能不能给我一些丹药啊?”

白楹一口答应:“我等会儿就去炼!”

“姑娘,前段时间,我看了一些书,但书中很多内容我都不适合很明白,姑娘得空了指教指教我吧。”

白楹摇了摇脑袋,“如果我也不会,我们就去问轻风姐姐。”

丁元点点头,又说:“姑娘,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请姑娘解惑。”

“好呀。”

丁元使劲浑身解数,把白楹缠的没有一点功夫去想傅南歧。

等到国师大人回来,白楹的时间又部被国师大人占据。

第一天,国师大人考查白楹玄术进度。

第二天,国师大人看白楹炼丹,并给出指教。

第三天,国师大人为白楹解答玄术上的疑问。

第四天,国师大人给白楹布置课业。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连续三天白楹都在跟课业做斗争,忙的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年。

将近半个月快过去,国师大人验收了白楹的成果,笑着摸了摸白楹的头,说:“人的潜力,果然都是逼出来的啊。”

白楹:“?”

生活终于还是对我这个小可爱下手了。

国师大人想了又想,说:“阿楹想不想知道,师父在外面的收获?”

白楹立马来了兴趣,“想想想。”

身心疲惫多日,国师大人总算找回一点理智,带着白楹一起坐在院子里,两人一个说,一个听,轻风经过廊下时,看见这一幕,不禁微微一笑。

岁月静好也不如此。

“师父,其状如狸而白首,这不是山海经中的天狗吗?您真的看见了?!”白楹激动地站了起来,她恨不得钻到国师大人的脑子里亲眼看看他的回忆。

想比白楹的激动,国师大人神色淡然,摇头否认:“只是远远见了一眼,并不能认定。”

“师父为什么不追上去看看?”

“是或不是,都与我们无关。”

“可若是呢?此乃异兽,若有村民见而捕之,不管是分食其肉,还是为异兽所伤,都是不好的。”

而且要真是天狗,那不得是保护动物中的保护动物?白楹现在有点好奇这个大陆了。

国师大人淡淡道:“阿楹,这种事情,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多如牛毛,我们不可能见一次,就出手一次。更何况,不管那是什么动物,天命自有定数,它是死是活,灭亡与否,都和我们无关。便是我们能救它,那下次呢?次次都能救吗?”

“这个是阿楹考虑不周。”白楹坐直身体,直视国师大人的眼睛:“可是阿楹觉得,有时候,我们只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对旁人而言,却是能改变一生。”

国师大人微微笑道,他探手摸了摸白楹的脑袋,哪怕白楹已经年长不少,在他眼里,她也依旧还是一个孩子。

孩子,最不缺的就是天真与固执。

诚如白楹所言,或许他们有时候做的一点小事或是哪怕一个小举动都能带给旁人不可估量的价值,他不觉得她说的是错的,可他也不赞同这句话。

就方才异兽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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