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猪苦笑说阿玲在电话里要么一开口就抱怨他各种不好,要么就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他真是害怕跟阿玲联系。

不过,既然小兔也觉得他做得不好,他就试着跟阿玲缓和关系。想送点礼物给阿玲,又不知道该送什么礼物,就让小兔帮着参谋一下。

说着就上街去买,以后好几次见面都是上街在给阿玲买礼物中度过。有什么骷髅贺卡,猫咪发箍,水晶玫瑰花形的花瓶,心形八音盒,镂空绣花一字肩纱裙,鹅黄蓬蓬裙,装满五颜六色石子的夜光玻璃瓶儿……

有一天,小兔去看望山爷爷,偶然碰到到山猫,山猪没在,其他几个堂兄弟倒都正好来了。

聊了几句后,山爷爷说孙子当中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山猪,其他兄弟也说山猪那脑子里的想法简直不是正常人,都说起关于他的一些特别事迹。

然后,山猫说那些事本来就特殊,特别点倒没什么,自己那哥就连平常小事也弄得特别,那才真叫人无语。

还说,都不知道自己那哥以前怎么交到那么多女朋友的,送个礼物都不会送,送阿玲的东西是小女孩儿才会喜欢的,不吵架才怪……

小兔当时脑袋里“嗡嗡”响起来,因为那些礼物都是她选的,而她也不懂该怎么送礼物,都是看同学之间互送什么就选什么。

她明白过来,山猪不是诚心给阿玲挑礼物,是为了找借口跟自己单独相处。所以,也不管阿玲喜不喜欢,反正买了后就一股脑儿寄回去了事。

小兔察觉他们之间的情愫滋生到难克制的程度了,不是如当前这样守礼就行,再发展下去会出事的。她决定返校后彻底断了联系,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慢慢忘记。

最后这半个月假期,小兔找各种借口避开山猪,就算他和朋友来自己打工的餐馆吃饭,她也和同事调换,不去他所在楼上的包间。

熬到开校,小兔回了学生宿舍后终于轻松睡了个好觉。

国庆节的时候,文学社组织去灵岩山爬山游玩,除了社员外,还有一位辅导老师、一位特聘老师。

那位特聘老师毕业于名牌大学中文系,是个三十多岁的知性淑女,常有散文和诗歌发表,是同学们的偶像。

她很喜欢小兔,私下对小兔说不用称自己老师,就称“阿姨”,以后小兔毕业了,也可以一直和她联系。这位阿姨是如诗美人,且称她“诗阿姨”。

志趣相投的一群人游玩得很愉快,诗阿姨还特地带了相机。拍照的时候,小兔起初还没注意,后来就发现个小异常。拍照站位摆姿势本来都是随意的,可有一个社员总是巧合地站在小兔身旁。

这个社员是文学社中惟一在发行量较大的刊物上发表过文章的人,其他人都是校内刊物、或市里学校联合征文发表过文章,专业认可和学校认可的区别还是很大的,所以这社员在其他人面前有点儿小清高。

这个有点儿小清高的人干嘛总是靠近自己站着?小兔警惕起来。

文学社的人当中,阳姐和小兔最要好,社长是个有点儿神经质的女生,也和小兔关系不错,还有月哥也算熟悉。

月哥是阳姐男朋友,他们从校园到组织家庭,都一直比较平顺,是小兔向往的那种简单幸福人生。

那个有点儿小清高的社员且就称“小章”,他与小兔连话也没说过几句,可照相照到后来,不仅是靠近身旁,还想伸手搭在小兔肩膀上。

一直警惕的小兔矮身侧开,一下子蹦到月哥旁边,瞪小章一眼。

转换位置后,月哥左手边是阳姐,右手边是小兔,小兔旁边是社长。

这时大家都站好不再动,小章突然阴阳怪气地说月哥左拥右抱,有艳福。

月哥挠挠头傻笑一下,觉得这么站是不好,就退到后排说,让她们几个女生挨一起。说着还让另几个女生都站到前排,男生都排后面。

刚站好,小章又似笑非笑地说,其实老师都知道月哥阳姐的关系了,就让月哥排在阳姐后面呗。

阳姐、月哥红了脸,两位老师都偷笑,其他同学推着月哥正站到阳姐身后时,小章趁乱站到小兔身后,伸出手指在小兔头上比了两个兔耳朵手势。

其实那手没挨着小兔的头,可照片洗出来后,就跟他手指紧贴在小兔的头两侧一般。

那些照片每个社员备了一套,其他人拿到照片后都是最先就翻那张兔耳朵照,看着他们笑得前俯后仰,小兔勉强挤出点笑容。

阳姐觉出她情绪不对,回宿舍后问她是不是对大家开玩笑生气了。小兔讲,其他人笑她无所谓,如果比兔耳朵的是阳姐也无所谓,是因小章才心里不舒服。

听了这话,阳姐直接去问小章为什么捉弄小兔。小章答复说,没有捉弄小兔的意思,是喜欢她。

阳姐返回宿舍后,刚一说小章的心意,小兔就摇拨浪鼓般摇起头。

见她立刻就摇头,阳姐问她怎么连考虑都不考虑就拒绝?这学校里虽然不提倡谈恋爱,但也管得不是很严,让小兔不用怕。

小兔说不是怕违反校规校纪,也不是小章有什么大缺点,是自己怕麻烦。好容易有个轻松自在的学习环境,好容易只需面对同学、老师这种简单关系,小兔可不想再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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