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这孩子才怀上呢!哪里就说到儿子女儿的话上了。再说了还,我觉得儿子女儿都各有各的好。”陈静萱感慨着,轻轻抚摸着小腹。

能怀上这个孩子,她真的是很高兴。她本也想着该为重锦添个孩子了,毕竟他们成亲的时日也不短了。

若是再没有身孕,只怕叶家要有话说了。虽说叶家是大族,家中人丁兴旺,也不是急等着重锦传宗接代。

不过重锦到底是叶家的嫡子,叶家的长辈还是很看重这一支的。

她迟迟没有身孕的话,怕是叶家的长辈会想要往重锦的屋里添人。这也是世家之中常有的事,嫡妻才进门一段时日内,一般是不会有什么妾室,更不会有庶子出生的。

可若是嫡妻长久无子,自然夫家便会有其他的打算。毕竟子嗣是很重要的,若实在没有嫡子,庶子也是家族的血脉。

何况是嫡妻无子,那么纳妾多生庶子,嫡妻的娘家也无话可说。

不过有了身孕她便很高兴了,至于是男是女,倒是没有多想。重锦也说了,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他都很高兴,也会很喜欢孩子。

“确实各有各的好,只是啊!祖母总喜欢你们这些孩子顺顺畅畅的,没有一点坎坷。”陈老夫人笑了笑。

陈静萱和众人说笑了一番,便说是累了,谢祎便陪着她回屋去。

“苏澜如今还在京城啊?”谢祎看着陈静萱,“你还是要多小心她,你如今有了身孕,她别再因为妒忌你而使坏才好。”

对于苏澜这样的人,她实在是很不喜欢的。想着苏澜先前所做的事,一看到这个人还会出现在静萱身边,她便觉得头疼。“我会多小心的,祎姐姐就不要总担心我了。我也让母亲劝她回家去,母亲劝了几次她也不听,也是没法子。”陈静萱感慨着,“毕竟京城也不是谁家的地方,容不得外人呆

的。”

苏澜在京城也有自己的宅院,并不住在叶家和陈家,自然连赶人都做不到的。

何况好端端的也实在不好撵人,终归还是亲戚呢!

也只能是这样相处着,希望苏澜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不过如今她对苏澜也有了防备之心,苏澜即便有心害她,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

说来苏澜这个人也奇怪的很,长久的不回夫家,难道就真不怕在夫家彻底没了位置?

这样跑出来,倒像是彻底给家里的妾侍腾位置了。

虽说是无奈之举,却也着实半点不聪慧。

“你自己知道小心她就好。”

“对了,宫里是不是出事了?”

“怎么这么说?”

“去王府报喜的人见到悦悦了,听悦悦说,王爷已经多日没有回府了。”陈静萱握紧了谢祎的手,“祎姐姐,你和我说句实话,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既然王爷都已经卸了朝中的大权,自然没有长久住在宫中不回府的道理。

既然能多日不回府,可见是出事了。只是近来倒也不曾听闻什么,她心里便有些担心。

“你如今有着身孕,养胎要紧,别的事就不要操心了。的确是出了点事,不过我们会处理好的。宫里的事,告知了你们也没用,我也就谁都没多说。”谢祎感慨着。

“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吗?”

“都是能处理好的事,不必担心。就是近来皇上身子不太好,故而王爷在宫里住了些日子。悦悦多日不见父王,故而有些抱怨吧!”

“那我便不多问了。”

谢祎在叶家这边坐了一会儿也就起身告辞。

次日,谢祎带着悦悦入宫去看轩辕睿。轩辕睿好了许多,温瑗的脸色却不太好。

将两个孩子打发到一处去玩耍了,温瑗才和谢祎说起,给轩辕睿下毒之人已经有了些眉目了。

“太后查到什么了?”谢祎急切的问道。她让姚量也派了人去调查,不过一时还没有结果。

“此事只怕和皇姐有关。”温瑗面沉如水,眸中生寒。想到至亲的人竟然想要害睿儿,她便只觉得透骨冰寒。说起来,她和皇姐一直以来还算和睦,她也从未怀疑过皇姐会生出害睿儿的心来。毕竟皇姐是个女子,皇族的女子嫁出去之后,便是旁人家的人了。即便是处心积虑的争

夺,也和帝位无缘的,故而她总觉得皇姐并没有算计他们母子的缘由。

若真的只是为了权力,不该害他们,反倒是该拉拢他们才是。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想不到的人,竟然会最可能和此事有关。

“你是说端懿皇姐。”谢祎微微皱眉,“她到底想做什么?”

轩辕敏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多年前在御酒中下毒的人便很可能是轩辕敏,多年前就谋划着要害死阿启,如今又要毒杀睿儿,图的是什么?

难道轩辕敏还以为,杀死了阿启和睿儿,自己便能得到祁国的大权?

一个女子,竟然有这样大的野心吗?

即便是有野心,就真的狠得下心对自己的手足下毒手?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一个是亲侄子,难道下手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心疼吗?

皇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真的是可以让所有人都变的面目狰狞可怖吗?

“哀家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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