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他们人多势众。

就在陈放揭开他奶奶的绳子时,两个男人走了上去,试图阻挠。

陈放自然不买账,说:“我可是局长,你们敢乱来,我告你们袭警。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是滥用私刑,我都记住你们了。”

“陈放,你是不是想脱离家族?是不是想背上不孝的名义。”陈放重声问道。

“我怎么就不孝了?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你们就这样对一位精神不清楚的老人家,有没有顾及人道啊?叔公!”最后这个称呼,陈放是直接吼出来的。

场内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了,只剩下雨点的声音。

这一刻,整个世界在我眼中都仿佛被雨水给扭曲了,我觉得头有点晕。我甚至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在这里,我似乎都没有说话的权利。

过了一会儿后,陈枫才缓缓走了过去,冷冷的凝望着陈放,低声说了什么。

我站在这边没有听清,更是因为大雨而读不懂那唇语。

只见陈放很是生气,更是直接用双手推开他。刹那,那一些年轻人都冲上去,似乎要对陈放不利。

我立即冒着雨冲了过去,从他们身后将他们拽开。

为了保护陈放,我更是顺手操过了祭奠在灵堂上的一块灵牌,高高举起来,作势要砸其中一个年轻人。而此时那年轻人,衣服正被我揪着。

众人都望着这灵牌,没有再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很好奇,就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高高举起的灵牌。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吼道:“快把我弟弟的灵位放下。”

“他是谁?”我低声问陈放说。

只听陈放说道:“我伯父。”

这个男人是他的伯父,那么他的弟弟,岂不是陈放的父亲?我竟然随手拿起了他父亲的灵牌?!

刹那,我懵了。

我急忙小心翼翼的将灵牌放回灵堂上,诚心的拜了拜,“伯父,抱歉,刚刚一时情急。我也是为了救您儿子我的兄弟,唉,多有得罪。”

这时,陈枫问陈放说:“这个人又是谁?好像不是我们陈家的人吧?”

我下意识的回头望去,说:“不错,我叫吕哲,也是个刑警。今天过来呢,是想要处理这件事的,尽可能避免小事化大,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你一个姓吕的有什么资格来我们这里?滚出去。”一个年轻人说道。

接着,很多人就纷纷喧哗,都让我滚。

陈放怒了,指着他父亲的灵位,问他伯父说:“是不是我爸爸死了,你就要欺负他唯一的孩子和他的妈妈呢?你有没有替他想过?这可是当着他的面啊。我爸爸生前不算杰出,但你们扪心自问,他也帮过你们其中不少人吧?”

听到陈放这么说,众人纷纷低下头。

陈放立即回头,看向了陈枫,说:“叔公,你还记不记得你儿子入狱钱赌博欠钱,没人愿意帮他,是谁借钱给他还债的?到现在还没要过那笔钱。是我老爸。”

回头,他又看向了另外一个妇人,说:“二姨,你还记不记得你女儿念大学没钱是谁帮你们家的?也是我爸!我爸是干什么的你们也清楚,他不过是个在工地打工的,每个月工资就那么多。”

听到陈放这么说,众人都很惭愧。

陈放哽咽了一下后,才又说:“你们现在这样对奶奶,真的对吗?我不孝?呵呵!”陈放也快疯了似的,直接走向外庭。

众人想要拦他,但因为他身份和在气头上,都不敢靠近。

我急忙跑入雨里,想要拉他回去,因为这样淋雨他是病倒的。

他指着天,对天发誓,说:“要是我陈放今天这样做真的不孝,行,那就让雷公劈死我!”

众人都哑然了。

陈枫也很尴尬,走过去,对陈放的伯父说了几句话。说完,他就走了。其他的人也都散了。

这里,登时只剩下陈放的伯父一家。在伯父的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那个女人应该就是陈放的堂姐了。

从她那哭红的眼睛看得出,她的确是一直哭。

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我就拉着陈放来到了堂上,站在了奶奶旁边。奶奶似乎也是被吓坏了,手一直在揪着衣服。

我一边试图将她的手控制住,一边对大伙儿说:“现在是法治社会,这件事,还是交给我们警察来处理吧。其实你们都是至亲一场,没准是误会呢?既然你们没有能力查清楚,那就交给我们有能力的晚辈来做。”

说着,我见奶奶竟然举起手去挠自己的脸,就又急忙将她的手给摁下。

回过头,我才又望着陈放的伯父和堂姐说:“孩子虽小,但也是一条人命。假如查出真的是奶奶做的,那就移交上庭,让法院来处理行不行?陈放也许会徇私,但是我作为一个外人,只想破案,所以我绝对不会偏袒奶奶或者你们的孩子。”

陈放的伯父听了,这才松了一口长气,走了过来,说:“那就麻烦你了,吕警官。”

回过头,他又看向陈放,有些愧疚的说:“小放,其实伯父也不是故意要跟你作对什么的,更是不想搞得掰开伤口来给外人看。今天这么做,只是照老一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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