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花贵这一代,由于时代不同了,但是技艺还在。所以还是有很多人都是很追捧的。

只可惜,花贵生错了地方。

在这个村,会表演傀儡戏的人很多。自古以来,文人相轻,但话说回来,各行各业,岂不都是怎样?

由于花贵他们戏班的傀儡戏在那个年代,还能够红透半边天。而大部分的傀儡戏班却都倒闭,所以有不少村民挣不到钱,都将错归咎于花贵的存在,感觉是因为有了花贵这个竞争对手,他们的戏才没看,饭碗才砸掉。

其实我们到了这年代就很明白了,真正过的原因是因为2000年进入了信息技术化时代,真正的冲击其实是这些。而且早在此之前,就有录音机和收音机,这些本身也对这种传统戏剧造成不小的影响。

就老大爷的话来说,花贵能撑到那时候还那么红,是靠的实打实的老技艺在吸引人。他本人,倒是佩服的。

只不过当时村内很多人排挤,所以很多人总是会对他们一家,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很多户人家的父母,更是教育孩子说不许和花贵他们家的女儿做朋友,告诉他们说花贵就是个大坏人。

结果有的孩子,就跑去他们家扔臭鸡蛋等东西,更是时常都会有一些孩子,去故意破坏那些傀儡。

到了那一次,花贵的女儿,被村里头不止一个流氓欺负。花贵将这件事上报给当时村长知道,请村长做主,村长和村民都嗤之以鼻。

这才导致花贵只能够自己去处理了。结果比小刘跟我说的话爱要恐怖,花贵的诅咒其实不是希望不善良的人都得死,而是希望村里头所有人,都会死,甚至断子绝孙。

这样的赌咒,慢慢的实现了。20年来,村里头的怪事频发,许多人都离奇死亡,之后又有很多人都离开了这个村。

所以打从花贵一死,戏班一倒,几乎是整个村都变得很贫穷了。

外面的人,都也不愿意再来这个村。

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我很吃惊,问:“所以说,这个村子里头的人到头来都会死?是吗?”

老大爷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年轻人,你身为刑警,难道你也相信诅咒这件事情?”

我暗暗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不是很相信。”

“那不就是了?诅咒是假的,其实真正恐怖的,是人心呐。你只要为人善良,又何必害怕有人要去加害你呢?都是心里有鬼的,才会害怕。”

听完之后,我似懂非懂。有时候感觉对案子好像有什么帮助,有时候又感觉似乎对案子都没有丝毫的帮助。

就这样,我怀着茫然的心情,离开了这里,带着郑莉回来了。

回来后,郑莉就问我说:“听了那么多,也了解了那么多,然后你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我暗暗摇了摇头,坦白说道:“好像有,可是又好像没有。因为我感觉他说的那些,都太过主观了。但是我们破案,需要的是客观事实。不过我也明白,总不可能有个人跳出来,直接告诉我说,凶手是谁。对吧?”说完,我自己都苦笑了出来。

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还真的有个人跳出来跟我说凶手是谁。

这个人就是徐小芳。

就在这时,徐小芳突然跑进来,跟我说:“吕哲,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你在说什么?”我才不相信她会知道。

只听她激动的说道:“凶手一定是村长。”

“村长?”我才不相信,“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哦,那可是诬告!”

郑莉绑着徐小芳,就说:“你先听她说完先嘛!”

徐小芳急忙附和道:“对嘛,想听我说话呗!我之所以会怀疑凶手是他,是因为她的言辞和行为。故意让村里头不许流传那恐怖传闻的人是他,可是又想暗示传闻的人又是他。”

她的语言逻辑能力还是太差,于是我回过头去,看向了郑莉,问道:“你听懂了吗?”

郑莉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述道:“意思就是,村长才是幕后的坏人。她在操控一切,她在运用炒作的方式,将所有的犯罪,都归咎于这传闻。”

“那么他的目的呢?”我始终不相信,所以就质疑道。

徐小芳暗暗考虑片刻后,不禁耸了耸肩,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个要等你自己去查啊,总不能等我什么都告诉你,对吧?而且,我在这方面修为还不够嘛!”

“好吧。”

既然有人站出来指证凶手有可能是村长,那么我还是要去查一下的。

于是我利用自己是刑警的身份,找到了村长。

他依旧还是那么的热情,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朴素。他这么做,不可能是为了钱为了利益,所以动机有可能是因为感情,也有可能是因为仇恨。

那么到底是对花贵一家的感情呢?还是对村民的仇恨呢?

喝茶的时候,我就试探着问道:“你觉得这里的村民怎么样?”

他想都没想就笑嘻嘻的说道:“就这样呗,民风比较淳朴!”

“淳朴?你确定吗?”我质疑道。

他脸上那笑容,顷刻间就沉下去了。他似乎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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