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对不起,不要怪任何人,这总是我欠你的,这笔债总该我来还不是嘛?”月无殇抱着她,晃若用尽了此生的部力气。

沐尘歌只觉得此刻手脚都是冰凉的,西凉天罚她没怕过,永生兽来势汹汹她没怕过,可是此刻的月无殇却让她怕的整颗心都在颤抖!

“月无殇,你到底要怎样?你没欠我什么,就算欠了我也不让你还了好嘛?我只想让你就这样好好的陪我成吗?月无殇,我真的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措过,咱们不还了好嘛?”沐尘歌的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她总觉着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却怎么都拦不住一般!

月无殇摸着她的脸,只是在一个劲儿的笑,天空中忽然一切开始泛起波涛,惊雷晃若从中响起,夕绝整个人顿时变色!

“还不动手?更待何时?天道已经追了过来,没有别的办法。”夕绝一字一句的认真说,此刻饶是夕绝也不得不提起精神,因为天道一旦追察过来,将会又是一场无尽的打斗!

月无殇也是知道此刻事情的重要,他一掌推开沐尘歌,只是轻声说“丫头,别看。”

“月无殇!你疯了?”颤抖的声音从沐尘歌口中发出,仿佛就这般要定格一般,她就眼睁睁看着祭雪剑之间穿透月无殇的胸口,直直的剜出心口的那个洞。

刹那间,心口处晃若凝结一般,接连着北凤夕绝的掌心划出一道光,夕绝顺势一手,月无殇的笑像是僵在了脸上,整个面孔变得刹那透明,晃若要消失一般。心晃若缺失了一般一样,开始无尽蔓延开始的疼,整个人晃若就要这般被撕裂开来。

“月无殇!你个混蛋,怎么又把我丢下了呢?沐尘歌怔怔的抱着怀里的人儿就这么看着他胸口破了个洞,那颗心脏晃若还会跳动一般。

“哈哈哈!北凤夕绝,天地为证,我沐尘歌和你一刀两断,我早就认定他是我这一生的父,除非他能活过来,不然我就是这条命不要,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她用了这么多年倾心喜欢的人儿啊!就这么被北凤夕绝给毁了,沐尘歌整个人晃若癫狂一般,抱着月无殇的尸体,痴痴的又哭又笑!

“月无殇,你又把我扔下了,说好不再丢我一个人的,你怎么会那么不守信呢?”她笑笑,箍着月无殇的手又紧了紧,晃若是要把那人渗入骨血一般。她的爱人又一次把她丢下了,可是谁这般逼死他的呢?为什么月无殇死了,他还能好好活着?

沐尘歌看着那个束手而立,仙的如同画上的一般,不明白这个刽子手怎能还如此的心安理得呢?

她拖着那把占了血的祭雪剑,一步步一寸寸向着北凤夕绝抬步走去,剑尖直指夕绝的心口,半点师徒情分不留。

沐尘歌一直对北凤夕绝带着三分畏惧,可是如今再没有人比她更想砍了这个带着伪面具的人!

“你说他的心口会疼嘛?他死了你知道吗?真的死了,也是,他的心都在你那,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沐尘歌冷冷的笑,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僵硬至极。

“我只要他的心。”夕绝一字一句的开口说“若是知道实情。你或许会想直接挖了这颗心,你问他疼不疼?那你呢?疼吗?”

他的表情端的认真,却偏偏直接惹怒了沐尘歌,下一瞬,整个祭雪剑瞬间没过他的心口,却半点血都没有流出,沐尘歌整个人大惊,怎么会这样呢?

“北凤夕绝,我不管你是人也好,是神也罢,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这条命,就是玉皇大帝来了都没半分用!他死了你凭什么还活着?”手中的祭雪剑再次向着月无殇发疯的砍了过去。

碰!那人却半分没事,落地的却是一个玉质的面具。

那人就站在那里,微闭着眼眸,眉目如画,眉间的朱红却被一道印记所深刻,晃若透彻骨血一般,那人却依旧笑着,眉目如画,覆了江山也罢!

啪,整个祭雪剑直直的掉在地上,沐尘歌几乎是怔大了眸子看着面前的一切,月无殇的体温晃若还遗留在她的指尖,下一瞬间却变得如雾般趋于消散。

怎么会这样?沐尘歌看着那玉质面具下的那张脸,是她再也熟悉不过的容颜,他就站在那里唇染桃花,笑的眉目如画。

“惊讶对吗?我和他怎么会有着同一张脸?”夕绝依旧是笑着的,整个人温润至极。

“我们本就是一体,他是我,我也是他,只不过,你现在所看的这个世界都是虚幻的,但却也是真实的,你还记得九幽嘛?那才是真正的世界。”夕绝一字一句的说着,然不介意自己的言论究竟有多么的匪夷所思,让人惊讶至极。

夕绝看着自己开始不断涣散的手逐渐的趋于透明,却只是笑了笑,似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

“很抱歉让你接受这个事情,要接受这么多的死亡,你看,这周围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只有你才是最真实的,我在等一个契机,一个让你醒来的契机!”他等了好久好久,久到他都感觉无力了。

沐尘歌整个人楞了一般,只能听着夕绝开口说,她整个人的脑子开始混沌起来,这个世界晃若被定格一般,所有人都瞬间被定住,怎么碰他都没有半分反应。

夕绝依旧是笑着,他抬手直接拿过那副万佛图,瞬时拿过那颗心脏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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