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享让人把醋和酒拿过来,齐遇就拿出随身携带的灸疗设备,熟练地开始给本色信仰施针。

一边扎还一边摇头叹息:

“可惜我家帅爸爸不在,不然在醋酒灸之后,先用三棱针刺合子穴,再用火罐吸血排毒,最多三五天就能好了。”

“这样一来你的本色信仰也能少受一些罪。”

齐遇终于明白,本色信仰在比赛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出现白嘴。

盛装舞步是骑手和马匹用肢体语言进行沟通的马背上的芭蕾。

大多数情况下,骑手用缰绳想自己的马下达指令,缰绳的一头,握在骑手的手里,另外一头,连接的是马嘴里面的衔铁。

马看不到选手手上的动作,只能通过咀嚼衔铁,来感受骑手的指令。

咀嚼和感受的次数多了,嘴角就会出现很多白沫。

这是马愿意主动配合的外在表现形式。

也是高水平盛装舞步比赛里面非常经常出现的场景。

白嘴有点像一个人特别有意愿说话,说得自己唾沫横飞的样子。

宦享的马却在整个比赛的过程中,连一点白沫都没有出现。

本色信仰不仅没有白嘴,眼睛和耳朵都朝向两侧,而且还把头部和颈部都放低,俨然一副屈从的模样。

虽然,本色信仰飞节的劳损,比较具有隐藏性。

但是,如果团队的人足够认真和重视她的健康问题,多给她拍几张片字,多拍几个不同的角度。

肯定是不难发现本色信仰除了肌腱之外的飞节问题。

至少,像A妈那种级别的兽医,一看就能看得出来。

也会在情况恶化之前,控制并且妥善处理伤病。

本色信仰的团队看起来很豪华,却只会看着她肌腱反复不断地发炎。

发炎之后再打消炎针、还是不行就打封闭。

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让本色信仰看起来没有跛足的问题。

可是光看起来又有什么用呢?

麻木到感觉不到疼痛,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看起来一个一个都好像很职业的样子。

实际上,根本就一点都没有尽心尽责。

竟然还一度职业到,想要阻止齐遇这个没有资质的“野路子”,给本色信仰“野蛮施针”的暴力行径。

很难想象,宦享在这种团队的配合下,是怎么骑着一匹屈从而不是主动配合的马,达成盛装舞步五星骑手成就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带着本色信仰跟着你回家去呢?”宦享在齐遇的叹息之后,很快就有了新的想法。

“啊?不好吧,你一个大男生,跟着我一个刚刚成年的美少女回家,你让我爸和Ada怎么想呀?”齐大兽医正经不过十分钟,就又开始皮了。

“你不要误会啊,我不会住到你家里去的,我会自己找酒店,你和你的家人只要帮我照看一下本色信仰就好了。”宦享大哥哥赶紧解释。

宦享并没有齐遇话里面传达的那个意思,解释起来特别的认真。

认真到齐遇都开始有负罪感:

“呃,介个……内个……你都听不出来我是在开玩笑的呀?刚刚那个就和我叫你宦官哥哥是一样的玩笑呀~”

齐遇完没有想过,自己这个类比会不会让宦享觉得更好受一点。

“你叫我宦官哥哥,可没有像是在开玩笑,我貌似听到你好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

“你明显是认真而不是开玩笑地在叫宦官哥哥。”

宦享并不是一个不能开玩笑的人。

刚刚郑重其事的解释,更多的是因为,在齐遇的“提醒”过后,觉得自己之前说要跟着齐遇回家的表达确实有问题。

他可是北欧绅士,又不是什么流氓,哪有十年没见,一见面就要跟着一个小女孩回家的道理?

这样的说法,的确有点不妥。

齐遇已经成年,但是在宦享的印象里面,她始终都还是一个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都被宦官哥哥发现了呀~”齐遇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但却一点都不心虚的感觉。

反正是大哥哥自己要姓宦,又不是齐遇强迫他姓的,是也不是?

宦享笑了笑,没有接受也没有反驳,毕竟,他已经过了那个还会纠结自己姓氏的年纪。

大哥哥笑得太好看,以至于齐遇在一分钟之内,第二次出现了欺负成年人的负罪感。

“宦享哥哥,你能不能跟我回家这件事情,你问问我爸或者Ada好了。”

“Ada能做我爸的主,我可是做不了呀~”

“我家帅爸爸呀,现在已经是Ada家的了~”

齐遇对于要不要让本色信仰到布里斯班,是持开放态度的。

如果不是昨天情绪过于跌宕起伏,和Ada说了什么自己根本就不要参加宦享的生日会这样的话,齐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肯定就自己帮忙打电话问了。

现在嘛,呃,有点不好意思再和A妈说小宦先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行,那我等下打电话问一下Ada,谢谢你送的生日礼物。”宦享很愉快地接受了齐遇的提议。

“啊?谢啥呀?我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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