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真好。”少年感叹,好久没有用过窥探人心的能力,这次使用了,真是让人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可以看到别人的内心,就可以更从容的去做很多事情。

也不需要害怕被骗。

只不过这种能力使用范围还是很有限制的,也就只能针对那些浮于表面的想法,如果更深处的一些心思,或者是内心戏很多的那些堆积在一瞬间的内容,其实是没有办法辨别出来的。

并非是听不到,而是无数声音罗列在一起,其实对人也是一种负担,所以少年根本懒得去理会那些内心阴暗者的猜测,如果他面对这样的人,直接砍掉了事,无需在意太多。

但如果面对无法探测者,也应该提升自己的警惕性,毕竟这样的存在必然是大毅力者,很可能有着超凡的耐心与决心,以及屏蔽外物的静心,这种人必然将成为强者,但同样的,如果半路夭折,也未必能看到巅峰的风景。

少年在此之前,已经对鹦鹉使用过了,这只鹦鹉并不单纯,但是却不复杂,其实说到底还是一根筋,有心思但却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这小兔崽子坏透了,竟然不和我签订契约,姑奶奶屈尊与你签约,那是你的福气,竟然敢如此的可恶,真是让人生气啊!”

少年听到的都是这样的咒骂,听过一次,少年就不想再听。

哪有人喜欢听别人内心里骂自己,这种人估计可能精神生了某种大病。

“二位,如何呀,带我一程。”

两人知道没了逃跑的可能,这个从盒子里跑出来的瘟神,是认定他们兄妹俩,而且还要一直跟着。

其实他们两个也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甚至现在,连向外传信息的能力都没有,因为他们的手机以及通讯设备在第一时间就被冻坏了,这样他们的内心隐隐有所不安,难道这是眼前之人的故意而为?

如果这样的话,那说明他们处境十分的堪忧,甚至有可能会面临生死大难。

“可以,但是我希望能够放过我妹妹,她已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已经订了亲,再过不久他就会走入婚姻的殿堂,我是她的哥哥,我希望她能活着幸福下去。”

源尘根本不需要听他嘴里说的鬼话,只需要读懂他的内心就可以:“一定要相信,我就这么一个亲人,只要放她离开,通知了舵主,就还有机会。”

果然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家伙一开口源尘就觉得不真实。

还是男人更了解男人。

“你在撒谎,你在撒谎。”鹦鹉被迫出来营业,此时她的状态还算不错,身上的一些杂志也被洗去了,虽然只是个分身,但是现在却感觉比本体还要纯粹,这是一种很好的走向,这说明,跟在少年身边,还是有肉吃。

如今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我这个鹦鹉,可以断人说话的真假,我明明没有想过要杀掉你们,更没有想过要让你们带我去你们的总部,更没有想要询问你们的秘密,可你们怎么就想不开呢?非要在我面前说谎,难道你是觉得我是一个感性的人?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情就对你们网开一面?”

“还是你们觉得我太过于好说话,真的不会对你们动手?”

明明是两句相反的话语,但是听在白衣行者的耳内,却是另一番震撼。

“那好吧!”

两人对视,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也知道他们的小聪明,终究拿不上台面,如果再这么试探下去,估计他们两个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可是走在无垠的公路上,徒步行走是一件很蠢的事情。

三人都没有说什么。

主要还是源尘的身体还在适应这个世界,所以需要行走来感应天地。

三人陷入到了一种很奇妙的平衡之中,黑白行者此刻的心情虽然还很焦虑,但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恐慌,不过他们还很担心后面走着的白发少年突然从后面给他们致命一击。

现在他们都有些后悔了,为何要让自己处在这种十分尴尬的危险之中。

可就在这样的处境之下,一个背负着刀的红发少年从另一个方向追击了过来。

而看到对方背负的是何种刀后,黑白行者都变了脸色。

黑衣行者更是脱口而出:“这把刀怎么会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