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的竹林,屏蔽了来自烈阳的火辣辣的温度,一阵微风吹过的阴凉,让人舒爽到骨子里,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来。竹林下,郝仁穿着一身清凉的夏日短装,慵懒的半躺在竹椅上,嘴里叼一根狗尾巴草,哼着自编的调子不知道想着什么,双目无神的遥望着远方。

“嗯?”

郝仁陡然间身一阵冰凉,汗毛根根直树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盯上了自己,郝仁双目微微眯起,绷紧身肌肉,做出警备姿态。

“这个感觉,是……”

“不好!”郝仁猜到了这股寒意来自于哪里,瞬间弹起躲避袭击,但是太迟了,一个庞大的阴影从郝仁身后电射而出,眨眼间就将郝仁扑倒在地,死死地把郝仁控制在身下。

这时候的郝仁早已没了一丁点的睡意,完完清醒过来,清晰的看见偷袭他的生物,赫然是一只体长三四米的斑斓猛虎,艳丽的皮毛、壮硕的躯干和尖利的獠牙无一不显示着这只老虎的威风和可怖。

“不要啊!”郝仁叫嚷着,脸上惊恐万状,奋力想要推开老虎,可是四肢已经被老虎定住的郝仁根本就使不出一丝的劲儿,推开老虎然后奋起反击注定只能是一个空想。

“栽了,这次真的栽了……”郝仁心下哀叹了一声,无奈的放弃了抵抗,眼睁睁的看着老虎的大嘴舔了过来,感觉人生一片绝望。

……

“诶呀~别舔了,痒~”

“将军,你还来!别啊,嗯啊~”

“可以了啊,再来我就生气了啊,我是真的~~”

……

郝仁一脸抑郁的坐在竹椅上,擦着脸上被舔了一遍又一遍的口水,眼里尽是无奈的望着在自己跟前卖萌打滚的将军――那只扑倒郝仁的万恶的老虎。

看着将军在自己面前一会儿撕扯着自己的裤腿,一会儿又用头顶起几只前来凑热闹的松鼠表演着杂技,时不时的还冲着自己低吼两声,郝仁的嘴角就不免微微有些抽搐。

这货真的是老虎,确定不是一只披着虎皮的二哈?说好的百兽之王的霸气呢?说好的丛林霸主的威风凌凌呢?都用来卖萌了?最过分的是喜欢趁着自己分神的时候扑上来,舔自己一脸口水,想起这个郝仁就不免有些牙疼,虽说没什么伤害,但是很难过啊。

郝仁心里暗暗决定,必需要好好教育教育这只喜欢舔脸的奇葩老虎,不能再让将军这样下去,不然这头贱虎就要上天了。

想做就做,郝仁冲着在前面玩的正高兴的将军喊道:“将军,过来一下”

老虎一听见郝仁的呼唤,登时就停下了动作,两只耳朵兴奋的微微一树,转过头来两眼放光的望着郝仁。

郝仁看着将军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心道不妙,要遭!

果然,将军直接就是几个虎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向郝仁袭来,但郝仁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迅速的一个侧身逃开,但是将军的动作更快,果断一个急停再度追去,深情的将头探向郝仁,舔舌神功,发动!

郝仁闭上了双眼,再度被舔一脸口水,绝望……

若干分钟后,郝仁站在将军面前,一手擦着口水,一手指着将军,痛心疾首的说道:“将军,说了多少次了,不准扑我,不准舔脸!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别跟我装,我知道你能听懂,下次还这样看我不把你的鸡腿扣光!”

只是可惜,郝仁虽然说得是声情并茂、催人泪下,但是将军对郝仁的感言却没有丁点表示,低低的磨蹭着郝仁的裤腿,做出一副可怜的二哈模式,什么都是听不懂。

郝仁登时无力至极,觉得心好累,怀疑自己是不是碰见了一只假老虎,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好假,分明一只二哈披了一张老虎的皮,狗假虎威。

哎,算了,郝仁叹了一声,看着这只满地打滚卖萌的将军,又能怎么办,真的能够赶走?

郝仁无奈的说道:“将军,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要记住,不准舔我,知道不?好了,玩去吧。”

将军听着郝仁的语气知道郝仁没生气了,顿时从之前的蔫巴巴的状态满血复活,冲着郝仁愉快的吼了一声,跑的远远地和几只松鼠逗趣了,上蹿下跳好不开心!

郝仁看着左蹦右跳的将军,被舔所带来的一时的不快都消失了,对于将军在自己面前使劲的逗趣,郝仁不由得失笑:“别人养老虎都说老虎野性难驯,怎么这只老虎就这么奇葩呢,身形倒是远超一般的老虎,可就是一点威风的样子都看不出来,还能和一群松鼠互相玩闹,也不见松鼠怕老虎,真是奇怪啊。”

说到奇怪,郝仁不由得联想到了自己,哑然失笑。老虎是奇怪,但那里又有自己身上的谜团奇怪呢?十年前的那场大雨,郝仁到现在都还记忆尤新,因为无论是自己那天的状态,还是后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郝仁可以肯定,那时的自己绝对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才会有那晚的出走,以及后来的几近死亡。不过更加不可理解的是这些都只是一个开始。

从那次以后,自己每次睡后都会梦见一个直达天穹的玉阶,五光十色,气象万千,向上可见仙气匍匐孕育无尽伟力,向下看到滚滚云浪席卷天地大势!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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