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唐雪儿半躺在背靠椅上,拍拍略显圆润的小肚子,打了个饱嗝儿,慵懒的说道:“哎,奶奶做的饭太好吃了,多住几天都要变胖了。”

郝仁在堂屋刷碗,听见唐雪儿幸福的抱怨,没好气的说道:“唐大小姐,与其坐在那儿唉声叹气,不如过来给我把碗刷了怎么样,正好减肥,让你圆滚滚的身材也稍微苗条一点。”

唐雪儿才不会听郝仁的话,想偷懒就直说,还找那么多理由,直接就拒绝了,“减肥的方法多得是,等下我就去山谷里找火儿它们玩去,谁要帮你干活。”

郝仁也不和唐雪儿争辩,自己算看明白了,只要有老太太在,这丫头就有恃无恐,死命的撩拨自己一点不怂,收拾她只能是用实际行动。

郝仁默默的把碗刷完,收进橱柜,径直走到唐雪儿面前,手里拿着几根准备好的狗尾巴草,阴测测的看着唐雪儿。

唐雪儿看见郝仁手里的狗尾巴草,双手护胸,紧张的说道:“你想要干什么,别过来,在过来我要叫老太太来治你!”

“你说我要干什么?”郝仁邪魅的笑道,逼近唐雪儿,正当好郝仁打算好好治治唐雪儿的时候,耳朵一动,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儿,好像是王俊逸那个小跟班,也不想跟唐雪儿继续闹下去。

“今天放过你,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扔下一句,留下惊诧莫名的唐雪儿,往村口处走去。

郝仁一到村口,发现情况似乎有点不对,村民们死死地围住王俊逸父子和几个随行的人,情绪很激动,特别是以猎户张宝树为首的几个人几乎是要开打的架势。

王刚佝偻着直面村民们的愤怒,虽说这是分身欠下的债,打伤了村民并掳走郝仁的爷爷奶奶也是不可争议的事实。王俊逸和几个随从在拼命地阻止村民们接近王刚,但是人数的巨大差距让王俊逸他们难以为继。

王俊逸眼尖,发现匆匆赶到的郝仁,大声喊道:“老大,你快来解释一下啊,再慢点我都要变肉松饼了。”

郝仁对于眼前的局面很头疼,这怎么解?说昨天和以前的事都是一个篡位的分身干的?谁信?要是真这么说村民们肯定以为自己神经不正常,今天自己和王俊逸他们都得进医院,只不过自己进的是精神病院。可要是不解释,看今天这情形,王刚父子都得埋在这儿,绝对没办法健的出去。

不管了,还是先拦下村民的进一步冲突,再说其他,郝仁打定主意,深吸一口气,吼道:“都停下!”

一声暴吼,压过所有的嘈杂呼声,滚滚声浪向远山轰去,惊起飞鸟无数,村口突然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郝仁见所有人都不闹了,目光投向自己,清清嗓子,继续说道:“都别吵了,王总这一次的确没有坏心思,就昨天晚上,老太太老爷子还是他们父子俩,恭恭敬敬的送回来的。”

听到郝仁的劝说,一部分村民有些迟疑,吃不定情况;一部分不敢相信郝仁所说,譬如张宝树。

张宝树穿着一身粗制的短袖,站出来质疑道:“郝仁,你也别替他们辩解了,这王刚可是咱们青山县的黑道头头,他的话你能信?就算他送了老爷子老太太回来,那不也是被你打上门去才放的!”

“对!郝仁,不能相信这伙人哪!”

“是啊,他们不值得我们相信!昨儿还打伤了我们好多人,今儿就来赔礼道歉假仁义,谁信呐!”

郝仁也无法,眼前的村民被昨天的抢人给弄得人心惶惶,自己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真的是王刚来的时机太差了。想到这,郝仁哀怨看向王刚,那个一直沉默的瘦弱的身影,就不能晚点来,净添乱!这么大也不知道给自己省点事儿。

王刚感受到了郝仁的目光,回以一个善意的微笑,坦然走过王俊逸的防护,正面村民们的愤怒,没有畏惧,反倒是有一种大彻大悟的安定,村民们看着王刚的挺身而出,突然间安静下来。

王刚顿了顿,开口说道:“乡亲们,我是王刚,你们应该都认识我,青山县的黑道头头。我知道,我以前干了很多的错事,我不奢求大伙的原谅,今天只是来这里给大家一个交代!”

说完,王刚扑通跪倒在地,磕头认罪!

“梆!”

“梆!”

“梆!”

三下磕头,王刚的额头直接被磕破,鲜血顺着脸颊汨汨流下,本来一些微微的议论消失不见,村民们沉默的看着眼前这个体型佝偻的男人,明明尽在眼前,却是充满不可思议与迷雾,使人看不清他的真正面目。

“诶呀,王总,你怎么满头的血,快跟我回家擦擦。”

这时,被郝仁的大吼惊到的老爷子姗姗来迟,看到王刚的头上鲜血淋漓,也不顾昨天才被王刚分身擒住的过节,急急忙忙的就要上前招呼受伤的王刚。

张宝树下意识拦下老爷子,说道:“老爷子,您不能上啊,这个人谁知道他是真认错还是假好心,就怕他今天又玩一出抢人怎么办?”

老爷子的表情有些微妙,张宝树也是一片好心,不好说他,要老爷子没经历昨晚的场面,估计态度也不比张宝树好到哪去。但事实是张宝树误会了,这就让老爷子很尴尬,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场面陷入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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