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仿着那个女子的样子用手拍了几下,拍完之后我就觉得这个举动简直太白痴了。如此厚重的石门拍一拍怎么能够开启呢。那女子分明是在敲门。

刚才我所看到的画面,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真假,如果是真的,或许那就是某种电磁场的感应,使得往事重现了吧。就像故宫里有人在墙上看到古时的宫女一样。

秀才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叫我让开,然后在石壁下的凹槽里摸索起来。

突然间他一声大喝,手臂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这时我看到那暗门好像微微动了一下。

我心中大喜,知道他一定是找到了暗门的机括,我连同老万一起上去帮忙,三人合力,那暗门真的开了。

这个暗门的构造,就像是大酒店里常见的那种,中间有个轴,一推就露出了两边的通道,只是酒店里是圆的,而这里只是一块石板。

没想到的是,暗门一开,一幅极其恐怖的画面一下子映在了我们的眼前。

那是一张完整的女人皮,身赤裸,一丝不挂,按照人体站立的姿态被钉在了暗门的内测。

暗门一下子转过来,那人皮上的头一下子和我们“四目相对”了,我看到一团乌黑的长发从上面垂下来,遮住了整张脸的轮廓。简直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我们三个人当即后退,这地方怎么会有一张人皮呢?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搞不懂其中缘由。

我问他们还要进去吗,老万没说话,看着秀才。

秀才斩钉截铁地说:“当然要进去,要不然我们去哪?这又没有别的路,难道还要回那万人坑吗。”

我们钻过了暗门,我看到里面是一间不算宽敞的石室,没有任何陈设,用手电一照,发现角落里散落着一些白骨,想来应该就是那副人皮的骨头了。

我们匆匆看了几眼,见角上有扇石门敞开着,就钻了进去。

我们在里面钻进了一条密道,密道尽头的大门一开,瞬间感到一股寒风吹了过来。

“我们出来了!”

我听到老万这么一喊,可以说是激动的都要流出了泪来,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想要看看时间,可是糟糕,我的手机没电了。

老万看了看表,二十三点整,也就是说我们在地下困住了整整十个小时。

对我来说,这十个小时就像十年一样漫长,但无论怎么说,现在反正出来了,困几个小时也都成了过去。

就在我欣喜若狂的时候,秀才的一句话给了我重重的一激,就如三伏天被丢进冰窖里一样。

“什么?地下七百米?”我惊愕的都快崩溃了。

秀才捧着气压表,一脸严肃的说:“没错!这块表跟我了快五年了,不会出错的,七百二十米。”他说完很淡定的把气压表塞进了背包,然后掏出了烟卷。

我们都点着了烟,秀才说我们现在走进了一个地下裂谷,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蛇头山的下面。

我用手电照了照,这个裂谷非常的大,周围是散落的石头,大大小小怪石嶙峋。

秀才说这条裂谷应该是地质断裂所造成的,距今至少得有五万年以上,要不然根本不可能这么大。

地下大裂谷,说白了就是大地撕扯出来的一条裂缝,而我们就置身于这条裂缝的底部,面对两边的“悬崖峭壁”,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感,那犬牙交错的石岩就如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魔鬼一样。

这地方太大了,大的有点儿吓人。

我问秀才接下来怎么做,秀才说迎着风走,因为这样才有机会找到外界的出口。

我们找准了风的方向,然后逆风而行,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三个人都感到有些困乏了,等到实在走不到了就在一块石板上铺好了睡袋准备睡觉。

我很庆幸下来之前要求军方给我们分发了睡袋,没想到果真是派上了用场。

我钻进睡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一连串的噩梦犹如连珠炮一般向我轰了过来,不知睡了多久,猛然间我被一声刺耳的声音惊醒了。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什么声音?我快速的钻出了睡袋,看到老万和秀才也已钻了出来,还点上了烟。

我问他们发生了什么,老万说对讲机又开始说鬼话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看到他正在摆弄那玩意儿,就过去问他那人又说了什么。

老万猛吸了口烟,说还是那几句话,不过信号好像比之前好了许多,看来那一伙人应该也在这里。

我们收拾好了睡袋继续赶路,老万告诉我我们睡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天啊一天的时间,我竟然一点时间意识也没有了,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丁老他们怎么样了。

我们一路前行,渐渐的我听到了水声,看样子这里还有一条暗河存在。

又走了许久,风势渐渐大了,水声也越来越响,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地下瀑布,那声音倾泻而下,感觉还挺大。

这的路很难走,确切地说根本就没有路,我们在裂谷底部七拐八拐的走了很久,简直是步步维艰。

走着走着我看到手电筒的光柱在遥远的黑暗里有了一丝反光,看样子那里就是瀑布的所在了。

我们朝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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