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阳光透过云层挥洒在绿色的草原上。

一条河流犹如玉带蜿蜒盘旋,三五成群的牛羊,或追逐,或低头饮水,暖风吹过,青草波浪起伏。

一片云飘过,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脸上,常人眯着双眼弯腰坐起,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这样的空气在地球联盟只能去氧吧或躺在医院的抢救室里才能吸到。

百米外的灰白色蒙古包证明常人被传送到了蒙古草原。

两个星期前,昏迷在河边的常人被游牧的蒙古族别速惕部救起。族长只儿豁阿歹将常人安排在部落乌雅大妈的帐篷里养伤,乌雅大妈的丈夫在部落争夺草场的战斗中战死,儿子巴特受伤被俘至今生死未卜。

常人醒来后搞出了一堆麻烦,才弄清自己的状况,伤好后就帮乌雅大妈干点杂活放放牧,一边熟悉蒙古话。

起初常人四处打听此时是什么年代、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无奈这里的人们似乎只关心哪里的水草更好,哪里更适合狩猎,至于是什么年代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生活只有狩猎和放牧。

有一次,常人找到了一起传送来的返回接收器,其实就是一个提供坐标的定位仪,结果摆弄了三天毫无反应。

看着废铁一样的铁环,常人郁闷的跳入旁边的水塘大吼大叫,惹得周围的蒙古人一通大笑:“这个汉人疯了”。

渐渐的,常人放弃了返回的希望,苦笑着自我安慰到,最起码,每天的空气质量都是优,每天吃的,都是绿色食品。

最后,常人接受了当牧民的现实,而手指上黑黝黝的戒指,则被自己和世界都遗忘了。

别速部的人口不多,男人、女人加在一起不过100多人,男人们平时放牧、狩猎,战时都是战士。

首领豁阿歹善骑射,听说是神箭手,平时总教大伙射箭。白天没事的时候大家在草地上摔跤,晚上喝酒、跳舞,蒙古人热情,在这里,常人丝毫未感觉到自己是个外来人。

乌雅大妈对常人格外的慈爱,常人第一次醒来时,身上穿的就是儿子巴特的衣服,可能因为常人跟儿子的年纪差不多,每次乌雅看常人的眼神总是充满关爱,这让异乡来的常人非常感动。

这天中午,乌雅叫住了常人,“常人啊,豁阿歹带人在西边狩猎,今天你跑一趟吧,马奶酒和肉干都装在车上了”。

“嗯,知道了乌雅妈妈”,常人每次叫乌雅妈妈,乌雅的嘴角都会泛起慈祥的笑容。

就这样,常人像往常一样赶着牛车去西山猎场送饭。

“歹哥,开饭咯!”整个部落只有常人这么叫豁阿歹,蒙古人豪放,到也没人会介意。

远处,几个矫健的骑手飞奔到牛车旁,纷纷从马上跃下,嘻嘻哈哈的从牛车上卸下马奶酒和牛肉干。

看着这些蒙古大汉摇头晃脑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常人笑着调侃道:“古尔巴,酒后驾马,可得吊销驾照奥”。

古尔巴一愣“啥玩意儿?这个常阿呆,又说疯话”。

“我说常人,明天让古尔巴教你骑射吧,草原的男人不能总干娘们干的事”,说话的是族长豁阿歹。

“歹哥,我都30多了,老胳膊老腿的,整不了那个,我还是帮乌雅干干杂活吧”。

豁阿歹抹掉嘴边的马奶酒,摇摇头翻身上马,一阵风似得向远处跑去,其余的族人也纷纷上马,紧追而去。

常人笑笑,收拾收拾大家扔下的碗碟,其实常人知道豁阿歹想说什么,但理工男连鸡都没杀过,更何况杀人,在联盟杀人可是犯法的。

让自己学习骑射,在这种弱肉强食的冷兵器时代,难道光射兔子么?还是不要打打杀杀的好,安第一、安第一。

三天后,常人仍旧赶着牛车去送饭,路过小树林的时候,突然听到小丘后有异响。

常人好奇心起,抓起腰刀,停住牛车,快速的靠近土丘。来到草原这么久,失去了数码、影像娱乐,生活确实淡出了鸟,唯一的精神生活,就是每天傍晚,听歹哥拔了马头琴。

这时候,无论树林里发生什么意外,都成功的刺激了常人的脑垂体。

常人慢慢的从土丘后探出头,十步外一个非常隐蔽的岩洞口,钻出一只草原狼,这只狼毛色雪白,双眼通红,常人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白狼四处嗅了嗅,转过身,后臀上插了一支黑色的羽箭,原来被射伤了。可能是因为疼痛,白狼发出吱吱的低鸣,时而又露出獠牙,发出呼呼的低吼。

突然,远处传来狗吠声,常人心想应该是黑色羽箭的主人来了。

白狼犹豫了一下,片刻后,突然向旁边树林中跑去,远远传来嗷呜~的狼吼声,紧接着树丛中马蹄声、狗吠声衔接而去。

常人知道母狼是要引开敌人,待周围安静后,常人小心的走到洞口,蹲下身子趴在洞口侧耳倾听。

隐约间,听到洞中传来幼崽的叫声,略一迟疑,常人脱下外套,拿在手中,顺着一人宽的土洞钻了进去。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出来的时候怀里两只白色的小狼还是让常人兴奋不已。

就在常人要返回牛车的时候,草丛晃动,两只巨大的獒犬从树林里钻出,血红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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