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时间是同步的,该发生什么不该发生什么正在发生什么,总是在马不停蹄的前进。

鲁狐生行走在东荒殿下方的大山上,一步两步,随意再随意。

无论是黑暗笼罩世界还是指仙峰被彻底的毁灭,他都是非常随意的走着,去他想要去的地方。

若是有人在这里看鲁狐生,定会发现,此时的鲁狐生无论是形态还是步伐,跟猪生狂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模一样。

若不是身高与与生俱来的气质有所差异,仅从背影看去,甚至都会看错两人谁是谁。

太像了,一步,两步,随意的走着。

此时的鲁狐生如此神异的状态若是发生在平日里,定是震动八方,天下哗然。

可是,此时即便是表现的如此异常的他,也被人们所忽略,因为所有人的关注力度都在指仙峰所在。

东荒宗仙祖手持荒钟仙气氤氲,仙教无上大人物背靠一座无限大的仙山虚影,佛教佛祖金身盘坐的身影遮挡住了半边天,魔祖手持真魔剑墨染苍穹,上苍宗无上大人物,西武宗……

此时的东荒宗,汇聚着这世间最强大的力量,若是真的爆发祖兵彻底复苏的大战,荒谷甚至都有可能被打沉

“澎!”

只听见一声轻微的踏着地面的声音,轻轻地静静的,无人关注。

“魔苍之女,什么样的人物,能引起柱上的关注,魔教魔女,季艳芳,真的有意思!”

鲁狐生开始向着天空走去,一步之间,就像是在踏着阶梯似得,一步一步的慢慢往上走。

太神异了,此等走法,就算是给武王,也走不出来。

在空中如履平地,就算是将灵气控制的再好,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可鲁狐生,什么都没有用,就是简单的向着空中踏出一步,便向着天空走去。

九变仙魔体,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体质,因为这样的体质根本不会出现,却被人为的制造了出来。

也在同时,在鲁狐生被猪生狂收为侯茶童子的之时,在他的身上,便意味着从此之后,将抹上一层最神秘的色彩。

就好似猪生狂,你永远都觉得,他,是一个谜,永远猜不透的谜。

无论是力量,还是言谈举止都令人很不舒服,好似世间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快看,那是谁,他在干什么?”

还是有人注意到鲁狐生的动作,只见到一个特别年轻的少年,一步一步的走向高空,走向遥远黑暗笼罩魔气肆虐的地方。

“喂,道友,快回来,哪里很危险,稍不留心,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也有好心的修士提醒,一尊强大的武王,凌空提醒,忌惮的看着遥远的魔气云团,不敢靠近:“魔教教主虽然受伤,可那里聚集着魔教一半的力量,不能靠近啊!”

“奇怪,我怎么感觉?”更有强大的修士忍不住奇怪,他从那个人的身上,没有赶到一丝的灵气,一个普通人。

“怎么可能!”不过,他本能的将鲁狐生定义为后者,强大存在他自然探查不到具体的情况。

鲁狐生的动作,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大多数人的目光,还是聚集在指仙峰所在,恨不得现在就站在哪里,听那些大人物们‘嚼舌根’。

鲁狐生听到了背后有人在叫他,他自然不会理会,只看向了凌空的魔女,哪里汇聚着很多人,魔教强大的存在差不多都在那里,保护着魔教教主。

对此,他无所谓,因为渐渐的熟悉中,他明白,要如何才能更好的应用自身的力量。

因为他明白,他的力量来自什么,拥有无敌的心,世间便再无敌手。

也直到此时,鲁狐生才明白,主上的强大,猪生狂存在于这世间究竟意味着什么,试问,这不过是主上随手造就的他,他便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力量。

此时的鲁狐生不想如何面对魔教众多强者,而是在想,若是成为主上的徒弟,那,会是多么强大的实力。

不过,他的内心,还是很欣慰的,能做侯茶童子,对他来说已经是比天大的殊荣了。

“你,跟我走!”

鲁狐生的路走到了尽头,黑暗之外,他准备先礼后兵。

一手自然而然的下垂,两脚随意的站立当空,眼神平淡的出奇,满头黑发有点长,飘洒着自身的舒忆,笑的很自然,温润而细腻,另一手隔着一层层的魔教教徒指向了魔教圣女季艳芳:“我家主上要见你,请随我来!”

“呵!”

不知是谁一声失笑的话语传荡了过来,声音是从仙教那边传过来的,只不过笑了一下便停止了,绝对是强者,听得清弄明白事情的经过,这才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可转念一想这一笑有失分度,这才憋了下去。

“傻X,你是白痴吗,你叫谁过去,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魔教这边也生了反应,感觉太强烈了,鲁狐生就是往人群中一指,却让所有人都明白,他要魔教教主之女当今魔教圣女,魔女季艳芳跟他走,去见他的主上,好像是莫大的殊荣似得,

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鲁狐生。

“告诉我,你去吗?”

鲁狐生将所有怼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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