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连着干呕了好几下,都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陆小芽缓一阵后,摇摇头说:“我没事,可能就是这几天没吃好,要么就是吃坏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因为确实最近的饮食和作息都不是很规律,陆小芽和魏泽杨天天陪在医院里照顾老爷子。

这种情况维持到了晚上,大家一起在比较宽敞的特级病房里吃饭。

加上老管家关东南一共五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家里呢,凑成了满满当当的一桌。不过何董事长的身体限制了他的饮食,必须吃的清淡,之前严重的时候只能打营养针,所以大家都有意无意地迁就何董事长。

关东南山珍海味吃惯了,几天的清粥小菜,嘴里快淡出鸟来了,所以今天晚上给大家加餐,又是煲汤又是烧鹅的,拿到病房里的时候,还是热气腾腾,香味馥郁。

没想到大家大快朵颐的时候,陆小芽一闻着味儿,便是捂住嘴巴,呕吐起来,面色比白天还难看一些,蜡黄蜡黄的。

不过这次倒是去卫生间里吐了挺多的东西,传出来的声音,也足以让人失掉胃口。

关东南顿觉烧鹅不香了。

老管家以及病床上的何董事长面面相觑,担心起来。

魏泽杨跟着去了卫生间,看到她惨兮兮的模样,眉头紧皱,面容焦虑地扶住她单薄的肩头:“现在我陪你去做个检查,我不放心。”

白天她已经拒绝过一次了,晚上胃口还那么差,确实没必要强撑,免得小问题变成大问题,得不偿失。

两人跟大家说了一声,便出去了。

关东南还嘀咕着给他俩留点饭菜。

老管家说:“不用留了,你多吃点,等检查完,饭菜早就凉了。”不好吃。

关东南一边往自己嘴里塞肉,一边无意识地道:“那么香的烧鹅,鸡汤,怎么就不想吃呢,跟人家孕妇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老管家和何董事长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到底是长辈,吃过的盐都比年轻人吃过的米多,心里基本有了点数。

等到陆小芽验血,拍片等等检查做完之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还是靠着关东南的面子,不然夜间急诊医生少,值班医生哪里肯啊。

刚刚吐了那么多,精神也恹恹的,魏泽杨问:“你一整天没吃了,我现在去给你买点粥,想吃吗?”

陆小芽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毫无血色的唇道:“不想吃,你别去。”

魏泽杨再度皱眉:“那怎么行?多少得吃一点。”

陆小芽顺了顺自己的胸口,面如苦瓜:“就是难受,吃不下去,你陪着我就好。”

魏泽杨也不勉强她,搀扶着她回到病房里,关东南倒是很自觉地把饭桌茶几给收拾好,开窗通风,室内基本闻不出奇奇怪怪的味道了。

何董事长着急:“怎么样了?”

陆小芽说:“检查结果还要半小时可以拿,应该没有大的问题,外公您不用担心的。”

话虽如此,只要是个人,看看她现在的状态,想不担心都难。

几个人坐了会儿,关东南先回家陪媳妇了。

魏泽杨算着时间,提前出去拿化验结果。

何董事长就问陆小芽:“听阿吉说,你打算要回内地了?”

那表情怎么说呢,就有些不开心,强撑起来的严肃。

陆小芽看了一眼心虚撇过眼的老管家,笑着回道:“没有的事儿,等您好一点了,我回去一趟处理一些事儿。如果你想见燕子,我们还可以把她带过来住一段时间。”

她自己觉得这段话没什么毛病,可何董事长却捕捉到了许多不开心的字眼。

‘好一点’‘一段时间’等等字里行间都表明着她身在曹营心在汉,何董事长心里涌起许多惆怅与失落来,而且陆小芽一点都不关心股份的事儿,多半是对他的产业都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他老头子最拿得出手的东西,到她面前,没有丝毫的筹码和份量。

何董事长一脸心事重重,末了,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就好多了,你和泽杨,早点回内地,不用管我。”

何董事长委屈。

何董事长强颜欢笑。

你品。

你细品。

陆小芽急忙道:“外公,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怎么能不管你呢?我的意思是”好吧,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意思,要说一直留在港城陪何董事长,不可能的,办不到的。

何董事长撇过眼:“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了,内地是你的家,我老头子不会勉强你的,毕竟我们才相认几个月,感情不深,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有臭钱脾气古怪的老头,要不是有一层血缘关系,你恐怕都不会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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