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杨看她看得比较紧,尽管回来之后的工作繁忙,仍然尽量抽出时间陪伴她和燕子。

工作重要,家人同样重要。

公司开了那么多年,怎么从中找到平衡点,应该也不是很难。

魏父魏母就更加不必说了,对待她跟祖宗似的,生怕磕着绊着。

陆小芽倒没有觉得他们势利或者是怎样,毕竟相处时间久了,他们的态度是在慢慢转变的,她与他们相互都是处在一个磨合的状态。

因为孩子的到来,感情一下子增进了。

而且,魏父魏母本质上都是很通情达理的人。

以前哪怕有过不愉快,都揭过去了。

魏父本来还想让陆小芽帮着接管家里的生意,现在更不好意思提了,看来他是没办法提前退休,还得继续操劳几年。

不过魏父到底年纪上来了,精力有所不足,从去年到今年,陆陆续续关掉了一部分店铺,集中到京都沪市等几个重要城市重要的繁华地段。

当魏父魏母得知,陆小芽准备去港城生气,心里挺不高兴的,也不赞成,私底下找魏泽杨商量过。

魏泽杨反而站在陆小芽的角度考虑,把二老给说服了。

魏父魏母无非是担心她来回的路上奔波,不单单是胎儿,自身健康安都成了问题。

但陆小芽觉着,只要她当心一点,坐个飞机坐个船,完没问题的。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看孕吐情况。

真的太严重,她可能就要对何董事长食言了。

好在,大概到了四个多月的时候,她的胎像就比较稳定了,不像之前吃啥吐啥,一点营养都吸收不进去。

而是胃口相当的好,但陆小芽没有暴饮暴食,基本保持在少吃多餐的状态,就大了个肚子,四肢比较纤细。

又过了两个月,陆小芽顺利地修完了本学期的课程,并且着手开始学下个学期的内容,距离放假,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学校里,因为挺着个肚子,同学们都比较照顾她,凭空多了许多福利。

童欢跟她学的是同专业,对她的帮助比较多。

没有她,自己根本修不完课程。

童欢经常时不时地催:“所以你和魏大哥的婚礼,到底办不办啊?真是让人着急啊,难不成等孩子出生了,你们让老大老二拖婚纱?”

陆小芽笑笑:“你那么想穿伴娘服,干脆跟高粱早点结婚!不就可以穿婚纱了么。”

童欢听完,表情跟便秘似的,撇嘴道:“他啊,算了吧,长得不好看,脑子笨就算了,他还抠门,这辈子他都别想娶媳妇了。”

童欢和高粱虽然已经名正言顺地处上对象了,可高粱三天两头挤兑她的毛病没改,以前童欢不是没见过高粱追其他女孩子,甜言蜜语的不要钱似的往外倒,轮到自个儿,他笨嘴笨舌的,不会讨她欢心,连张电影票都不舍得买,抠得要命,最近几个月,出了上课,下课跑得人影都看不见,不知道在忙点什么。总之,童欢对他挺失望的,提起他就来气。这对象,处了跟没处似的。

陆小芽不知道两人是闹了什么别扭,但高粱的为人是有目共睹的,于是劝道:“我看高粱不至于那么抠,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不好意思跟你说?”

童欢表示不赞同:“一个大男人磨磨叽叽的,有困难他怎么不告诉我?平时蹭吃蹭喝的,他倒是最在行。”

两人暂且揭过这个话题。

因为陆小芽处理完学校的事儿,明天就不来了,待产加月子,一共还需要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回到校园。

她稍微计算了一下,加上暑假,点掐的刚刚好,不耽误学习。

晚上两人再叫上高粱,一块儿吃的涮羊肉火锅,算是给陆小芽办的欢送宴。

陆小芽本来还担心高粱跟童欢会闹别扭,没想到两人到了饭桌上,你夹一块,我吃一口,互相喂食,好不亲热,她是硬生生地被塞了满嘴的口粮。

这个童欢,口是心非,实际上稀罕得要命。

火锅快要结束的时候,魏泽杨姗姗来迟,不过他是吃过再来的。

陆小芽之前往家里打过电话,所以他出现,倒是没什么意外的。

“太晚了,小芽得早点睡觉,我们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魏泽杨小心翼翼地去搀起肚子已然圆滚滚的陆小芽,在高粱童欢的目送下,两人缓缓地走出火锅店。

“慢点。”

“有车。”

才几步路,魏泽杨不是担心这个,就是担心那个,体贴到了极致。

陆小芽斜睨了他一眼,笑着说:“魏泽杨,你以后老了,肯定是个非常唠叨的糟老头子。”

魏泽杨听后,一本正经地道:“我觉得我老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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