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抽身下床,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瘫软在床上,浑身疼痛,詹嘉言看着床头柜上的表,晚上八点了,谢泽回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钟左右,

詹嘉言眼红,本来今天该去约会的,四个小时的床上运功,却差点被谢泽要了命。

约会是不可能了,明天能起来上班都悬,詹嘉言头闷在枕头里,后颈,手臂到大腿布满红色痕迹,哑着嗓子咒骂,“去你妈的,谢泽!”

谢泽从浴室出来,掀开被子,看着赤身裸体的詹嘉言,手指从上到下走过詹嘉言的背脊,直到尾椎,詹嘉言浑身颤栗,背部和臀部肌肉紧绷。

詹嘉言的身体修长,肌肉不明显,但是动作时牵连到的每一条肌肉都很漂亮,本就白皙的皮肤,被谢泽刚才折腾的没一处好的,谢泽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手滑到詹嘉言腰部,往下进入缝隙......

“谢泽!”詹嘉言红着眼扭头,“你要是再碰我,就他娘的滚出去!”

谢泽手撑开,看着红肿的部位,另只手拿着湿毛巾,擦拭,“你可以起来打我。”

“你以为老子不敢!?”詹嘉言扇开谢泽手,刚要起身,痛呼一声,趴在床上,清楚地感觉到那里又流出不少,詹嘉言闷在枕头里,手撕扯着头发,”滚!”

谢泽擦擦手上的脏物,盯着詹嘉言乱糟糟的后脑勺以及青筋突起的手,有些心疼,上床时都冰冷的眼神总算温柔了起来,俯身在詹嘉言肩胛骨亲一口,轻声道,“流出来了,再使点力。”

谢泽刚把手指伸进去,哪像刚才就已经没了力气的人突然发迹,抽过枕头抡在谢泽头上,谢泽还懵着,詹嘉言翻身就拽着谢泽头发,一巴掌乎上,“滚!”

清脆响亮的一巴掌回响在屋里,谢泽擦擦嘴角,眼底一抹不屑,“呵,可以,打完了吧,打完给老子老实趴好!”

詹嘉言擦擦眼泪,推谢泽,“滚开,老子要去洗澡!”

谢泽冷笑一声,松开手,詹嘉言看都不看谢泽一眼,忍痛下床,脚刚沾地,坐在床上,身后难以言耻的地方就火辣辣的疼,詹嘉言咬牙,站起来,只是刚站起来就扶着腰跪在地上......

气愤加羞耻,让詹嘉言立刻又红了眼圈。

“言言,只要你能走到浴室,我就滚。”谢泽坐在床边,甚至连一件浴袍都不披,就这么看着詹嘉言。

詹嘉言跪在地上,只感觉浑身散架一般,只要他再动一下,就能支离破碎。

“只是因为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你就这么对我,你在外想干什么都行,有没有女人,有多少女人,我都没管过,我就是跟人喝点酒你生个屁的气!”詹嘉言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我只有这一个朋友,你还想知道什么!想知道老子这辈子他妈就围着你转是吧!艹什么他妈这辈子!不就是谈个没人知道的恋爱么,谁他妈这辈子没谈过几个恋爱!我告诉你谢泽,我詹嘉言是没本事,可他妈也不是软蛋!你他妈要是再敢强迫老子,就分......”

分......分什么,詹嘉言捂着嘴,眼泪地上湿了一片......

“分什么......”谢泽甩了毛巾,狰狞着脸走到詹嘉言身前,蹲下去,捏着詹嘉言脸,“说出来言言,分什么......”

“放开我,谢泽。”詹嘉言擦擦眼泪,推谢泽,“我要去洗澡了......”

“你他妈跟老子说清楚!”谢泽红着眼,詹嘉言的眼泪简直要了他的命,这跟在床上爽的掉眼泪不一样,什么事能让一个大男人捂着嘴,哭的比女人还丑,他不管詹嘉言多委屈,只要詹嘉言敢说出那一个字,他就能立刻弄死这个傻逼!

詹嘉言抱住谢泽,几乎身的重量压在谢泽身上,摇头,“谢泽,我真的很累......洗个澡让我睡觉好吗?”

凉凉的液体顺着肩胛流下,感受怀中浑身颤抖的身体,谢泽抱起詹嘉言,到浴室。

把詹嘉言放到浴缸,谢泽一块儿进去,将人放在自己身上,抱好,“言言,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但是你出去哪儿玩,跟谁出去,起码跟我说一声,要不你还是来当我的助理,以前一样黏着我,行不行?”

不管男女,追人的时候肯定都是很黏人的,詹嘉言承认,刚开始打算追谢泽的时候,他几乎可以说是天天在谢泽面前转悠。

谢泽颜值高,学习好,头脑冷静,家世好,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偶尔会展现出来的痞气。要是让一个少女来评价,那少女估计会托着腮,眼冒星光说:只看前几条,是难道一遇且地地道道的白马王子,可是偶尔嘴角那抹邪笑,比平时更勾人,简直帅死了!

王子和痞子,不管是哪种类型的人都很轻易就让人动心,贵气加痞气,这就是谢泽,想要追到这样的人,詹嘉言当年可是下了大功夫,

与谢泽相反,詹嘉言样貌顶多称得上清秀,说话极少甚至过于阴沉,要不是谢泽开口说第一句话,也许两人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嘉言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理性的人,就算高考在即,当意识到自己喜欢谢泽后,就展开了猛烈的无声攻势,黏。

不说话,就是黏。

从陌生到熟悉,大约一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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