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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到系统传来的语音信号,闾小鱼这才回过神来,经过昨晚,她现在要扮演的人设是阿昭……

就在这时,两个膳房守卫从外面大步悠然走进来各自退站在两旁,狗腿的说道。

“朱管家,听说阿昭昨晚是被王爷身边的近身侍卫西风给抓回来的,昨天一整天都不见踪影,指不定上哪儿偷懒儿去了,您身为王府大管家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闾小鱼:如花,好想爆打他的狗头,怎么办?

如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先忍着……?

闾小鱼:然而我不是君子,小人报仇一天都嫌晚!

如花:……

见闾小鱼不说话,朱提眼底暗光乍起,越发端起了王府管家的范儿,“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不给本管家一个完美的解释,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说完,又一擀面杖朝床上的闾小鱼挥去,她眼疾手快的径直伸手握住了迎面而来的棒子。任凭朱提用劲收回来棍子就是像被胶水牢牢黏在她的手上。

待到力量积蓄足够,一下朝朱提弹压了回去,以至于朱提倒退了几步没站稳差点往地面仰躺而去。

“好!很好!有种!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关到地河里去,三天不准进食!看她能撑得过几天!”朱提气急败坏道。

看着眼前的人没有惯例哭泣,没有跪地认错求饶,似乎还有些冷静的过了头。朱提有些疑惑,朝两边的膳房护卫大声命令道,“愣着干什么,上去绑人啊!”

青禾干完早活儿回来,隔老远就听到朱管家近乎咆哮式的怒吼,连忙加快脚步跑进了寝房。

眼看着朱管家立马要对阿昭动手,青禾当即从后面拖住朱提,战战兢兢道,“朱管家您先别动怒,阿昭知道错了,求您别罚她了,阿昭你今天是怎么了,快点给朱管家跪下认错啊!”

朱提脸上立刻布满了阴霾,还没待青禾说完,当即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若不是看在你以前是夏侧妃身边的大丫鬟,就光凭你对阿昭翘班知情不报,本管家就能打的你皮开肉绽!”

闾小鱼无比愤然的看着这一幕,垂在身体两侧的十指紧握成拳,想要动手收拾朱提的冲动异常强烈。

就在她正准备下床去扶青禾时,却被朱提先一步捉住手腕,一副要将她活寡了的样子,抬脚就要朝她整个踢去。

青禾瞪大了眼珠,急的从后面死死抱住朱提的脚,“阿昭!还不赶给朱管家跪下求饶愣着做什么?”

跪?

她能忍住不动手教他做人都已经是极限了好伐!

“该死的!给老子放手!”朱提扭头对着旁边站着的膳房守卫高声命令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把那贱奴给老子绑了!”

“是。”两个守卫立即拿好绳索一脸阴鸷的走向闾小鱼。

闾小鱼毫不费力的躲了开来。脚下蓦的一个跨步,眨眼穿行到那两个守卫身前,一把扯住那护卫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向横于胸前,用力往后一折!

只听那守卫的肩关节处发出咔嚓一声,脱臼了!

另一个守卫也被闾小鱼使用一个不下千百次擒拿的招数,肘关节,手腕处、十指关节、尽数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啊啊……”

顿时,寝房立马响起一道道犹如杀猪般的声音,都红着眼,吃痛的双手抱臂,连连退开数步,到最后,竟是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牙齿死死咬着上下唇,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

闾小鱼着实想不通,就这战斗力也好意思在这里跟她不可一世……?

“你,你……”

朱提亲眼目睹了整个打斗过程,手段狠辣不说,制服那两个人竟然仅仅只用了七秒不到的时间!

疯了不成?

朱提气恼的想要踢开脚下的青禾上前提醒下她,奈何脚下的青禾无论他怎么拳打脚踢都死不撒手。

“贱胚子你他娘的给老子放手!活腻了是不是?”

看到阿昭还站着,在地上痛苦不堪的青禾以为她倔驴脾气又犯了,“阿昭,你是不是疯了?求求你听青禾一句劝好不好,别拗了,快跪下给朱管家认个错吧,不然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你啊。”

今早上去膳房打杂的时候,大家都在议论昨晚,有人看见阿昭被人在厕所身涂满屎料,她没有及时出现帮助阿昭,青禾一直心怀愧疚。

以至于不管朱管家如何对她拳打脚踢,她都死抱着朱管家不放,以为这样就能让朱管家消气,从轻处罚阿昭。

“下贱玩儿意,你的脏手给老子提鞋都不配还敢抱老子的腿?看老子不弄死你!”

看着青禾一只手护着头,朱提便专门狠命的踢她的头,并且毫不客气的朝青禾的脸上招呼去;她一只手捂着肚子翻滚在地,朱经便刻意朝她的肚子,如雨点般密集的猛踢。

每一脚都踢中了青禾的要害,恨不得一脚把她的肚子踢出个窟窿来。

靠!

闾小鱼本来已经决定收手了,可双眼充血的看着他对待那小妞像对待畜生都不如的手法,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啊!

她来不及思考就随手抄起一旁的木棍用劲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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