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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三年前,整个太渊大陆,所有人都知晓现在的摄政王白若衡,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这个原本摄政王的存在,没有人知道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孤寂与绝望。

可当你习惯了被别人当做另一个不是自己的人,以为自己就是那另一个人,却突然有个人对你说,我知道你的秘密。

身为雪宇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多少敌人躲在暗处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无时无刻不在觊觎着他的头颅。他就算再惊讶再对她难以置信,却也要不动声色才行。

“什么枪杀?什么二十一世纪?你到底在胡说什么?阿昭莫不是患有疯病吧?本王改日宣宫里的御医出宫亲自替你诊治诊治。”

尼玛才有疯病!

闾小鱼快要崩溃了,不带这么玩儿的!

她将如花系统给的所有有关此次任务的资料都被转移到了她的储备信息库让她背的滚瓜烂熟。

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骗鬼吗!

“白若衡你这样真的很让人心肌梗塞的你知道不知道?”

心肌梗塞……是什么病症?

经过风离弦一事,他不想现在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眸色深沉道,“随本王来。”

回到柒阁,白若衡放开了闾小鱼关上门径直坐在了书案上。

回柒阁的路上,他想了很多。

从刚刚的谈话内容来看,不出意外,这个女人显真的认识那抹邪灵。并且知道那抹邪灵的来历。

如果她真的能将那抹邪灵带走是最好不过。但……

“你现在可以实话告诉我肯不肯跟我回去了吧?”闾小鱼打量了一下屋子的四周,深呼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问道。

如果他真的是因为刚才的场景不方便说这些,这是她最后的让步了。

她必须要搞清楚他到底是想回去,还是不想回去,若是不想,还得搞清原因是什么再想解决的办法。不然,她回川月吧提交任务的日子怕是遥遥无期了。

白若衡唇角一勾,黑眸深不见底。

他不由回忆起了方才她勾着他的脖子附耳对他说的那些话。不可否认的是,这女人的确有够神秘,并且对那抹邪灵身前的遭遇似乎也了如指掌。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她是神仙这一说。

在没有弄清楚这女人的来历之前,他断然不能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否则一旦这女人落到了那群一心想抓他把柄的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本王曾发过誓,余生要替先皇开拓疆土,助当今陛下横少御光,白帝城,让雪宇城成为太渊大陆受万名敬仰的雪宇国,至死方休。若有违此誓,天魔神佛共诛之!”

白若衡没有选择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伸手把她拉至眼前,锁着她的灵动的眼眸。

吐出的气息部落在她的嘴唇和鼻息之间。闾小鱼别扭的将他整个人往后推了推。

白若衡如同狐疑一般的狡黠,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问道,“怎么了?”

某鱼只觉得自己心口堵的发慌。还问她怎么了!她都要被他气的原地爆炸了!

“白若衡,我想你是脑子瓦塌了吧?你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算你穿越成了雪宇城的摄政王,可是发誓的是那个已经死了的真王爷,跟你有毛关系?”

没等他做出反应,闾小鱼又接着说道,“再说了我看你的资料也不是那么一个有着家国情怀的人好伐,你就一黑心商人你说你操那份闲心有必要吗?

你要搞清楚,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里的人和事也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更没有资格管这个世界的任何事情,扰乱了这个世界的时运轨迹你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吗?

白若衡眉目低垂,口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什么惩罚?”

闾小鱼没有回话,她在观察,观察他是不是有恐慌和畏惧,但是,她看到的只是他不咸不淡的神色。

脸上没有显露任何情绪,正如同他的人一样,让人摸不透,看不清。

闾小鱼忽然觉得有些累,才来这个世界几天,就好像过了几十年那样沧桑。

他的不配合无形中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此时此刻,有些事实,她真的觉得有必要告诉他。

闾小鱼深吸一口气,“整个世界,整个宇宙,不论哪一个时域空间都容不下你。当你现在所驻足的这副躯体没了生命迹象,你的灵魂不论到了哪一个时域空间永远只会变成没有生命的东西。

比如风,比如水,比如空气。没有死亡,更没有重生。永远永远永远直到宇宙灭亡天地混沌你才能彻底解脱,这比无期徒刑还要可怕一万倍不止你究竟明不明白?”

不知不觉中,她俨然把他当做一个正在往返中来去不知的迷途羔羊。

在白若衡的认知里,这女人的言论太过荒谬了,他也是第一次听到时间竟还有这样的说法。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无法让人不信服。

他听的很认真,仿佛在脑中想象着那抹邪灵会幻化成风,水,空气的情景。

半晌,白若衡朝闾小鱼启唇问道,“本王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她就怕他死猪不怕开水烫铁了心要留在这个世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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