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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闾小鱼转动自己左手金色的大拇指上带的瞬移启动器的开关,只眨眼间便直如一团风般往门外移动而去。

白若衡一愣,晦暗的深眸里,淌过一丝不动声色的诧异。

“拦住她!”

西风本就严阵以待,听到白若衡的命令,立刻长剑出鞘,面色凝重,眼底杀气冲天。

恰好将闾小鱼拦截在门口处。而那些藏匿在泫苑阁四周的暗卫也如鬼魅一样朝闾小鱼一拥而上,皆纷纷警惕的把着剑柄做拔剑状,随时准备将逃跑的闾小鱼一举拿下。

闾小鱼回头,看着屋内慢慢走出的那个人,黑发凌然,英挺的五官在月色下泛着不一样的妖异色彩,眼眸深处更是隐匿着嗜血的残酷。

“你确定就凭他们可以把我拦住?”

因为川月吧有明文规定,能不用装备解决与异时空的人产生的矛盾纠纷就不用,以免扰乱异时空的秩序,可在闾小鱼看来,现在怕是非用不可了!

虽然任务很重要,但她永远将自己的生命安放在第一位。

“把剑都收起来。”白若衡语气毫无温度的命令。

白若衡一脸黑线,他只是让人把她拦住,一个个竟然敢对他女人拔剑相向!都活腻了是不是?

闾小鱼趁着这当口儿,迅速猫腰往来时的路奔逃而去。因为她的速度形如闪电,一时间竟让白若衡有些看不真切,西风以及其余的暗卫想出手,可又摸不清闾小鱼的具体位置。

其余暗卫也是。打过无数场仗,却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大家彻底被闾小鱼震住了!

白若衡亦是如此,眸如冷电的盯着前面行走如风的闾小鱼,好似要在她的身上盯出几个窟窿来。

连这身法都与他上一世心爱的女人一样,准是她没错了。

很快,白若衡就找到了闾小鱼的弱点,看样子这女人似乎不太熟悉王府的路形呢。

似是想到了什么般,白若衡催动自己体内的内力,霎时一跃而起,微手一扬,将道路两旁的片片树叶迎风挥出,借着皎洁的月色寒光四起,铺天盖地向闾小鱼笼去。

树叶飘到了闾小鱼的耳尖,耳后的一缕发丝徒然被削断,夹杂着耳尖被刮破的鲜血,一缕一缕的掉落在了地上。

闾小鱼当即心口一滞,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还好只是削到了耳尖,要是被划到颈动脉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看到这一幕,白若衡双眸暗了暗,心里很不是滋味,“该死!本王把你伤着了没有?”

闾小鱼内心此时有无数问题在他的脑海盘旋。人也是那个人,声音也是一样的声音,为什么昨晚和今天他的变化会如此之大?

在刚刚预期死亡的刹那,闾小鱼更加确信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她白天所接触的白若衡!

这对闾小鱼来说,如同晴天霹雳。

“你不是花寒凌!你到底是谁?”

白若衡带着邪肆的笑容,慢步走向她,屈膝蹲在她的身前,鹰隼般犀利的眸子定格在眼前面带黑纱的娇小女人身上,“呵呵,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又能耐本王如何?”

看着他刚毅的下颚线,闾小鱼惊惧交加,“你……你想干什么?”

白若衡身躯高大,哪怕蹲着都能把闾小鱼整个人笼罩,给她强烈的威压感。

“乖小鱼,不是本王忘了什么,是小鱼忘了。”他轻轻抚摸她受惊的小脑袋,揽腰将人抱起。

闾小鱼瞳孔瞪得去铜铃一般大。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呢?

“你……你不准抱!放我下来你!”

她脚不着地,被白若衡抱着回柒阁。

期间,不论她如何挣扎,愣是挣脱不出他的怀抱。就像把她当犯人似的紧抱,跟她随时会开溜似的。

白若衡沉寂静,一路上未说半个字。

回到柒阁,他将她安放在他平日侧卧的榻上后转头对看懵了的西风沉声命令道,“下去。”

“可是王爷……”

“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

“是!”

西风看了一眼榻上神情呆滞的闾小鱼,只好恭敬的退出房门,又恢复了木头桩子的神情,专心致志的注视着柒阁四周有无可疑动静。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起伏不定的呼吸,冷静过后,闾小鱼试探着问出了声,“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谁知下一秒白若衡蓦地转身进了里屋。

闾小鱼一双紫眸追着他走动的身影,她的脑子现在真的可以说是一团乱麻。就在刚刚短短的时间里,她的三观一直都在被他不停的刷新,某种不可控的因素似乎越来越让她无法把握。

没一会儿,白若衡拿着一提药箱从里屋走了出来,就在闾小鱼愣神的功夫,他将棉花沾上酒精用镊子夹起轻轻扫向了她还在流血的耳朵。

“嘶——”

被酒精晕染的疼痛让闾小鱼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条件反射性的向后缩了缩。

白若衡将她一系列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倾身上前,向着她耳朵受伤的地方呼了呼。

闾小鱼安静的坐在榻上,整个人看上去就有些傻。经历刚刚的惊险,再看长身玉立的男人为她忙碌,长期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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